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药可医(2 / 2)
生疏了。你爹呢!你爹什么时候回来?”
叶清然方才拾起的茶盏再一次被李温窈甩了出去,清脆的声音响起,孙延恩的心头不禁一抖,“奴才的父亲并未在京师,不过这……”
“既然孙侍读暂无他法,不如公主殿下还是听听我的主意吧!”
叶清然扶手作揖,一脸认真模样。
“我知道你想帮我,可这不是小事,切莫逞强。”
孙延恩压低着声音,脑海中不由浮现起了数年前的事,太医院的一个小院史便是为了替他抗事最后落得凄惨下场。
这种事,不能再在他身上发生第二次。
“扑通!”
孙延恩跪倒在地,用眼神示意叶清然别再出声,“公主殿下,奴才没有乱说,这真是娘胎里带出来的毛病。”
有些话能说,有些话却是不能说的。
孙延恩到底是年少了一些,才会如此模样。
其实,叶清然从前也不懂这些,只以为对的便是对的,错的便是错的,可实际真假对错有时候并非能够分的那么清楚。
就好比现在,不论孙延恩如何解释,李温窈都是不会听的。
她是西庆的二公主,便是真的想要了他们俩的脑袋,也并无不可。
随随便便一个藐视公主威仪的罪名即可顺带着将他们一家老小都送进官府吃上几日官饭。
叶清然也知道孙延恩之所以如此卑躬屈膝不仅是怕拖累了太子的名声,也是想保全了她。
可她叶清然偏偏就不信这个邪,她只知道,这路是人闯出来的,老天爷让她重活一世,便不是让她谨小慎微憋憋屈屈过活。
更何况,水儿这毛病,全西庆怕是只有她能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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