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漏了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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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怎么都走了,不留下来吃晚饭吗?”

南宫暖捂嘴偷笑,心里头乐得不行。

虽说她依旧不喜欢南宫玄,可怎么说都是一个屋檐下生活的,总比那些打秋风的人亲厚许多。

可有一点她不太明白,今日南宫玄怎么好像转性了一般,这么些年来,她还是第一次瞧见她这便宜哥哥能有如此强硬的态度。

难道说,这一切都是因为叶清然?

可这叶清然那当真有如此魅力?

“你看我做什么?”南宫暖刚准备偷看几眼叶清然不想竟直接和她对视上了,“你不是要走吗?怎么还不走,难不成你真想赖在我家,真想嫁给我哥?”

叶清然笑笑,并不多言,抬手用帕子擦拭了几下方才自己踩过的凳子又慢悠悠坐了下来。

“你什么意思?怎么还坐下了?”南宫暖怒上心头,直接出手拽住了叶清然的胳膊,似是想将她带走,不想南宫玄轻咳了几声,“暖暖,你怎么回事,叶小姐是贵客,你怎么如此没规矩?”

“我没规矩?我还就没规矩了,你能拿我怎么办?反正我就是不喜欢她,南宫玄,你别犯傻了,她手段可高明了,我告诉你,你玩不过她的,所以赶紧让她走,别到时候整个太师府都成她的了。”南宫暖说这话的语速相当快,就好像迟一步她便一无所有了。

叶清然皱了皱眉,又吸了吸鼻子。

她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怎么就被南宫暖视作贪图他们家产的坏女人。

“咳……咳咳……”

或许是地上太凉,再加上方才那些人出去的时候未曾关门,因此这冷风飕飕往里吹的同时,南宫牧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发僵硬。

最开始的时候他以为自己很快会被人搀扶起来,可万万没想到这些人吵架吵了这么许久,愣是没一个人说要将他扶起来,就好像全然不记得还有一个他存在似的。

无奈之下他也只能自己发出一点声响,否则,他这怕直接被冻死。

“哎呀!伯曾祖父怎么还躺着,房寿,你干什么吃的,没瞧见吗,还不赶紧把人给扶起来,小心着点,千万别磕着碰着了。”南宫暖咬牙切齿着,帮忙搀扶的同时还故意将南宫牧的脑袋往一旁的椅凳上撞。

这些年来,她对南宫牧这个老头子可谓是烦透了更是恨透了,原本也不亲,还总爱仗着长辈的身份管她的闲事,当真是吃饱了撑地没事干。

“嘶!”

这一会儿脑袋撞到桌子,一会儿胳膊肘撞到床脚,南宫牧哪里受过这样的折腾,差点儿没直接睁开眼骂人。

“我说老族长,这人都已经走了,你差不多可以醒了吧!”叶清然冷哼一声的同时又不忘抬手将先前飞出的银针取下,可摸了好半天却什么没摸着,这……

南宫玄吸了吸鼻尖,小声道:“东西在我这儿,你收好。”将银针递给叶清然后,他将房寿叫到一边小声在他耳畔嘀咕了几声,没过一会儿工夫,房寿直接拎了一大桶凉水,满脸紧张,“公子,当真要泼水吗?这么凉的水若是就这么泼下去人怕是会着凉的。”

“人命关天,着凉怕什么,都已经到现在这个地步了,还有什么能比捡回一条命更重要的呢?”说罢,南宫玄叹了口气又摆了摆手,吩咐房寿泼水。

南宫牧闻言紧张到开始吞咽口水,或许是动作实在大了些,就连向来神经大条的南宫暖都瞧出了端倪。

装是吧?

有本事就继续装下去。

“房寿,愣着干嘛,赶紧泼水啊!记住,泼准一点儿,半滴都不能给我浪费。”南宫暖双手环抱于胸前,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她就不信了,南宫牧究竟还能装多久。

“是!”既然公子小姐都已发话,房寿自然得遵命,再者说,他看着老头不爽也很久了。

哗啦啦!

不得不说,房寿在泼水这方面的本事相当卓越,一整桶水,满满当当,全数泼到了南宫牧的身上,与此同时,南宫暖直接从床榻弹射而已,怒举食指,声嘶力竭起来,“你们怎么回事,是要联合在一块儿对我谋财害命吗?”

南宫暖站在不远处,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而后又加木架杨开了口,“伯曾祖父你说什么呢?谋财你有财吗,至于害命,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说起来你还得感谢我们,若不是我们一桶水浇下去,你现在说不定都已经一命呜呼了。”

“你这说的什么话?有你这么和长辈说话的吗?我可是你的曾祖父!”南宫牧气的差点儿又要晕过去,此时,南宫玄终于开口了,“伯曾祖父既是醒了,那不如说说身上有何不舒服的地方,正好叶小姐还没走,或许能帮您诊治一二。”

“不用了,我好着呢!她是你们的人,谁知道会不会暗害我的性命,更何况,我可不相信她的医术。”南宫牧眼眸微眯,摆了摆手,“阿玄啊!不是我说你,到底是做兄长的人,怎么都不知道好好看管妹妹,你瞧瞧暖暖,这伶牙俐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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