第264章 跨越时空的电话(5 / 8)
们这个时空的你,上个月为了抢在台风登陆前转移养老院的老人,自己被房梁砸中,躺了半个月;前阵子为了追一个抢孩子的人贩子,光着脚在雨里跑了三条街,脚底全是血泡;还有你发明的那两瓶药,一瓶给了小兰,一瓶给自己——你说那是‘心甘情愿’,可你知道吗?你喝下药倒在实验室时,心跳停了整整三分钟!”
洛云的声音突然哽咽,半晌才续上:“你以为我们没看见?你每次从死神手里抢人回来,躲在值班室偷偷哭的样子;你为了赶实验报告,啃着干面包在操作台边蜷到天亮的样子;你看着小兰的照片,说‘只要她好好的’时,眼里的光和痛——我们都看见了啊!”
宫野厚司接过话头,声音沉得像浸了冰:“之前我总嘱咐别人别碰你,防的是那些觊觎你的男人,防的是琴酒那伙人,防的是组织里那些盯着你研究成果的变态——我怎么就没防住……”他说不下去了,喉间的哽咽像块石头。
“你知道吗?”他缓了很久才继续,“组织里还有个没被抓住的家伙,代号‘蝰蛇’,当年就对你的基因序列格外感兴趣,现在还在暗处盯着。你在那边,必须比谁都警惕。”
“还有,”洛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后怕,“你以为你外公外婆不知道?上次你回国探亲,半夜咳得直发抖,你以为他们没听见?你二舅妈偷偷给你洗床单时,看到上面的血渍,哭着给我打电话——你瞒得了所有人,瞒不过心疼你的人!”
她深吸一口气,语气忽然软了下来,带着哀求:“志保,别这样对自己,好不好?我们这个时空的你总说‘烂好人当惯了,改不了’,可看着你一次次把自己折腾得半死,我和你爸的心就像被人攥着,日夜不得安宁。”
“小兰,”洛云突然转向小兰,声音里带着托付的郑重,“我知道你是好孩子。我们这个时空的你,总说‘小兰的拳头能治百病’——每次志保不爱惜自己,都是你把她按在病床上,一口一口喂她吃饭;每次她钻牛角尖想不开,都是你拖着她去练空手道,让她把情绪全发泄在拳头上。”
“拜托你,”她的声音带着哽咽,“在那边也这样对她,好吗?她不爱吃早餐,你就每天多带一份三明治;她总熬夜,你就到点拉她关灯;她为了救人不管不顾时,你就死死拉住她——哪怕打晕她扛回来,也别让她再把自己豁出去。”
“工藤新一,”宫野厚司的声音转向工藤,“你是个聪明的孩子。我们这个时空的志保,总说‘工藤的推理能救命’——有次她被卷入连环杀人案,是你提前算出凶手的下一步,带着警察及时赶到。”
“在那边,帮我们多盯着点组织的动向。志保那孩子,总把情报往自己身上揽,你多分担些,别让她一个人扛着。”
他又转向赤井秀一:“赤井,你欠她们姐妹的,用一辈子也还不清。我们这个时空的明美,总说‘秀一的枪能护着志保’——有次组织派人暗杀,是你挡在她身前,挨了那一枪。”
“在那边,护好她们。别让志保再为了保护谁,自己挡在前面。”
“拜托你们,多陪陪她。她总说‘一个人挺好’,可我们都知道,她看着你们闹时,眼里的羡慕藏不住。”
“明美,”宫野厚司的声音软得像棉花,“我们这个时空的你,总把志保护得像块宝。她被欺负了,你第一个冲上去;她生病时,你守在床边不挪窝;她跟我们吵架,你偷偷给她塞零花钱。”
“在那边,多跟她说说话。她总把事憋在心里,也就你能让她松口。”
“还有英理女士,优作先生,有希子,毛利先生,”洛云的声音带着感激,“我们这个时空的你们,把志保当亲闺女疼。英理女士总在她被病人家属刁难时,第一时间赶来当律师;优作先生会在她破不了案时,偷偷递线索;有希子总变着法给她做便当;毛利先生虽然嘴硬,却总在她晚归时,站在拉面店门口等她。”
“拜托你们,继续疼她。她看起来冷,其实比谁都缺爱。”
志保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每一个字都带着血痕,透过听筒砸向那头:“爸,我还是那句话——其实在这个时空的你们,从来都不真的懂我。”
“你对我有多严格,自己忘了吗?”她笑了一声,笑声里裹着冰碴,“我小时候摔碎了烧杯,你让我跪在实验室门口反省,说‘搞研究的人不能有软肋’;我被组织里的孩子欺负哭,你把我推进解剖室,让我盯着福尔马林里的标本,说‘眼泪在这儿一文不值’。你让我碰那些冰冷的仪器,又在我对实验产生兴趣时警告我‘离这些东西远点’——你以为我看不出吗?你既想让我继承你的研究,又怕我变成和你一样的人。”
“14岁那年,妈妈走了。”她的声音突然低下去,像沉进了深潭,“你以为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死的?金三角的毒枭,组织的交易,她用命换了我回中国两年的时间,可你连她的葬礼都不让我去。我在苏州的姨妈家待了两年,每天数着日子等你接我,可等来的只有你让我‘好好读书,别问多余的事’的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