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王者血脉!金翅大鹏!(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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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鳄龙老祖……就这么死了?”

    鳄龙湖中的众多妖怪此刻许多还沉浸在惊骇莫名之中,实在难以想象鳄龙老祖这等绝世大妖,竟在自己的领地内,短短时间就被击杀!

    而秦坤的可怕更胜过传闻之中。

    “...

    河水冰冷,裹挟着碎石与泥沙冲刷过秦坤残破的躯体。他沉浮于激流之中,意识如风中残烛,时明时灭。每一次呼吸都像刀割肺腑,断臂处早已麻木,唯有胸腔内那颗被强行取出又放回的血海神种,仍在微弱跳动,如同不肯熄灭的火种。

    不知漂了多久,水流渐缓,岸边芦苇丛生,将他半掩其中。晨光初照,雾气氤氲,远处传来鸡鸣犬吠,人间烟火悄然苏醒。

    樵夫蹲下身,小心翼翼拨开男子脸上的湿发,只见其面容苍白如纸,眉心却隐隐浮现金纹,似有佛光流转。更诡异的是,即便昏迷,他的右手仍死死攥着那块墨绿玉符,指节发白,仿佛握住了命脉。

    “这人……怕不是从地底爬出来的鬼吧?”樵夫喃喃,却终究未走。他取来干草垫在秦坤身下,又用柴刀削了根木杖撑住其肩背,低声叹道:“若你还活着,便算是命不该绝。”

    话音刚落,秦坤忽然剧烈咳嗽起来,一口黑血喷出,竟在草地化作缕缕青烟。他眼皮颤动,右眼缓缓睁开,金芒一闪即逝。

    “娘……”他再度低语,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我做到了……”

    随即,意识再度坠入深渊。

    ※※※

    南岭深处,归玄殿遗址已彻底沉没于地下河洪流之下。唯有几根断裂的巨柱露出水面,宛如墓碑林立。而在废墟最底层,水晶棺碎片中央,一滴凝而不散的血泪静静悬浮在空中,被无形之力托起,缓缓渗入石缝??那是秦母残魂最后的执念,尚未完全消散。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皇城密殿。

    老太监跪伏在地,额头抵着冰冷玉砖,手中卷轴已被汗水浸透。“血海将启”四字赫然在目,下方还有一行小字:**神种归位,万妖叩首;若失其主,则天地逆乱,龙噬九洲**。

    “陛下……此事该报还是压?”他颤声问。

    殿上无人回应。龙椅空置,唯有香炉袅袅升起一道紫烟,幻化成模糊人脸,冷声道:“不急。让他活。让天下都看见??一个凡人如何撼动神碑,又如何被命运反噬。”

    紫烟散去,殿门轰然关闭。

    ※※※

    七日之后,小镇医馆。

    秦坤终于睁开了双眼。

    窗外阳光洒落,药香弥漫。他躺在简陋木床上,全身缠满绷带,左肩空荡荡的,但体内气血已有微弱循环。床边坐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郎中,正研磨药材,见他醒来也不惊讶,只淡淡道:“你能活下来,是奇迹。也是诅咒。”

    秦坤想说话,喉咙却像被砂石堵住。老郎中递来一碗温水,轻声道:“别急。你体内经脉八成断裂,血海神种近乎枯竭,能醒已是异数。若非这玉符护住心脉……”他指了指桌上那枚裂开细缝的墨绿符牌,“你早就是一具尸体了。”

    秦坤目光落在玉符上,瞳孔骤缩。

    他记得这是赵元彪临死前紧握之物,原以为只是寻常信物,如今看来,竟是与玄龙碑同源之器!而那丝龙形印记,分明是某种古老契约的烙印??**认主为奴,承血脉之债**。

    “它……一直在骗我。”秦坤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如锈铁摩擦。

    “谁?”老郎中问。

    “所有人。”他冷笑,眼中金光翻涌,“秦渊说我是容器,父亲说我是希望,母亲用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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