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悠悠岁月尽悲歌(2 / 3)
自己妻子心中是有一些隔阂。但自家妻子成婚之后,对他关怀备至,从小孤苦伶仃长大的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温暖,也就渐渐释然了。
他甚至觉得,女子的贞操不是书院中那些夫子说的那样,三从四德,礼义廉耻。女子的贞操应该是一个女子对她丈夫的德信操守。而不是存在那**,更不是那一滩**之血。
有些道理很浅,却也不是人人都明白。
男子只想获得女子纯洁的第一次,仿佛那样,就能在一张白纸上,挥下属于自己那浓厚重彩的一笔。女子若是与丈夫之外的男人接触,便是失贞,便是通奸。而男子从来不会思考,自己的风流,本质上又是什么。
想起自家妻子,吴牛儿心中洋溢出满满的幸福,脚步也快了几分,努力将心中那些杂七杂八的念头甩出去。
人生在世,哪能不碰壁,不受难。若是没有能力改变自己的命运,也就只能认命了。
但若心都不自由,那么天下广袤无垠,也只是牢笼一座。
而此刻,赵君府中。
寒冬冷风习习,吹拂着灵堂上的白绫,夕阳余晖,照在跪在其中女子身上,映出一条孤单而绵长的影子。
侍女青泥缓缓步入堂内,跪在她身后,说道:“小姐,侯爷调动府兵上万,但还是没能拦住那位凉凰公主,她如今已经出城了。”
宋怜却没有任何吃惊,只是平静的点头了头,凉凰公主若是易于之辈,早已经死在西凉皇宫之中。又若何能掀开当年旧事,让西凉王怒火中烧,屠灭宋氏三族。
鸩姬之名,既是辱骂,也是畏惧。
宋怜罕见开口问道:“侯爷呢?”
青泥正要回答,耳边却传来一声闷响,大门被粗暴推开。门外寒冷涌入,屋内白绫在狂风下更加焦躁,一个阴冷的声音伴随冷风响起。
“难得你也会关心本侯。”
这位赵君府的暴君踏入屋中,气氛立即变得凝重无比,青泥身形微微颤抖,不敢起身,头颅埋得更低。宋怜起身施礼,未有一丝恐惧,平淡道:“参见侯爷。”
赵锐对自己这位明媒正娶的妻子没有一丝好脸色,冷冷道:“未帮你带回你的灭族仇人,你如今心中是失落,还是见到了本侯的失败,在心中雀跃嘲笑。”
宋怜语气依旧平淡如水,“兵之道,胜不在多,而在关键。这点侯爷应该比我更明白才是,一次之败无关大局,重要是侯爷是否要讨回今日这奇耻大辱。”
赵锐也不是笨人,自然听得出她话中之意,嘲弄道:“所以现在你的仇人,也变成了本侯的敌人,我们应该夫妻同心,全力以对了,娘子真是好算计啊。”
宋怜也还以颜色,“那不知侯爷今日,被一直看不起只当成玩物的女流之辈,当成蠢狗一般戏耍的滋味如何。”
无功而返,颜面尽失的赵锐心中本就有一腔恼火,如今又被人踩中痛脚,如何不怒。骤然出手,掐住宋怜纤细白皙的玉颈,冰冷道:“在激怒本侯之前,你似乎该想想如今宋氏灭亡,你的性命掌握在谁的手中。”
咽喉被遏,宋怜却是没有一丝求饶,反而带着微不可闻的冷笑,艰难出声,“既然我已没有用处,那侯爷为何不换第四位名门望族的正妻。”
“杀你,那太可惜了。”赵锐冷酷一笑,眼中散发着兽欲的目光,左手一扫祭桌,上面祭品纷纷跌落地面,发出刺耳噪杂的声音。随后将宋怜整个人按在祭桌之上,残暴的撕扯着她的衣裳。
竟然是要在灵堂之上,在宋怜已故的父母灵位前,强行与她行苟且之事。
宋怜却是没有一丝抵挡,任由赵锐摆布。对于她,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
有一种习惯,叫做麻木。
赵锐撕扯到一半,却是突然停手,没有了任何性致,随手将宋怜扔在地上,就像遗弃一件物品。他更喜欢女子在他的**痛苦哀嚎,那样才能让他感觉到征服的快感,而不是像这样冷冰冰,毫无生气的木头。
他冷哼道:“那个女人是西凉公主,如今更是南楚儿媳,身份尊贵,牵连甚广,你有什么办法对付她。”
宋怜摸着自己的脖子,痛苦咳了几声,声音沙哑道:“侯爷不愿意得罪楚庭,楚庭又何尝希望和封君们撕破脸面,只要我们她在武安城无端的杀人的事情上报。楚庭是楚国之主,又是她未来的夫家,于情于理都会处罚她,给侯爷一个交代,根本不用我们自己动手。”
赵锐细思了一会,觉得毫无破绽,点头道:“这件事,便交由你去做了。”
说完,也不回头看宋怜一眼,就这样走出房门。
等他离开后,丫鬟青泥才敢抬头,跑到自己小姐身边,双目通红,哽咽道:“小姐,你受伤了。”
宋怜一抹嘴角,才发现不知何时,嘴唇早已被自己咬破。在赵锐施暴的时候,她的心中远不像她表面的那样平静。
习惯,不代表感觉不到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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