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我可是把自己交给你了(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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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肩上。“我送你出去。”

“不用。”宫野志保按住她的手,“你好好休息,明天早上……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小兰的眼圈又红了:“怎么可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宫野志保笑了笑,伸手替她理了理额前的碎发

“傻瓜,”她轻声说,“等我真正变回来的那一天,我们还有很多个这样的夜晚。”

这句话像一句承诺,带着沉甸甸的重量,落在小兰的心上。她用力点了点头:“嗯!我等你!”

宫野志保最后看了她一眼,然后拉开拉链,悄悄走了出去,她走到帐篷门口,拉开一条缝隙,看向小兰所在的帐篷轻轻笑了笑,眼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温柔和坚定,

身体的刺痛已经越来越明显,骨骼仿佛在发出细微的抗议。她靠在帐篷杆上,轻轻喘着气,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小兰的温度和的甜香。

宫野志保扶着帐篷杆,强忍着骨骼收缩带来的剧痛,指尖在手机屏幕上颤抖着按下了阿笠博士的号码。电话接通的瞬间,她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话来,声音因为疼痛而微微发颤:“博士,是我。”

“志保?怎么了?听起来声音不太对……”电话那头的阿笠博士带着明显的担忧。

“我要变回去了。”宫野志保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平稳些,“现在刚过十二点,他们最早也要明天六点才会醒,你现在过来接我。”她顿了顿,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衣领上,“我不能当着那群孩子的面变回去,更不能让小兰看到……你假装是临时有急事找我,先带我回你家。”

“好好好!我马上就来!”阿笠博士的声音瞬间紧张起来,“你在哪里?我现在就开车过去!”

“露营地西门,靠近公厕的位置。”宫野志保报出方位,视线已经开始有些模糊,身体里的细胞仿佛在进行一场剧烈的重构,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嚣着疼痛,“我去公厕里等你,快一点。”

挂断电话,她几乎是踉跄着冲出帐篷。宽大的外套套在即将缩小的身体上,像一件晃荡的袍子,每走一步都觉得格外沉重。月光把她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脚下的草地沾着夜露,冰冷的触感透过薄薄的鞋底传来,却抵不过身体里翻涌的灼痛。

公厕的灯光是惨白的,亮得有些刺眼。宫野志保推开门走进去,反手锁上隔间的门,背靠着冰冷的瓷砖墙滑坐下来。她蜷缩起身体,将脸埋在膝盖里,任由那阵熟悉的剧痛彻底吞噬自己——骨骼摩擦的声响像细碎的玻璃在碾压,皮肤下的血管突突地跳着,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神经。

意识模糊间,她似乎还能闻到自己身上残留的、属于小兰的洗发水香味,指尖仿佛还能触到对方温热的皮肤和颤抖的睫毛。那个吻的温度,那个拥抱的力度,还有小兰带着水光的眼睛和那句坚定的“我等你”,像一束微弱却执拗的光,撑着她熬过最痛苦的时刻,

不知过了多久,当疼痛终于像潮水般退去时,宫野志保已经变回了灰原哀的模样。她抬起头,看着隔间墙壁上镶嵌的小镜子,里面映出一张苍白而稚嫩的脸,额前的碎发被冷汗濡湿,贴在皮肤上,眼里还带着未褪尽的疲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她从宽大的外套里钻出来,拿出背包里的备用衣服换上——那是她早就准备好的、属于灰原哀的衣物。外套被仔细叠好放进背包,仿佛要将刚才那个属于宫野志保的夜晚,连同那份短暂的成年时光一起,小心翼翼地封存起来。

整理好一切时,手机震动了一下,是阿笠博士发来的信息:“我到西门了,在公厕门口等你。”

灰原深吸一口气,推开隔间门走出去。公厕的灯光依旧惨白,但窗外的月光已经淡了许多,天边隐隐透出一点鱼肚白的颜色。她走到门口,看到阿笠博士那辆熟悉的黄色甲壳虫正停在路边,车灯暗着,像一只安静蛰伏的甲虫。

“小哀!”看到她出来,阿笠博士立刻推开车门迎上来,脸上满是关切,“你没事吧?脸色好差。”

“没事。”灰原摇了摇头,声音还有点沙哑,“只是有点累。”她钻进副驾驶座,将背包抱在怀里,“走吧,博士。”

甲壳虫缓缓驶离露营地,车轮碾过清晨的露水,发出轻微的声响。车里很安静,只有空调送出的暖风轻轻吹着。灰原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倒退的树影,眼皮越来越沉重。

“睡一会儿吧。”阿笠博士轻声说,“到了我叫你。”

灰原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很快就沉沉睡了过去。这一次,她没有做任何关于黑衣人的噩梦,梦里只有温暖的篝火,柔软的拥抱,和小兰带着甜香的吻。

再次醒来时,车已经停在了阿笠博士家的车库里。窗外的天已经亮了,阳光透过车库的窗户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明亮的光斑。

“醒啦?”阿笠博士递给她一杯热牛奶,“快进去吧,我给你热了粥。”

灰原接过牛奶,跟着他走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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