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0章 谁在呈递贺表(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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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没,是昨夜逆贼作祟,”

一个喝红脸的汉子,拍著桌子,在那兴奋高呼,

“我表兄在顺天府衙门当差,说是整个教坊司,没有一个活口,连地面都被血泡透了。”

“是啊,弟也听说了,尤其是那些陪侍女子也没放过,那么多头牌,真是可惜了,”

一说到女子,周围食客全都在那咳声嘆气。

楚以岳闻言,端著茶碗的手,微微一颤,眼底闪过一丝讥讽,白水月却是像没听见一样,慢条斯文的用茶盖,撇去浮沫,

“楚教主果然雄才大略,关內局势瞭然於胸,如今诸位藩王入京,明日就是太上皇寿宴,几位王爷的心思,几乎是路人皆知,可惜,天时地利人和,皆不在,岂能有成功之理,尤其是那郑王,看似有威望,实则是无胆之人,此番怕是做了无用功。”

若是郑王真有那个气势,早在十年前,前太子谋反的时候,就有了万全之策,那位子,坐的可不是现在这个人了。

“说的不错,但就是因为如此,才给了咱们的机会,这次寿宴,几位王爷必然会无功而返,你说他们筹谋那么久,岂会甘心,只能鼓动他们回去,汉朝有七王之乱,如今未必没有五王爭雄,所以,后面的路,还需要细细筹谋,郑王府的军师范文海,汉王府军师徐良才,可是一等一的人物。”

楚教主已经收起茶碗,此番谈话,能告知的已经告知,有些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最后,微微拱手,

“白教主,暂且蛰伏几日,后会有期。”

说完,起身留下一锭银子,带著身后两名心腹,就此离开,人一走,就有酒楼內的店小二,走了过来,

“教主,可有收穫。”

右护法应先才,拿著锦布,在桌上仔细擦了擦,而后小心问道;

“收穫不小,但也没用,太平教行事诡秘,这位楚教主更是有著鬼谋的名声,他提到郑王府那位范先生,还有汉王府的徐先生,看来是联繫上这两位了,若是如此,你需要派人仔细探查,”

神情婉转,美眸盯著楼下,瞧见那位楚教主的背影,已经隱没在巷子胡同內,不见了踪跡,

“我那位师妹,一直在侯府吃香的喝辣的,怎么还没约个时间相见,你可派人去传话了。”

正在擦拭桌椅的右护法应先才,闻言隨即露出苦笑,回道;

“教主,属下已经派人去通传了,可是圣女待在府上,一直没有回信,属下怎敢再去叨扰,还请教主恕罪。”

那洛云侯府岂是那么好登门的,好不容易送了信,但回不回信,也不是他说了算的。

“行吧,等著就是,离开一个多月,没见到师妹,心里还怪想著慌呢。”

魅惑笑容一出,右护法赶紧低下头,不敢多看一眼。

也就在这个时候,

午门前的地方,

忽然来了一队马车,另有五百甲士护送,黑衣黑甲,黑色战旗,无不彰显其威风,

最前头的一辆马车,更是华丽,实则是西王的车架,如今来到午门前,实属罕见。

车內,

西王府世子宫怀玉稳坐其中,手里拿著一个摺子,嘴角带著一丝微笑,心思虽重,但並未显露出来,目光落在一侧端坐的老者身上。

老者年过五旬,乃是西王府父王身边心腹,一身青布长衫,浆洗的发白,却依然穿在身上,鬚髮皆白,唯有一双眼睛,亮如秋水。

“陈先生,”

宫怀玉终於开口,声音压得极低,

“今日这事.提前一日献上贺礼,递贺表,是不是太莽撞了”

手上摩挲著抵进的贺表摺子,心中还是有些忐忑;

“按礼制,藩王贺表,需要循规滔距,咱们这般突兀,怕是要落人口实,尤其是今日的时候,宫里面,调用京营王子腾,和洛云侯边军入城,引得禁军所部皆动,猜忌之心甚重。”

尤其是最后一句话,父王半途折返,这才是朝廷最大的猜忌,如何补救,恐怕是无从下手。

陈良涛慢慢收回窗外目光,放下帘子,隔绝外面声响,幽幽一笑;

“世子觉得,咱们不这么做,或者应该如何做,朝廷的猜忌会少吗”

宫怀玉一怔,隨即反应过来;

“先生的意思是”

“世子且想一想。”

陈良涛放下手中摺扇,指尖在双膝轻点一下;

“太上皇六十大寿,看似普天同庆,实则暗流涌动,咱们西王府驻守凉州,手握西北大权,歷来是朝廷眼中钉,之前王府用汉水古道,来个暗度陈仓,可惜庆阳郡守顽灭不灵,只能先下手为强,昨日夜里,教坊司的事,世子也知道,安阳太守死在屋內,西北三郡只剩其一,在此时候,王爷岂能再回京城,相互提防,何曾少过”

嘆了口气,联想到王爷回去时候的情形,又是在所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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