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毕竟夫妻一场,何必赶尽杀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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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

“以恩!你说,本王是不是疯了?”宫影烈冷冷嗤笑,恨不得将那鹿角和七色水全部扔掉,可是,心里还是有一丝不忍,尽管再恨,也无法狠心过她。\\所以才会输得那么彻底。

“爷。您……”

“她不预备留下来,很好!本王也不预备让她走!那么,本王就要试试看,究竟是她赢,还是本王赢!”宫影烈说道这里,收起所有的悲痛,却还是无法抑制住激动,声音有些颤抖地命令道:“去,把穿针给本王找来!”

他做错了什么吗?

因为她指使穿针在凝儿的膳食里下毒,他关了穿针几天,她便恨他到这种地步了吗?

很好!

既然是要恨,那么就恨到底吧!

想摆脱他!哈哈哈!除非他愿意,否则,她永远都别想摆脱他!

他说过,他们如果不能相爱,就这样纠缠一生吧!死也要拉着她一起下地狱!

乔以恩顿了顿,道:“还是请爷移驾地牢吧。”

穿针现在的状况,全身都是伤,连碰都碰不得,也不知道醒了没有。

宫影烈吃了一惊。

他从来没有想过,穿针会被人打得遍体鳞伤!

那是怎样惨烈的状况,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乔以恩说道:“三天前,颜妃曾经来过地牢,看到穿针这副样子,便动手刺穿了狱头的手掌。后来……她跌下台阶,今天刚醒,却没有想到,居然要离开。”

也就是说,穿针多少知道一些事吗?

穿针伤得这么重,展颜没有道理扔下她不管,会不会有什么隐情?

想到这里,宫影烈立刻让人替穿针疗伤。

穿针昏迷了很久,但总算是醒来了。

第一眼就看到宫影烈,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还以为自己死定了!

“你放心,那几个狱卒,本王已经替你报了仇!”

宫影烈想到这里的时候,穿针的眼泪猛地掉了下来,她想要紧紧抱住自己,可是,她全身都没有力气。

“穿针,你听本王说!颜妃她不见了,你知道她去了哪里,对不对?”

穿针吃了一惊,不可置信地看向宫影烈:“颜妃?颜妃她不见了?她……”她的眼泪突然崩落:“是因为我?是因为我,颜妃才……才走的吗?”

“什么?!”

“那天在地牢,我隐隐约约听见,颜妃和上……和凝妃的对话,颜妃一定是因为我才走的。”

“什么?凝儿也去了地牢?”

“是啊,王爷你该不会是觉得,她是好心来看看我还活着没有吧?“

“你这是在说什么胡话!”宫影烈不高兴地皱了眉。

穿针嗤笑了一下,伤口好痛,她的脸色很苍白:“我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话,但是我知道,颜妃斗不过她,因为她有牵挂。可是凝妃无所不能,因为她什么都不怕,可以豁出一切。”

“穿针,你是被打糊涂了?还是烧了脑子?”

“王爷你变了,以往你总是以颜妃为中心,现在……呵呵……”穿针虚弱地笑了一下,“是啊,我不能说什么,因为,我没有证据。她可以诬陷我再她饭菜里下毒,也可以诬陷我守颜妃的指使去害她。现在,也大可以否认一切,因为,我没有证据,可是,她的饭菜,却的确是由我经手的。我要王爷相信我什么呢,相信……她自己给自己下毒不成吗?可……可是,王爷,她真的太可怕了。你,擦亮眼睛看清楚一点吧……”

宫影烈猛地握住了穿针的肩胛,她吃痛地差点晕死过去。他意识到自己太过用力,又放松了一些。

“穿针,你莫要被人打了,就说胡话,本王现在不想听这些,你一定知道颜妃在哪里,对吗?”

“奴婢,不知道!”穿针咬牙说道:“王爷你还想做什么?将她抓回来,然后杀了她?不!我一定不会……”

“穿针!你清醒一点!她一个女孩子,无依无靠,还能去哪里?!难道你想让她死在路上吗?”

“王爷你当真关心吗?”

“本王不关心?!好!很好!那你以为本王是疯了么?还来问你!”

“是啊,王爷这是怎么了呢?为什么就认定颜妃指使我下毒,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呢……你已经伤透了颜妃的心,何不放她一条生路。百年修得共枕眠,你们毕竟夫妻一场,何必赶、尽、杀、绝。”

宫影烈的身体重重震了一震,“穿针,在你的眼里,本王是这样的人吗?你不懂,本王的一切你都不会懂。本王要她回来,听见没有!”

“让她回来,然后呢?王爷……有上官凝儿的一天,就没有颜妃。不!应该说,你已经有了上官凝儿,那么,你早已注定失去颜妃!”

“穿针!你是跟着她跟得太久了,不记得谁才是你的主子了吗?!”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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