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死因(1 / 2)
任梓栎听到此,眼皮一跳,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顾淮安故作一番神秘,就凑到她耳边,“其实我早几年就开始秣马厉兵,打算揭竿起义,自己做皇帝,你怕不怕?”
任梓栎:“……”
“你在逗我吗?”任梓栎不信,“你生性洒落,不受拘束,若是你胡诹自己要当个将军,我还能勉强信一下。别的我才不信呢!”
顾淮安揉了揉她脑袋,一副孺子可教模样,“知我者,梓栎也。”
顾淮安既然主动提起秣马厉兵,想必他那些银钱都花在了这上面。难怪他这么富有,还老是说自己穷,要养很多人。
任梓栎知晓了顾淮安身上最大的秘密,心里才生出一点疑虑全都消散不见。
两人穿过九曲回廊,由顾淮安领着抄小路一路回到听雨轩,从后门就进了院子。
彼时顾淮安乳娘和人打了一架之后,逃了出来,又重新跪到院外。两人才进门,就有小丫鬟来报,说李氏已经跪了半个时辰了,谁劝都不听,说是不见到世子就长跪不起。
顾淮安去了前院,任梓栎不想听那嬷嬷哭哭啼啼为凌翥求情,就索性躲在屋子里没出去。。
也不知顾淮安说了什么,那奶娘又是磕头又是忏悔,闹得人心惶惶,就是不肯离去。
屋子里伺候的丫鬟都纷纷跑了出去,大家都想要看热闹。任梓栎一个人坐在房里,摆弄着针线,打算趁这段时间熟悉一下。
“你不出去?”凌音从角落里走出,声音清冷,神情淡漠,同在外人面前一副高冷模样的顾淮安有得一拼。
任梓栎在永和宫和凌音略略见过几次面,对于她的突然出现,只是小小的惊讶了一下。
凌音其人,常年面无表情,冷若冰霜,和在外人面前的顾淮安有得一拼。任梓栎也知道他们之间兴许有过一些过去。
可是他们两人都已经快成亲了,她不想再多生是非,也就从没开口问过顾淮安。
“我为什么要出去?”任梓栎拿起新夹好纯白丝帕的绷子,捏着手里绣花针,打算绣一朵芙蕖。
凌音冷冷看着她,道:“姑娘和主子一点都不般配,你们根本不适合。”
任梓栎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手上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他和我不合适,和谁合适?你吗?”
不等凌音开口,她又道,“方才晚宴,王妃也说我和他始于微末,情深意浓,你又有哪点能配得上他?”
凌音静静握住手中长剑,面上仍旧没有多余的表情,“可是我也曾和他,相识于微末,也救他于水火。若非世事无常,他……”
任梓栎勾起唇,眼里有浅浅笑意,“可是情爱之事,向来不问先后,不问缘由。现在在他身边的是我,要跟他成亲的也是我。你们有缘无分,他已经释怀,你又何必纠缠不休?”
她垂首只顾着绣花,等了半晌,没有人回话,她回眸,发现凌音早已不知去向。
任梓栎望了眼丝帕上乱做一团的绣线,挠了挠头,只得作罢,将绷子和绣线尽数丢进空间。
她在屋子里等了一会儿,听得“支呀”一声,她以为是顾淮安,忙起身到了耳房。
顾淮安从外头回来,神色有些颓废,瞧见任梓栎,就直接两手一张,将她抱得紧紧的。
“怎么了?”任梓栎伸手不断抚着他后背,犹如安慰一只受伤的幼兽,“凌翥的事,你也无能为,没必要为此耿耿于怀。”
“不是这个原因。”顾淮安伸手扣着她后脑勺,低头就狠狠吻了上去。
这个吻霸道又充满掠夺性,任梓栎只能任由他攻城略地,自己丢盔弃甲,缴械投降。
良久之后,顾淮安彻底冷静下来,平静又笃定道:“明日我们就搬回别苑吧,等成了亲,我们就离开。”
“发生了什么?”这样的顾淮安有些反常,任梓栎瞧见他眼里的冷漠,联系起方才求情的嬷嬷,问他,“是不是方才那嬷嬷说了什么?”
顾淮安抬头与任梓栎四目相对,这才道出实情。
这嬷嬷当年是先王妃的陪嫁丫鬟,后来又成了世子乳娘,当年在府里也有过一段横行无忌的时光。
方才,那嬷嬷为了凌翥苦求无果,气急败坏之下,就将当年先王妃死因说漏了嘴。
“先王妃不是病……”病死的吗,任梓栎心想。
“确实是病了,”顾淮安咬着唇,不知忍了多久,才继续道,“不过,方才嬷嬷却告诉我,当年母妃久病不愈……”
先王妃病了三年尚未有起色,久病床前无孝子,更遑论,淮南王本不是专情的人。
先王妃娘家怕丢了淮南王这么一个强力外援金龟婿,早早就计划好将王妃嫁作侧室或是续弦。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先王妃得了消息,对丈夫娘家越发失望透顶,夜里辗转反侧,一个想不开,就这么去了。
任梓栎怜惜他骤然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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