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凶手姓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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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随和卫清酒重新坐上了驴车,准备驾车去张鸣的棺材店。

卫清酒回想着方才那位大姐的话,有些兴奋地说:

“陆兄,我们算不算得到了巨大的进展?”

据那位大姐所说,在第二名死者死去的前几天,她还见到过一个戴着兜帽的年轻男子,和死者私会了多次。

那兜帽下的脸因为是侧背面,所以没能看的真切。

但他那下颌处的一颗棕红色的痣却是被暴露的分明。

“那位大姐的证词,可以用来做指证的佐证,但还不能完全用来确定凶手的身份。”陆随斜靠在车上的茅草堆上,反复思索着那位大姐刚刚说的话,“对了,方才在门口备车,听你和她聊起了温大人。怎么,你觉得温大人可疑吗?”

“怎么会,”卫清酒失笑地摇了摇头,解释道,“是那大姐说,这家寡妇死了以后,没一个男人过来看望她的家人的,我就说这天下男子皆薄幸,她才说起温大人和天下男子都不同。”

原来,温远山与发妻青梅竹马长大,但温夫人在生产后患上了严重的疾病,在很年轻的时候便过世了。

而温远山自那时起,从未有过续弦、妾室或是红颜知己,几十年来一直洁身自好,想念着亡妻。

在温夫人的墓前,总是会有新鲜的花束和酒菜。

卫清酒叙述的时候,出神地垂眸,没想到外表看上去雷厉风行的温大人,骨子里竟藏着如此柔情。

她微微抬眼,恰巧对上了陆随凑近过来的探询的目光。

“天下男子皆薄幸?你又是从何处得来的感悟?”

卫清酒心头一跳,陆随精致的脸凑得那样近,叫她不自觉地后退,闪躲着他的目光,尴尬地解释:

“大人……您自然和普通男子不同。”

陆随听了她的解释,竟格外爽朗地笑了两声,伸手触碰了卫清酒的头。

待她反应过来时,陆随已经将她发丝间夹着的一根小茅草取了下来。

卫清酒看着陆随的侧颜,心中不由得猜想起来。

像陆大人这样的男子,是否有一天也会像温远山那样,钟情于一人?

……

驴车摇晃,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张鸣的棺材铺门口。

因为张诚钰在衙门,卫清酒今天说好代替他在棺材铺帮忙一天,顺带再和张鸣了解了解关于阵法的事。

陆随和陆一继续去其他的死者家里送米,看能不能得到新的线索。

张鸣早就在店铺里等着了,见到卫清酒如约来了,笑得咧开满嘴牙花:

“卫姑娘可算来了,还等着你来帮我折元宝呢。”

卫清酒在一大叠金纸前坐了下来,在张鸣的教授下,她很快就掌握了这金元宝串的要领,开始专注地折起来。

她一边忙着手上的活计,一边闲话家常,聊起张诚钰来:

“掌柜的,诚钰大哥平时也常来帮你的忙吗?他每天忙着鞋铺里的事儿,还要来你这儿,他就没有些朋友什么的?”

张鸣暧昧不明地看着她,脸上浮现出八卦的笑容:

“怎么,你看上诚钰了?也是,诚钰长相出众,小姑娘喜欢他也是常有的事。”

卫清酒没有着急否认,继续听他说下去。

“只是诚钰他自己不乐意结交朋友,说大多数都是些酒肉朋友,没法跟他交心。”

说到这里,张鸣还朝卫清酒眨了眨眼,“叔跟你说,谁要是嫁给诚钰,谁才是捡到宝了,一个从不出去花天酒地的相公,你到哪里找去!”

说到这里,张鸣顿了顿,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猛地抬头看向卫清酒:

“不过……几个月前他带了个朋友来,问了我一些奇怪的问题……”

卫清酒惊讶地抬眸:“问了奇怪的问题?那你仔细想想,有没有跟他说过关于这个阵法的事情?”

张鸣看着卫清酒严肃的表情,心里也已经有了答案。

虽说他不知道宁州最近发生的这些案件,具体都有哪些消息,但一定和那些阵法有关。

现下想来,难道是自己的一句无心之失,才害了这么多条人命?

张鸣脸色吓得刷白,结结巴巴地答:“大……大概是说了些的,难道那个人是,是凶手?”

卫清酒摇头安抚道:“不一定,但你要把你知道的,清清楚楚地告诉我。”

“我知道诚钰有几个好友,但我并不知道那些少年郎的身份。当中有一个,家里境况应当是比较好的,他派自家府上的下人过来,买过几次冥币……”

“你可知道他生的什么模样?”

张鸣无奈地摇了摇头:“没见过的,有头有脸的主子一般不会进店里,嫌晦气。但那公子家里的下人都挺尊重我的,银钱从来都是给多不给少。”

“你要是去问诚钰,就说是那位梁公子,他定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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