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善与恶,罪与罚(4 / 8)
“让我。。。”
“嘘!”
两人走远了些,阿飞面沉如水:“周军持有五星卡,盯梢的人察觉没什么动静,以为他又去买毒了,至今未归,应当是回国了。”
“趁他刚刚回来,干脆我去弄死。。。”
“闭嘴!胡说什么东西!”路老板有史以来第一次面色阴沉地训斥他这个小兄弟。
他沉吟了几秒:“那个白人虽然是你一直在对接,但三年前是从哈维的渠道找来的。”
“你以为哈维是好东西我们给他这种似是而非的把柄”
阿飞大概从出生开始,表情就没有这么急切和生动过:“周军不像其他人,他已经疯了,不能当人看,茜茜姐和孩子。。。”
“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要不然就等他回美国悄悄去一趟,绝对不会留下一点线索!”
“之前挂奥运安保和军籍,我在军队里学了不少枪械和反侦察,再说弄死他就十秒钟的事。”
“一个死毒虫,尸体烂了都没人能发现。”
“用不着这么麻烦。“路宽沉声道:“原本想叫他在美国慢性死亡,既然再回来,就别走了。”
“把录音给我,我考虑一下再同你讲。”
阿飞不甘心地咽下一口唾沫,知道他是不愿自己以身犯险,只是这桩事在他看来着实简单得很。
冷面保镖半晌才颓然地应了声是。
路宽独自在庄园里踱步,一遍又一遍地听着周军的监听录音,粗粝、奸邪、癫狂的嗓音和话语叫人惊骇。
或者说不止是周军,这八、九年每一个稍有些仇怨的人他都在密切关注。
张天硕,两年前出狱,因为莫名其妙地与人斗殴又进了监狱服刑,因为长年酗酒、熬夜、高压生活,罹患肝癌,已至晚期。
刘泽宇父子在狱中服刑,老子被判无期,儿子正如王小磊所说,在狱中不断被发现漏罪,此生出狱似乎无望。
以上包括周军,都是有能力调动非常规资源搞事的人,他只是把这帮人以往的手段如数奉还。
至于手无缚鸡之力的太郎父子、朱大珂这些酸腐文人,往日招摇撞骗的声名尽毁,几乎构不成威胁。
最叫他重点关注的就是周军。
赔上了整个家族,给自己搞了一个“美国精神病人”的身份在海外苟活,按理说周军即便再沉沦,也不应当在这两三年就堕落至此。
如果真的有人把这些蛛丝马迹拿出来深刻剖析,里面的疑点太多。
譬如他是怎么在第一年就染上毒瘾的
穿越者和他直接有关的人,在以上所有不幸者的所有“巧合”中没有扮演任何角色,一切与他无关。
只在某个关键节点,阴差阳错,凑巧有人助推了一步而已。
录音放到了第五遍,周军再次不加遮掩地道出的目标、计划。
从他的对答来看,电话另一头的王小磊应该已经是个误入歧途的死人了,他能顶得住这种非常规手段破局的诱惑吗
只是王小磊和周军一同向兵兵递出的魔鬼邀约,后者又会作何回答呢
冬日的北平,天色暗得极早。
庄园内的银杏早已落尽,枯枝在暮色中伸展如骨爪,风掠过时发出细碎的呜咽。
路宽禁不住长叹了一口气,周军也好,华艺的大狗小狗也罢——
如果大局需要炮制他们,他甚至连眼都不需要眨一下,就可以设计好一条“康庄大道”叫他们安心上路。
但兵兵毕竟不同,除了825刘伊妃生日宴的那一晚情不自禁的僭越,这些年来予取予求、从无怨言。
很遗憾兵兵手里的这份答卷是不需要看到分数的,他根本不需要等到20号就可以知道答案,或者说部分答案。
路宽神情略有些凝重地看了眼手机,不知道载有她名字的来电显示,什么时候亮起、还会不会亮起。
这天晚上,路宽一反常态地主动同阿飞去健身房“锻炼”了许久,回到卧室洗完澡,妻子已经在床上等待他很久了。
孕期的女人嗜睡,还不到十点小刘就开始打盹了。
她伸手关了灯,转身紧紧地抱着丈夫,享受在他怀里的温存:“我看你已经很有做爸爸的觉悟了嘛,知道主动锻炼身体了。”
“我突然很庆幸我们生孩子早,算一下到他们成年时,我也才不到40岁。”
“我们可以陪他们很久、很久,一家人永远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少女的话音顿了顿,只感受着丈夫温热的呼吸,没能迎来他的回应,像只小猫抬头蹭了蹭路宽的下巴。
“怎么不说话锻炼累啦”
路老板神色如常:“我在想怎么教育孩子,到明年5月就要做新手爸爸了,有点慌。”
“哈哈!你也有慌的时候啊”
“肯定啊。”准爸爸不免想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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