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我搓搓手,这风咋还替我“烧香”了?(2 / 2)
的金色,像一只骤然睁开的眼睛。
推土机司机吓了一跳,停了下来。
带队的工头是个满脸横肉的壮汉,他啐了一口,骂道:“装神弄鬼!给我往前开!”
司机硬着头皮再次启动,可无论他把车头对准哪个方向,那个方向上必定有一盏灯笼会提前亮起,仿佛一道道无声的预警。
工头也觉得脊背发凉,他跳下车,走到一盏灯笼下,伸手摸了摸。
冰冷的金属触感,没有任何电线连接。
他嘀咕道:“邪门了,这破铜烂铁咋还能自己通电?”
中午时分,僵持的局面被一阵清脆的童声打破。
一群背着书包的小学生放学路过,他们看着对峙的双方,竟齐声背诵起一段被改编过的童谣:
“一盏灯,两盏灯,百盏灯是家名声;”
“你不认,我不争,但要拆它问过心!”
稚嫩的声音越聚越大,回荡在古老的街巷里。
周围闻讯赶来的围观群众,不知是谁先起的头,竟自发地鼓起了掌,掌声汇成一片潮水。
楚牧之混在人群后方,目光穿过攒动的人头,看见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苏晚晴戴着一顶鸭舌帽,趁着混乱,悄无声息地将一份厚厚的、重新装订过的文件塞进了社区信箱。
封面上,用加粗黑体写着——《关于南城旧区改造项目补偿方案的修订版协议》。
她做完这一切,便迅速隐入人群,消失不见。
楚牧之转身,准备离开这片是非之地。
就在这时,他忽然感觉揣着泥戒残片的那边袖口,传来一阵微不可察的温热。
他猛地低头一看,只见那半块烧焦的泥戒边缘,竟不知何时凝结了一圈细密晶莹的露珠,在阳光下折射出虹彩,像极了一圈无声的眼泪。
同一时刻,无人知晓的地下深处,老城区错综复杂的地下管网中,一段早已锈蚀废弃的军用级信号线缆,核心温度正悄然升高。
一道微弱的生物电波,如同沉睡巨兽苏醒后的第一下心跳,沿着线缆,向着远方,向着巍峨连绵的群山深处,无声地扩散开去。
楚牧之的手机屏幕,也在此时自动亮起,一条延迟推送的天气预警弹了出来,预报的却不是本市,而是一个远在千里之外、他以为自己再也不会踏足的山区坐标——未来七十二小时,特大暴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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