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楚有白麟帝有心(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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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并取缔,那时惩处,便是名正言顺。”

一看事情有了解决方法,楚帝也是舒眉露笑,开心道:“此次大婚皆是你礼部操持,封号之事也由你一并,西凉以凉凰为号,楚国也不能小气了。”

上官苏弘道:“臣遵旨。”

楚帝继续道:“既然婚事已经定下,明日百官与朕一起在皇城之外,亲迎这位凉凰公主入楚。”

上官苏弘掌管礼部,立即道:“皇上,此事不合礼法,古来婚娶,那里有公公亲迎。凉凰公主只是一国公主,皇上不可如此纡尊降贵。”

南楚本就重礼尊法,百官也都纷纷附和上官苏弘的说法。

楚帝一看这百官一面倒的情况,心中一叹,知道难以回头,只能转头求助自家白麟丞相。

白子麟却是视而不见,一副眼观鼻,鼻观心,事不关己的模样。

楚帝只好厚着脸皮询问道:“丞相,此事依你看……”

殷殷期盼下,白子麟只得抬头,迎上楚帝希冀的目光,无奈道:“此事也并非不可,楚国国力在西凉之上,皇上亲迎,世人只会说皇恩浩**,又何来的纡尊降贵之说。何况皇上亲迎,凉凰公主受此大恩,想必铭感五内,之后皇上若有处罚,她想必也是无怨无悔。”

楚帝笑道:“丞相之言,正是朕之心声。”

帝王和丞相一唱一和,上官苏弘虽觉不妥,但也别无他法,只得道:“那就依丞相之言,明日百官与皇上亲迎。”

楚帝心情大好,点头道:“如此甚好,既然诸事已决,今日大朝就到此为止。”

说完,立即起架回宫,百官作礼送行。

楚帝走后,百官也起身离开,上官苏弘一路随白子麟到殿外,方才开口不悦道:“丞相,皇上自那场变故之后,玩心之气甚重,我等身为人臣应该多加警惕才对,怎能一味纵容,随皇上一起胡闹。”

白子麟年纪轻轻便身处高位,却是少年老成,没有一丝娇燥之气,苦笑道:“上官兄莫要发火,此事若是以一国之尊去看,确实胡闹。但若是以老父之心去体察,也就并非如此了。”

同样身为父亲的上官苏弘一时愣神。

白子麟悠悠一叹,声音苍凉,“苏兄,皇上膝下四子,但二皇子作为你也知晓。如今也只剩小铮一人体己,一位老父想亲自迎接自己儿子,儿媳回家成婚,又有何错。小铮寒疾难愈,不知何时殒命,若是错过这次,往后,皇上恐怕此生再无机会了。”

仁心帝王,子嗣却相残至此,上官苏弘心中同感悲凉,郑重拱手道:“今日是臣下失言,皇上苦心,唯有丞相心意相通,一人觉之。”

白子麟随意摆手,表示不用在意,道:“既然已经下朝,又何必多这些繁文缛节。听闻你家中那位小神童如今弃佛回家,还带回了儿媳一位,有情人终成眷属,想来大婚在即,可喜可贺啊。”

上官苏弘微带笑容,老来父母那里有不喜欢儿子回家,承欢膝下的道理,道:“成婚还早呢,不怕子麟笑话,当初她舍游仪而去。令游仪一人受尽相思之苦,最后更是出家为僧。如今回头,游仪能接纳她,老夫却仍然有心结。”

白子麟心有所感,劝道:“情如饮水,冷暖自知。苏兄是过来人,应该知晓,情之一物,自古就是一份难清难了的债。值得不值得,不由得别人去说,须得自己尝。”

上官苏弘摇头叹道:“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为儿孙当马牛。不说小儿之事了,情之一物,子麟虽是真知灼见,但自身不也理不清。”

白子麟自嘲一笑,右手自然而然的一摸腰间,他腰间佩戴有一块环形玉佩。玉佩缺口一端,却是一块玉玦,结带却是女儿家常用的鸳鸯绦。

玉玦,诀别也,文人之间别离多有赠送,但虽然佩戴却被视为不吉,多用于珍藏,南楚文人多喜佩戴玉环,意喻还也。

玉玦诀别,鸳鸯结却是喜庆成双,如此佩戴,显得不伦不类,但白子麟却习以为常,轻轻抚摸玉玦之上的纹路,略微凸凹的转移话题问道:“太子如今如何了。”

对于这位弑兄杀弟的朱雀才子,上官苏弘心中亦是有几分恐惧,如实答道:“江安水灾,太子正在巡视赈灾,怕是赶不上这次婚礼了。”

对于自己四位徒弟中最出彩的弟子,白子麟亦是心情复杂。儒家立身之本,一曰仁,二曰义,虽有迂腐之处。但只取权术而用,不怀仁心对人,日后为帝,对于南楚是福是祸,难以预料。

白子麟似是松了一口气,长叹道:“回不来也好。”

对于皇室之事,上官苏弘不敢沾染,转言问道:“此次三皇子的婚礼,皇上似乎有意大肆操办,依丞相看要给凉凰公主怎么样的婚礼制仪妥当。”

说起楚倾,白子麟脸上露出凝重之色,正色道:“婚礼用太子妃之礼制,封号早些定下,礼乐章程尽量快一些。迟则恐生变故。西凉公主随身带有五百大凉龙雀骑,到时派兵以犒赏为名,暗中制约。只要扼其咽喉,就算此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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