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五章 虚伪,得了便宜还卖乖(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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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顾地选择了萧普贤女。

    张纯不服,她想看看,萧普贤女到底比她强在哪了?

    直到看见眼前这一幕,张纯才明白,赵俣选萧普贤女不选她,是有道理的。

    萧普贤女的强,根本不在于计谋的精巧,而在于一种近乎残酷的政治实用性——她的每一步棋,都带着玉石俱焚的决绝,从不给自己留半分温情的余地。

    萧普贤女的狠,是敢于拿别人不敢动的人和事开刀。萧夺里懒和萧贵哥可是辽国的颜面,可她说献就献,连眼皮都不眨一下。在她眼里,萧夺里懒和萧贵哥根本就不是辽国的皇后和元妃,而是可以称量利弊的棋子,只要萧夺里懒和萧贵哥对她想要的局势有帮助,她就敢下手。

    而她呢?她的梦想是当太后,本质上还是在追求权力带来的尊荣。她会为了利益算计,但骨子里却舍不得“自毁根基”,让她拿肯定会惹争议的萧夺里懒和萧贵哥开刀?她真做不到。

    从盘算用让萧奉先交投名状,到将萧夺里懒和萧贵哥献给赵俣,再到把事情办得滴水不漏,萧普贤女没有半分拖泥带水。她要的是“一鸟在手”,就绝不会为“千鸟在林”浪费时间。哪怕这事办得再龌龊,再伤天害理,只要能达成她想要的核心目标,她就敢拍板,就敢执行。

    而张纯之前因没选她当辽国的东太后就消极怠工,本质上是把个人情绪掺杂进了政治决策。她会权衡,会赌气,会因不服气而犹豫。

    在政治场上,犹豫就是找死。

    萧普贤女从不会这样——她的目标一旦锁定,就像饿狼扑食,管你对方是谁,管你旁人怎么看,先把肉叼到嘴里再说。

    萧普贤女明白,权力不是靠名分挣来的,是靠威慑抢来的。

    张纯想当太后,看重的是“太后”这个头衔带来的荣光。可萧普贤女根本不在乎头衔——她要的是能左右辽国政治的实际权力。

    为此,萧普贤女甚至可以不择手段的铺路。

    可以说,萧普贤女的每一步,都是为了攥紧实权,而不是为了好看的名声。

    说白了,张纯是想当政治舞台上的主角,而萧普贤女才是能亲手搭建舞台也敢一把火烧了舞台再重建的人。

    一个还在计较得失荣辱,一个早就把荣辱踩在脚下,只认结果。

    这就是萧普贤女最可怕的地方——她的狠和果断,不是性格使然,而是从骨子里认定:政治本就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搏杀,要么赢到最后,要么死得彻底,没有中间路可走。

    张纯看着萧普贤女心想,‘真不愧是在辽国灭亡前一刻还能打爆北宋的女人!’

    蔡京和苏轼也迅速权衡此事的影响和利弊。

    结果得出结论:

    跟辽国联合虽然也重要,但远没有收复燕地五州、平滦营三州、居庸关等关重要,要是能借此机会兵不血刃的收复这些地区使赵宋王朝完成大一统,就算破坏跟辽国的联合都没问题。

    更何况,赵宋王朝还是辽国中兴唯一的希望,事后,辽人多半不会计较这点小事。

    关键,赵宋王朝的政治设想,也就是让萧普贤女和萧瑟瑟这两个赵俣的妃嫔去统治辽国,本来就是对辽人的一种“侮辱”,也不差再用萧夺里懒和萧贵妃再给辽人好好矫正一下思想,让那些类似于萧奉先这样务实的辽人确定今后到底谁才是辽国的真正统治者,屁股该坐在哪边,该为谁效力。

    说穿了,萧普贤女此举,不仅是在为她自己立威,也是在为赵俣立威,更是在为赵宋王朝立威,而且,她这是在给那些辽国的大臣站队的机会,以便赵宋王朝分辨出,谁能用,谁不能用,谁可以利用,谁可以重用。

    所以,不论是从眼下来看,还是从长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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