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碗非彼碗(2 / 2)
死吗?
至于列祖列宗,真正给南宫一脉丢脸的人是你吧!若我今日在此除掉了你才算是对得起自己这个姓氏。
南宫牧,你真以为你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我当真一无所知吗?我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你这一次实在是太过分了。
我对你还不够吗?我好吃好喝供着你,若是没有我,你早就饿死了。
可你怎么回报我的?我就只有阿玄一个儿子,你竟还想着置他于死地,所以,真正该死的那个人是你才对!”
南宫博越走越近,将南宫牧一整个逼到了角落不说,更是抬手一把掐住了他的喉咙。
“南宫博,你放开我,你放……”
死亡的恐惧感再一次袭来,南宫牧只觉得自己被一整个提起,整个人有些飘飘然,他奋力挣扎着,却好像半点儿用都没有。
谁说南宫博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这力道可不输给那习武之人。
“父亲!父亲!”
南宫玄还是不想这件事闹得太大,死一个南宫牧无所谓,可后续处理起来实在麻烦得很,再加上叶清然还在,他可不想自己父亲给她留下一个残忍无道的印象。
“父亲,你还是放开他吧!”南宫暖算是在场唯一那个被吓坏的,她活了这么大,可是从未见过父亲发如此大的脾气。
杀人,这不是那些武将该干的事情吗?
到底是一家人,大不了以后老死不相往来么,不至于直接要了命,至于他下毒害人之事,自有官府决断,何必因为一个阴险狡诈且活不久的死老头给自己惹得一身血腥,实在是不值。
见南宫牧即将要断气,南宫暖终于受不了了,直接冲到了南宫博的身后,轻轻拍了拍其后背,语气绵软了不少,“父亲,您就听我和兄长一句劝吧!更何况什么御赐之碗根本就没坏啊!”
“你说什么?”南宫博一下松开了手,转头便盯着南宫暖,“你把你刚刚说的话再说一次,什么叫做碗没坏?”
南宫暖抠了抠手,“呃……这件事说起来其实还蛮复杂。”
“那你好好说。”南宫博双手抓着南宫暖的肩膀,呼吸一下停滞,“你快说啊!”
“我说我说,那你先放开我吗?好痛的。”南宫暖扭了扭身子,猛地一个挣脱,又万分不好意思道:“其实就是我之前看这碗挺好看的,就想留着自己用,可我怕你不舍得给我用,毕竟府里头的好东西你每一次都留给南宫玄,但我又很想要,所以就派人打造了个一模一样的假碗放进了那木匣子里,至于那真碗,一直在我屋子里头,好好的,半点儿磕碰都没有。”
这……
叶清然扶了扶额头,差点儿想破口大骂。
真是这样那早说啊!她又何必让秋影铤而走险回去一趟。
算了,摔坏的那只并非真碗也好,反正这暗处之人都已经被炸出来了,既如此,危险解除,她也能走了,南宫玄还欠她一人情,如此来看,甚好,甚好!
“伯曾祖父,你可还有什么话想说?”南宫玄垂下目光,脸上虽笑着,可这笑容背后却满满阴森模样。
南宫牧被吓到疯狂吞咽口水,“你,你们想干什么?有本事就真要了我的命啊!你们不敢,所以……啊!啊!”
随着两声清脆的骨裂声,南宫牧的未来不言而喻。
他都这岁数了,本就是老胳膊老腿,如今又受了如此大罪,剩下的这些年怕是只能在床榻上度过。
要知道南宫玄下手的时候可是半点儿情面都没有留,毕竟人总要为自己犯下的错误承担一定的后果,“伯曾祖父,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人在做天在看,相信我,你对我做的一切罪孽一定会报应在你自己身上,一定!”
这话是南宫玄俯在南宫牧耳边所说,除了他俩谁都没有听到,可话刚说完,南宫牧一整个发颤,看向南宫玄的眼神更是充满了畏惧。
怎么可能,南宫玄怎么会是这样,那个懦弱无能只会发脾气的南宫玄怎么会是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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