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换药(1 / 3)
鞭子,一鞭又一鞭地抽打在她的后背与手臂上。
由于撒了盐,疼痛感已然加倍。
她挣扎着,想要逃离,可双手双脚皆被浸满油的绳子捆绑着。
下身已然溃烂,又麻又痒。
这样的日子,到底还要持续多久。
嘴里塞着一块抹布,想要咬舌自尽也是奢望。
她不懂,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才会遭受这非人的折磨。
“救我!”
睡梦中,司徒月如不停地呼喊着。
“救我!”
她的手不住朝着位置的方向抓取着空气。
“救我!”
裴年也是头一次瞧见司徒月如如此模样,嘴角不禁微微颤抖,望着门外气定神闲的陆晏舟,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做。
终于,消失多日的春阁楼阁主落衡出现了。
“这次的事,多谢!”
落衡先是看了一眼床榻上的司徒月如,稍稍放心些,才向陆晏舟表示感谢。
“司徒到底是我手底下的人,这是我应该做的。”
“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尽可来找我。”
留下这句话,落衡直奔司徒月如的床榻。
瞧着在睡梦中一直不停挣扎,眉目紧锁的司徒月如,落衡满目愁容,一双手微微抬起,犹豫片刻后又放下。
“裴年?走了!”
“哦,来了,公子。”
等裴年走出房门,陆晏舟极其自然地拍了一下他的脑袋,“你这次怎么如此不自觉,还待在那儿做什么?”
裴年反应不及,一脸疑惑。
直到陆晏舟帮忙将房门关上,他才后知后觉,“公子,难不成落阁主喜欢司徒阁主?”
陆晏舟长叹了一口气,道:“该去给娘买药了。”
……
“什么时辰了?还得本小姐来喊你起床吗?”
叶清尘出现在柴房的时候,春娇竟还在呼呼大睡,她这火爆脾气一下就上来了。
对于春娇来说,虽是柴房,却也是难得的好觉,加上昨天夜里出了那样的事,晨起,她真是连眼皮都睁不开。
“五小姐,我……我这就起来。”
挣扎着,春娇有点儿步履维艰。
叶清尘低头看着春娇一脸的伤,有点儿无奈,扔下一件自己不要的衣服,叹了口气道:“收拾好自己,一盏茶后来我房里。”
“是,五小姐!”
拾起地上的衣服,春娇表现得异常谦卑。
叶清尘知道,此时的春娇定然不知道在心里如何咒骂她。
不过她不在乎,毕竟,她就等着看好戏呢!
离开柴房后,叶清尘唱着小曲儿,一蹦一跳来到了木儿的房间。
休养了这么久,再加上府中各种好吃好喝供应着,木儿全然没有半点儿从前的模样,看上去一整个容光焕发。
瞧见叶清尘走进来,她很是乖巧地行了个礼,“见过五小姐。”
叶清尘点点头,“瞧你总算是长了一些肉了,我也能放心一些,怎么样,伤口还疼吗?需不需要再找大夫来瞧瞧?”
木儿摆摆手,“多谢五小姐的关心,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您放心,我不会在府中叨扰太久的,就这几天,我一定收拾东西离开。”
“说什么呢?必须伤完全好了,我才能放你离开,否则四哥哥那边我不好交代的,你就放心在这里住下吧!我江北王府这么大,还怕养不起你吗?”叶清尘满脸堆笑,表现出对木儿的万般喜爱,可实际上,她心里已经破口大骂了。
她才不相信木儿会心甘情愿离开?
“那就多谢五小姐了。”
果然,见好就收,在这方面,木儿还是游刃有余的。
听到如此回答,叶清尘的嘴角稍稍抽搐了一下,继而又笑了起来,故意开口道:“木儿姑娘觉得,我四哥哥这人如何?”
木儿分明听出了叶清尘的言外之意,可她却一副懵懂无知的模样,“四公子是一个极好的人,对待下人也很好。”
叶清尘默默看了一眼木儿的眼神,笑了笑,“木儿姑娘,可有许配人家?”
木儿,“未曾!”
“那不正好,我家四哥哥那么喜欢你,你又如此善解人意,不如你就跟了他,你也说了他待人宽厚,就算将来娶了正房,他也绝不会亏待你的。”
说这话的时候,叶清尘故意提高了嗓音。
怎么说呢?
有时候,一石二鸟这种事,也不是不可能发生。
就比如,此时此刻,屋内的木儿听了这话一整个惊慌,而屋外的春娇则是满心妒忌。
“五小姐,还请您千万别再开这种玩笑了,木儿自知身份卑微,实在不敢攀附四公子。”木儿低着头,一双眼睛也不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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