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为什么?(7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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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

“所有人都知道,我是罪魁祸首。”洛保的声音低了下去,像沉进深海的石头,“不管你怀疑工藤有多少事,但是每一次,哪怕你不知道真相,你始终会相信他。所有人都说我拆散了你跟他,那么我们就分开吧。”

“我做不到。”她忽然蹲下去,抱住自己的膝盖,肩膀剧烈地颤抖着,“哪怕你说了1000次你爱我,我都做不到,对不起,我真的做不到。既然你们要永久性的解药,我会给他,哪怕要命也行,

赤井秀一突然上前一步,却被洛保狠狠瞪回来:“别过来!”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濒死野兽般的嘶吼,“不干脆一点,我没多少时间了!还不明白吗?永久性解药我已经做出来了!”

这句话像颗炸雷,在走廊里轰然炸开。阿笠博士扶着眼镜的手猛地一抖,镜片差点滑下来:“志保,你……”

“所谓的博士研制出药物,全都是谎言。”洛保打断他,声音平静得可怕,“我根本就没有研制过这些东西,因为研制需要一个实验者。我就是最合适的。”

她从白大褂口袋里掏出个棕色小瓶,瓶身还沾着干涸的药渍。

“兰,就把我当成一场梦吧。”她把小瓶塞进柯南手里,

柯南的手指僵住了,那只小瓶重得像块烙铁。

他看着洛保,忽然想起某个暴雨夜,她缩在实验室的角落发烧,嘴里反复喊着“姐姐”,他偷偷把暖水袋塞进她怀里,被她攥着衣角不放直到天亮。

“我说过不骗你,这是我唯一一次骗你。”洛保的视线越过小兰,

落在明美身上,眼眶红得发亮,“我也骗了我姐姐,说20岁就回去,也骗了她。”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屏幕上跳跃着“贝尔摩德”三个字

洛保看都没看就按掉,声音轻得像叹息:“贝,不回去了。”她顿了顿,嘴角勾起抹极淡的笑,“我说我不想死,其实我早就想死了。”

风突然变大了,卷起地上的玉兰花瓣,扑在每个人的脚边。洛保重新坐回轮椅,背对着他们轻轻说:“忘了我,就当我这个人从来没出现过。”

明美扑过去抱住她的肩膀,眼泪砸在她的头发上:“小保,你看着我!姐姐不要什么解药,姐姐只要你活着!”

洛保没有回头。她望着走廊尽头的光,那里仿佛有无数个影子在晃动——有穿着白大褂的自己,有举着枪的赤井秀一,有在樱花树下等她的明美,还有小兰递过来的、永远温热的牛奶。

“姐,”她轻轻掰开明美的手,声音里带着种奇异的平静,“还记得小时候你总说,我是从实验室的培养皿里长出来的吗?”

明美的哭声戛然而止。

“其实你说得对”洛保笑了笑,指尖轻轻敲着轮椅扶手,那里还留着常年握试管磨出的薄茧,

“我生来就是为了这些瓶瓶罐罐的。现在任务完成了,该回去了。”

柯南突然冲过来,把那瓶绿色药剂狠狠摔在地上,

玻璃碎裂的声音里,他扯掉眼镜,露出工藤新一的脸,声音因为愤怒而嘶哑:“谁准你替我们做决定?!”

绿色液体在地上蜿蜒开来,像条毒蛇。洛保看着他,忽然想起第一次见他时,那个穿着蓝西装的少年在侦探所里侃侃而谈,阳光落在他发梢,亮得晃眼。

“工藤,”她轻声说,“你该变回去了。小兰等了你那么久。”

小兰突然捂住脸,泪水从指缝里涌出来:“我不要什么解药!我只要你!”

“可是我累了啊。”洛保的声音越来越轻,“我做了太多噩梦,梦见组织的人追着我开枪,梦见培养皿里的细胞全都死了,梦见你对着工藤笑,而我站在很远的地方……”

她的视线开始模糊,走廊里的声音渐渐远去,只剩下自己的心跳声,越来越慢,像快要停摆的钟。

“兰,”她最后看了小兰一眼,嘴角带着点笑意,“记得替我给步美他们带糖果啊。”

“兰,”她最后看了小兰一眼,眼里那点残存的光亮像风中残烛,忽然轻轻晃了晃,灭了。

指尖还保持着伸向小兰的姿势,却在中途骤然失去力气,沿着轮椅扶手缓缓滑下去,啪嗒一声垂落在膝盖上。那只常年握试管、布满薄茧的手,此刻苍白得像张纸,连最轻微的颤抖都消失了。

明美最先尖叫出声,声音劈裂得不成调:“小保!小保——!”她扑过去按住洛保的肩膀,却发现怀里的人轻得像片羽毛,头歪向一边,眼睛还半睁着,望着走廊尽头那片逐渐被阴影吞噬的光。

“医生!!!”赤井秀一的吼声震得走廊顶灯嗡嗡作响。他猛地扯开西装外套,单膝跪地按住洛保的手腕,指尖下那点微弱的脉搏像游丝般飘忽,下一秒就要断掉。

小兰僵在原地,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住了。她看着洛保垂落的手,看着那只曾接过她递去的牛奶、曾在暴雨夜攥紧她衣角、曾把解药塞进柯南手心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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