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心软的自己(3 / 9)
保冰凉的指尖:“没有
”小兰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定,“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靠近你。我怕碰疼你。”
洛保的指尖猛地一颤,像被烫到一样想抽回手,却被小兰握得更紧。
“你没变。”小兰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你只是……太疼了。”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瞬间捅开了洛保所有的伪装。她猛地别过头,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却死死咬着嘴唇,没让眼泪掉下来。
是啊,太疼了。
被信任的人背叛的疼,被推下楼梯的疼,心脏在胸腔里陌生跳动的疼,还有那些被遗忘的、却隐隐作痛的过往……
快斗走上前,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动作笨拙却温柔:“去医院吧。把伤治好,其他的事,我们慢慢来。”
洛保没说话,却没有再推开他的手。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
落在她紧握的指尖上,带着一丝微弱的暖意,她抬手按住胸口,新换的心脏在里面沉重地跳着,像是在呼应着那天坠落时的剧痛:“我和我姐姐正通着电话,她在那头听着,听着我喊出那句‘你要杀你的恩人吗’,听着高桥的吼声,听着我掉下去时那声闷响……”
“我掉下去的时候,好像心脏骤停了。”她忽然笑了,眼泪却毫无预兆地砸在地板上,“就是那种……突然什么都听不见了,眼前一片黑,连疼都感觉不到了。如果当时真的没活过来……”
洛保的视线缓缓扫过毛利兰和工藤新一,眼神空得像深不见底的潭水:“小兰,你还会看到我吗?工藤,你呢?你们看到的,不过是一具摔得面目全非的尸体而已。”
“我姐姐在电话里哭到失声,她说她马上坐飞机过来,可她怎么过来?她连我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你们总说我冷漠,说我变了,可你们看看——”
她猛地扯开领口,露出胸口缠绕的绷带,边缘隐约可见手术留下的狰狞疤痕:“这颗心是新的,可它差点在那天停掉!我连自己能不能活到明天都不知道,我怎么温柔得起来?”
小兰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她上前一步,用力抱住洛保,声音哽咽:“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
洛保浑身一僵,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烫到,却没有推开。胸口传来小兰温热的体温,隔着绷带和伤口,竟奇异地抚平了几分尖锐的疼。
“那天在楼梯底下,快斗抱着我喊救护车,我其实听见了。”她的声音闷闷地从兰的肩膀上传来,“我听见他说‘你得亲自听到孩子叫舅舅’,听见玲奈在哭,听见高桥在胡言乱语……可我睁不开眼,像沉在水里,怎么都浮不上来。”
“我不想死的
”她忽然说,声音轻得像叹息,“我还有姐姐,还有……那个没成型的孩子。我还没看着小葵的心脏病好起来,还没弄明白自己到底是谁……”
工藤别过头,看着窗外的阳光,眼眶有些发热。他终于明白,这层冷漠的铠甲下,藏着多少没说出口的恐惧和挣扎。
快斗站在一旁,看着紧紧相拥的两个女孩,握紧的拳头缓缓松开。他知道,洛保终于肯把那些压在心底的东西说出来了,哪怕带着血和泪,也是一种解脱。
洛保慢慢推开兰,用手背抹掉眼泪,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眼神却清明了许多:“走吧,去医院。”
洛保刚走到楼道口,脚步忽然顿住,像是想起什么,转头对身后的人说:“等一下。”
她看向高桥的母亲,语气比刚才缓和了些:“我姐姐今晚到,连夜飞来的,还带着我姐夫。”顿了顿,她补充道,“我姐夫叫赤井秀一,你们可能听过。”
老太太愣了愣,显然没听过这个名字,只是讷讷地点头。
“你们想治疗的话,先坐着等会儿。”洛保转身走回公寓,往客厅中央的沙发指了指,“我帮你们处理一下。”她从急救箱里翻出消毒喷雾和纱布,“虽然没法让截肢的腿长出来,但我认识做假肢的专家,能帮你弄一副适配的,至少走路不用再拄拐杖。”
老太太的眼睛亮了亮,嘴唇哆嗦着:“洛保小姐……这……这太麻烦你了……”
“不麻烦。”洛保蹲下身,仔细检查小女孩手腕上的针孔,动作轻柔了许多,“只是不想看到小葵天天跟着你拄拐杖跑。”她喷了点消毒水在棉签上,轻轻擦拭针孔周围,“疼就说。”
小葵摇摇头,大眼睛定定地看着她:“阿姨,你真的会让奶奶走路吗?”
“嗯。”洛保应了一声,指尖触到女孩冰凉的皮肤,下意识地用掌心焐了焐,“还会让你心脏好起来,以后能跑能跳。”
快斗靠在门框上,看着她低头处理伤口的样子,忽然觉得这画面有些熟悉。记忆里,她似乎也这样温柔地照顾过受伤的小猫,只是那时的她,眼里有光,不像现在这样藏着那么多沉重。
“赤井先生也会来?”工藤走到快斗身边,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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