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族长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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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迟没等到秋影将碗送来,叶清然心里头虽着急却也别无它法。

“我看这碗一时半刻怕是送不来了,要不你还是先走吧!否则一会儿等人来了,我怕护不住你。”南宫玄考虑的还算周全,毕竟此事不算与你有关,他也实在不想再欠你人情,于是递给房寿一个眼神,“一会儿你瞧瞧送叶姑娘出府,记得走侧门。”

似是看出南宫玄眼底掠过的担忧,叶清然笑着摆了摆手,又从衣袖中取出布袋将其展开,一根根银针整齐排列,“不怕,我先给你扎针放血吧!这都好些日子了,你这模样一瞧就还没退烧,大约是前几日高烧太久,导致你已经习惯了这温度,待一会儿扎针结束,你会更加舒服些。”

听着叶清然如此说,南宫玄这眼睛忽然间闪动了一下,抬头看向叶清然那明朗的眸子久久注视,哪怕对上其视线都不曾挪开,到底还是没按捺住心底的疑问,“叶清然,你为何要如此帮我?”

他与叶清然相识不久,且未曾结下深厚情谊,因而他不实在不明白叶清然的意图。

若说叶清然心属于他却也不太可能,京都上下,有才有貌有权有势的男子只要她想就没有得不到的,何至于看上身体羸弱的他,可若并非喜欢,又为何如此帮他,甚至不惜赌上抄家问斩的风险。

“我帮你……自然是因为公子你的身份,毕竟偌大的南宫府如今只有公子一人有继承太师府的可能,我父王从来只会在战场上拼命却没有半点儿朝堂斗争的经验,再加上他口无遮拦,时常得罪了人却不自知,而南宫太师在朝堂之上却如鱼得水,公子是太师唯一的男子,我帮你不就是帮他,也就是帮我父王。”叶清然回答得十分坦然,没有半点儿遮掩。

南宫玄虽觉失落却也松了口气。

也好,至少没有说谎话诓骗他。

“此事我已记在心里,放心,若将来我有能力,定会在朝堂之上助你父王一臂之力!”南宫玄深吸了一口气,嗓音虽仍旧低哑却还是向叶清然做出了承诺。

或许是瞧见了南宫玄眼神之中透露出的爱意,又或许是他的眼神过于温柔,因此,叶清然实在有些恍惚,动作也麻利了不少,“我需在你少商穴上开针放血,或许有些疼,你且忍忍。”

话音刚落,叶清然直接抽出一亮晃晃的银针,下手可谓是又快又稳,刺入的穴位更是相当稳。

不一会儿,血慢慢涌出,南宫玄突觉原本堵塞的鼻子一下就顺畅了不少,脑袋也似从前般晕乎。

“怎么样,有舒服点吗?”

摘下银针,叶清然瞧见南宫玄闭着眼睛沉默不语,心里头还有些担忧,甚至开始怀疑起了自己的扎针水平。

南宫玄原本紧皱的眉头舒展了不少,睁开眼对上叶清然眼眸的那一刻竟也没有选择挪开。

“咳咳!”房寿还算懂事,深知南宫玄此刻言行不妥赶忙轻咳了几声,“公子,奴才瞧着屋外头的动静大了些,是否需要将人给赶走?”

稍稍恢复神智的南宫玄撇过了脸,“不用,扶我起来吧!是时候弄个明白了。”

“你现在还不能下床,需要静养,你身上的病毒未散且伤及肺腑,更是不能动怒。”叶清然显然被南宫玄的举措给吓到了,言语之中满是担忧。

倒不是心疼,只是,她这好不容易,费劲心力救回来的人,可是不能就这样随随便便折腾自己。

“清然放心,我的身体我自己有数。”南宫玄嘴角勾,眉眼之间竟出现了盈盈笑意。

可叶清然却慌了。

他怎么突然间开始叫她清然,这……实在怪得很。

“人呢?怎么回事,还不快快出来迎接我们?”浑厚却低沉的声音传进了里屋。

南宫玄皱了皱眉,“他怎么来了?”

他径直起身,拉过叶清然直至屏风后头,低声道:“一会儿不论出了什么事都别出声,否则我当真护不住你。”

叶清然愣住,虽不明白南宫玄口中指的那个“他”是谁,却南宫玄既如此说,再加上这又是他的府邸,继而她也只能点点头。

其实被推至屏风后的那一刻,叶清然越想越不对劲,她今日分明是以大夫的身份入府,此时躲起来反倒怪异不是,更何况他们也并非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啊!

“行了,去开房门吧!”南宫玄朝着房寿挥了挥手,深吸了一口气,脸色依旧惨白如纸。

“是!”转身那刻房寿这心实际已揪起,紧抿双唇后他屏住了呼吸“砰”的一声打开了房门,“老,见过老族长。”

南宫牧冷哼一声,面色铁青,沉沉道:“南宫玄那小子人呢?怎么都不知道出来迎一迎,小小年纪这翅膀就硬了?”

“回老族长的话,我家公子这几日高烧不退,实在难以起身,还请老族长切莫怪罪。”房寿蹙着眉,一整个神色难安,腰背更是弯到与地齐平,可这南宫牧却半点儿让他起身的想法都没有,甚至还重拍了房寿背部好几下,“怪罪?我怎么敢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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