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露出马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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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文修最开始的时候也没有多想,甚至以为老天爷又一次地站在了他这边。

可就在他得到考题的同一时刻,他整个人就好像突然间被人戳中了天灵盖一般。

直觉告诉他,一切绝不可能如此简单。

还有最重要一点,整个事情实在是过于顺利。

聂宇那么小心谨慎的人,怎么可能会让他不费吹灰之力得到考题?

所以夜里头,犹豫再三,他还是偷偷来到了聂宇的房门口。

“你确定这么做可以让顾文修露出马脚吗?你那考题是不是放得太明显了?他看上去很精明的样子,该是不可能相信吧?”

盛芷晴说这话的时候是满脸的担忧,眼神也是不自觉地在闪动。

聂宇显然比他谨慎许多,故意压低了声音,“这科举考试在即,我前几日还碰到他与那京都八竹厮混在一起,想来已经到了病急乱投医的地步,所以我透露的考题将会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听到此,盛芷晴一顿,“可你说我们会不会误会了顾公子?我觉得他看起来不像是那种人,科举考试并非小打小闹,他应该也不至于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吧!或许他并不知道考题在你的书房里头,他也是无意走了进去。”

“你呀你!”聂宇将怀中的盛芷晴搂抱得更紧实了一些,又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子,“你总是这样,将所有人都看作好人,这样你将来很容易吃亏的,你知不知道?”

“哎呀!吃亏怕什么,我不是有你吗?”盛芷晴脸上瞬间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又环抱住了聂宇,“可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们当真误会了顾公子,他并没有看到考题,那你该如何?”

聂宇稍显犹豫,又皱了皱眉,似乎思考了好一会儿才开了口,“如果他果真没有瞧见,再加上他之前对我们的救命之恩,未来如果他走上仕途,我必定倾囊相助!”

不知道是不是怀了孕,盛芷晴这问题竟一个接着一个没完没了,“那你如何能知道这考题他是否拿走了呢?”

“此次科考题目其实有些偏门,如果说他找人代笔,即便有人能很快写出来交予他,他也根本不可能将所有内容记住。”聂宇摇了摇头,见盛芷晴依旧用满是疑惑的眼神望向他,他才又继续道:“今年考题的答案其实是环环相扣的,也就是说中间不能出任何一丁点儿的差错,否则就满盘皆输,可这么短的时间内,一个普通人根本就不可能将这稿子一字不落地背下来,而这一点帮他写稿之人定会与他明说,而此种情况之下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夹带,往年夹带其实看管不算严格,但今年我特意又找了好些人,点对点,面对面的查找,只要他夹带就立即轰出去。”

“可你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好像有点儿故意给他下套一样?”盛芷晴看着聂宇方才说话的神情,其实这心里头挺不好受的,“我觉得做事还是不能太绝,要不你还是和他说明白吧!若是你让他没了此次科考的机会,他定会报复于你。”

“这怕什么?正所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二公主毕竟是咱们西庆的公主,她将来的丈夫也必定是要为人坦**。如若连这点儿考验都承受不住,又怎配得上我西庆的公主,又如何能做我西庆的驸马,如何守护我西庆的将士与百姓!”

说着说着,聂宇多少有些慷慨激昂起来,差点儿就忘了此刻他正在演戏。

没错,这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聂宇与叶清然商讨之后故意做出来的一出戏。

只能说叶清然实在是过于了解顾文修了,深知他这人有极高的警惕性,绝不可能轻易落入陷阱,因此才故意设计让聂宇露出马脚,以此让顾文修放下戒备。

“你这写的是什么东西?是让你写出自己独到的见解,你这些的什么东西?”监临四处走动,走至顾文修身旁,看着他提笔写完的东西,看着看着这眉头便逐渐皱到了一块儿。

顾文修不解的抬头,“这,有什么问题吗?”

“你说呢?这是你写的吗?”监临遏制住心头的怒火,直接将顾文修的卷子合了起来,全然不给他再继续作答的机会。

“不是,你干什么?可这是科举考试,你便是监临也没有权力收我的卷子,还给我。”好不容易洋洋洒洒写了这么许多,顾文修深知此次科举考试万不可再出现任何纰漏。

此刻,李温窈正在外头看着,属于他的好日子也就在眼前,他绝不能眼睁睁看着属于自己的好日子就这么没了。

监临冷笑一声,直接用手死死扣住卷子,又将不远处的聂宇喊了过来。

聂宇自然是一大早就准备好了,因而这监临刚开口,他就三步两步赶了过去,“监临,这是出什么事吗?”

“还能出什么事,这小子也不知从何处得了这文章,竟还一字不落默写了出来,来,你看看呢?”监临没有多言,更没有解释什么,不过是将顾文修的卷子直接递到了聂宇的眼前。

看着眼前这张属于顾文修的卷子,聂宇实在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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