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奶盐(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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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司屿一身冷黑睡袍,后靠在沙发,手机举在左耳边,闻言,他往右瞟了眼。

    女孩子右手有人按摩,左手端杯温椰乳有一口没一口地抿着,面前一台甜品车,上下四层摆满各式各样的新鲜甜点。

    双脚还享受地浸在自动按摩桶里做足疗。

    医生请到家里看病,她磨磨蹭蹭大半个钟头,还要有吃的喝的才肯下来,不知道又在和他闹哪门子气。

    到底谁是祖宗。

    贺司屿垂眸思索,淡淡“嗯”了声。

    “她是祖宗。”他鼻息沉出一丝无奈:“折磨我。”

    苏稚杳放下椰乳,探身叉住一只泡芙,咬了一口,听见他低着嗓音讲电话,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她回了下眸。

    目光在空气中和他的撞上。

    几乎是下意识的,用恼嗔掩饰内心的羞窘,苏稚杳冷哼一声,倏地扭过头去。

    贺司屿皱眉。

    她这气没完了?

    “你在不高兴什么?”贺司屿搁下手机,耐着性子好好问她。

    苏稚杳低头咬泡芙:“没有。”

    她回答得很快,一个字都不愿意和他多说,声音模糊在唇齿,言语间态度冷漠,生怕别人听不出这是反话。

    贺司屿偏着脸,看了她一会儿,思维惯性地提醒他无关话题不必多言,声音却先一步给出了回应:“生气要说,不然自己白白受着。”

    苏稚杳咀嚼的动作停止两秒。

    真讨厌,他说话怎么这么有道理。

    “你让我含住”苏稚杳不看他,很小声,把话说完:“雪糕。”

    “就为这事和我置气?”

    “就这事?”

    他的反应太冷淡,简直不可理喻,苏稚杳那晚的委屈又汹涌着往心上顶。

    很奇怪,她像个洞房花烛夜刚喝过交杯酒,郎君就倒头睡着了的怨种小媳妇。

    目光相对。

    贺司屿没回避她哀怨的眼神:“还有别的?”

    苏稚杳想瞪他,一抬头,他的脸在很近的距离,长眸泪痣,鼻梁高挺,薄唇浅红,往下,睡袍领子松垮着,肌理若隐若现。

    不得不承认,他的脸和身材都太养眼。

    苏稚杳不经意间咽了一咽,还没开始正式争论,她的怨气倒先消下去了大半。

    “你自己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就不能自己想想,还要我提醒”苏稚杳嘀嘀咕咕,耳朵没来由地热起来,有所察觉,声音渐低。

    贺司屿瞧着她耳垂悄悄淤起彤红。

    在她瘪着嘴垂下头,没留意的瞬间,贺司屿唇角微微翘了一下。

    冷敷结束,老教授开下药膏后离开。

    “我明天就走。”苏稚杳闷声拿起毛巾。

    他不露声色:“你恐怕不会想走。”

    “我想走。”苏稚杳赌气,枉她千里迢迢特意来给他过生日,她擦着湿漉漉的脚:“现在就想。”

    贺司屿低头看着她,忽然说:“今晚上,那个叫程觉的男孩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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