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六章 饮鸩止渴(1 / 2)
杨景安既然不主动提,苏锦锦当然也不会主动问,此事是她理亏,她还没傻到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地步。
她只摇了摇头:“既然都弄好了,那我就先走了,你如果还需要帮忙,再和我说。”
杨景安点了点头:“说不定皇上还会再找你,若是他召你入宫,记得一定要告诉我,我和你一起去。”
苏锦锦弯了弯唇:“好,那我走了?”
“嗯。”
杨景安平静开口,眼神温和地注视着她。
但他越是平静,苏锦锦就越觉得哪里不对,她蹙眉看着他问:“你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杨景安缓缓地摇了摇头:“阿锦早些歇息。”
苏锦锦见他只一直那般柔情似水地看着,抿了抿唇,终是没有多说,起身就要离开。
只是她才刚站起来,甚至都还没有站直身子,手腕就被人拉住,还被那人拉着往他那边一带。
杨景安一把将她拉向了自己这边,只轻轻抬首,便触碰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人。
苏锦锦也没有挣扎,只顺着他的力道就重新坐回了床畔,双手支在他的胸膛上,闭上了眼。
那柔软的轻碰,就如同饮鸩止渴,两人都不满足。
苏锦锦俯瞰着他,低声问:“我可是会武的,你就不担心我直接下意识抽手离开?”
杨景安微撑着身子看着她,手从她的手腕缓慢上移,在她那疑惑的目光中,却只抬手将她之前用来束发的簪子取下。
乌云般的秀发散了下来,比之先前的男装,如此模样的她,才更让他心旌摇曳。
他绕着她垂坠在他胸膛上的发丝:“你不会的。”
苏锦锦挑眉看着他,他又语意含笑地补充:“你知道是我,所以你不会的。”
她忍不住失笑,她虽然第一反应确实是想要抽手没错,但在知道是他之后,就忍了下来。
可她还是对他的笃定有些不满,总有种被吃定的感觉,她轻哼一声:“你就那么肯定?”
杨景安却没有任何迟疑:“嗯,肯定。”
他眼神漆黑如墨,内里翻滚着汹涌的色彩,仿佛方才那一碰即离的轻吻,不是眼前这人会做出来的举动一般。
苏锦锦微微撑起手,想要移开些距离,她分明没怎么动作,偏偏他衣襟就松散了开来,像是刚刚经历了什么一般。
她忍不住低笑:“这任谁来看,还当是我对你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一样。”
杨景安眸光定定地看着她,声音有些哑:“阿锦如何没对我做不该做的事?”
这话倒让她不开心了,倘若她真的做了些什么也就罢了,偏偏他也不过是露出了些白,她连碰都没怎么碰到,更遑论作乱了。
苏锦锦哼了一声:“我何时对你做不该做的事了?若方才也算的话,那以后我们还是要保持距离为好。”
她作势就要起身,杨景安却捉住了她的手,将她的手紧紧地贴在了自己的胸口:“阿锦,你偷走了它。”
他的声音比之前更加喑哑,那稳健且有力的心跳,透过骨骼,透过血肉,隔着那层单薄的寝衣,清晰地传递了过来。
一下又一下,像是缓慢又准确地敲打在了她的心上。
苏锦锦觉得自己的心都在跟着颤动。
她垂眸看向两人相贴的地方,他那本只是握住的手,渐渐地那手指就穿插进了她的指缝之中。
他的动作缓慢却坚定,两人的肌肤轻轻摩擦着,他的手就如同他的胸口一般滚烫。
直待两人十指相扣,他才像是极其满足一般地喟叹道:“阿锦……”
苏锦锦抬首看向他,他的目光就那样紧紧地锁定着她,内里的情愫直白赤忱无比,自从和离之后,他已经鲜少这般不加掩饰地透露对她的情意了。
她轻哼一声道:“你刚刚不才说你没话同我说的吗?”
杨景安扣紧了她的手:“阿锦可还记得方才杨桃所弹的琴吗?”
苏锦锦一下子没有跟上,她回想了一下才想起来,方才去时确实听到杨桃在弹琴,她疑惑问:“记得,怎么了?”
杨景安像是讨好般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背:“阿锦好像很喜欢?”
“嗯?”苏锦锦更不解了,“为什么这么说?”
杨景安眼中含笑:“记得当时你驻足了几息时间,眉眼间皆是喜爱之色,所以是喜欢了?”
苏锦锦没想到他竟然观察得如此细微,她点头:“是觉得还可以,难道你也会?”
杨景安老实地摇了摇头:“那倒不会,我不过是来京之后,才开始对这些研究一二。”
苏锦锦了然点头,她也知道那所谓的君子六艺,杨景安大多都是不通的。
这在西北能够读书,能有口吃食,就已经是万幸了,更别说学君子六艺了。
这些东西,那都是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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