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是正经练字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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匧不是,外面天还亮着呢!

姜栀惊了,“夫子,我刚从外面回来,唔…让我先去洗洗……哈,等天黑了再……”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

沈辞安依旧没说话,轻车熟路地解开她的腰带,拨开了本就破碎的下摆。

她的身上充满了令人讨厌的气息,属于另一个男子的气息。

他只想将这些气息全都覆盖掉。

姜栀被按在榻上出了一身黏腻热汗,脸色潮红得不像样。

她失神地躺在沈辞安怀里,眼神伴着过后的放空。

“哪有这样的……太过分了……”她轻喘着抱怨。

沈辞安亲去她眼角溢出的泪痕,鼻子蹭着她的鼻尖,帮她缓和着悠长的余韵。

“抱歉,是我不对,”沈辞安的神色也柔和下来,看着她如今因为自己才染上春情的模样,浑身冷意消散无踪,心满意足,“现在可以去洗了。”

姜栀以为沈辞安终于放过了自己,没想到他借着帮她擦身沐浴的名义,压着她在桶壁上又来了一次。

姜栀腰酸背痛,整个人都快散架了。

钗横鬓乱,浑身湿嗒嗒的狼狈不堪,对比之下的沈辞安却衣衫整齐,除了衣袖湿透,以及粗重的呼吸外,跟平时没什么两样。

姜栀算是知道了,沈辞安看起来清冷如峨峨玉树,骨子里却是个爱拈酸吃醋的。

不过看到她披了陆渊的披风就这般摆弄她,日后万万不能再让他们两个对上。

否则吃苦的只有自己!

这两日沈辞安不用上朝,背上又有伤,期间除去陪姜栀回了一趟门,便一直在府中待着。

两人新婚燕尔,倒累得姜栀叫苦不迭。

“夫子,我已经许久未练字了,”她按住沈辞安作乱的手,“不如夫子陪我练会吧。”

省得他一天到晚只知道摆弄自己。

沈辞安慢条斯理地拿起帕子,将指尖抽带出的水渍擦拭干净,“可以,大小姐想写什么?”

“佛经。”清心静欲,最合适沈辞安不过。

沈辞自然没有推辞,抱着她来到书桌前,将她拢在怀里,握着她的手,一笔一划带着她写。

姜栀小小反抗了一下,“我自己来就行。”

“你的手力量不足,”沈辞安微磁的声音从耳后传来,“我先带着你感受下。”

“轻挑,慢捻,上紧下松,指腕如鱼摆尾,勾回似燕掠春水。”

“感受到了么?”

姜栀总觉得他话中有话。

这练字……它是正经练字嘛?

她对着佛经默念了好几遍,这才将脑中的热意按捺下去,心也慢慢静了下来。

沈辞安带着她写完一遍也松开了手,让她自己慢慢练,自己起身去书架上拿了本书,坐在她身旁看。

姜栀写了大半个时辰,放松手腕抬眸的时候,就见到了沈辞安那张清隽流畅的侧脸。

他的肤色很白,鼻梁挺直如青山耸立,鸦羽般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阴影,端坐着宛如画中之人。

握着书的手更是节骨分明,修长如青竹。

想到这只手方才还在……

她脸上蓦地一热,低头不敢再看。

这般清闲的日子过了没两天,就有锦衣卫找上门,带来了陆渊的话。

当年在北里坊欺辱孙婆婆和香莲的地痞,果然是出自他人授意。

且那半片从床板下找出来的建盏碎瓷,也有了消息。

“事关案情机密,我家老大说了,请沈夫人去诏狱详谈。”来传话的俞珺恭谨道。

姜栀不由自主地看了沈辞安一眼,“夫子,我可以去么?”

沈辞安心中自然是不愿的。

明眼人都看得出陆渊对大小姐别有用心。

可这是大小姐当初为了南下寻自己才答应陆渊的事,自己若是出言阻拦,将大小姐置于何地?

他不愿大小姐背负上言而无信的骂名。

于是对着她笑了笑,“无妨,等结束了我来接你。”

“多谢夫子,那我这便走了。”姜栀跟着俞珺就要离开。

又被沈辞安唤住,“这几日天凉,披上我的大氅再走。”

说着去取来深蓝色狐毛大氅,将她牢牢裹在里面,充满了沈辞安的气息,又将他人的冷意隔绝在外。

俞珺忍不住道:“沈大人,夫人坐的是我家老大特制的以铁梨木打造的马车,吹不着半点冷风,这大氅着实是多余了。”

别以为他不知道,这沈大人就是想在自家老大面前显摆他的身份。

简直就是正室的地位,勾栏的做派!

沈辞安冷冷看他一眼,面对这位京都闻风丧胆的锦衣卫副指挥使也没有多少好脸色,“俞大人没有成过婚,自然无法理解心有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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