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生命wifi事件(5 / 9)
是省油的灯,原来早就跟佩妮有一腿吗……以及我们之前的推理大部分都是正确的。
“你没经过同意吸取别人的生命力,会害死他们的吧?”容嬷嬷说。
“没办法,我还有事要做,不想那么快消失。”佩妮冷然道。
“偶八懂,里为森马子盯则他(我不懂,你为什么只盯着他)?”一灿指着老蜗质问。
“很会抓重点嘛。”佩妮赞许,“很简单,蹭网需要密码,只有两种生命wifi是不加密的。一种是公共场合大群人同时浪费的生命能量,比如明知是烂片还去看,就是绝对的浪费生命行为,这类能量会自动凝聚在该空间,没有密码,但纯度和稳定性不太有保证;另一种生命wifi则是出于个人原因而没有密码——你们知道密码是什么决定的么?”
“身份证号码?”“生日?”“罩杯?”“身高体重?”我们众说纷纭,佩妮笑着摇摇头:“答案是——你最在乎的人的名字!里面的原理我也不太懂,大概是只有这么一个人,才配让你敞开生命吧。”看看老蜗,“而他没有最在乎的人。或者说,他的‘在乎’没有足够的分量。这不奇怪,许多人也像他一样,可是很少有人连自己也不在乎的——所以,他的生命wifi不需要密码就能连。”
佩妮这一番话,让我们都不禁陷入了思索。我们“最在乎”的人是谁呢?我想这里面可以毫不犹豫给出答案的是嬷嬷和锅炉,其他,排长对眼镜娘的感情,大卫对小苹果的感情,都有着“足以敞开生命”的高度吗?我自己又如何呢?
但可以肯定的是,就算搞不清楚自己爱的是谁、有多爱,我们却都还是爱自己的。你看烂操,从不觉得自己丑或矬,看上谁就去追;又如八达,看起来过得苦逼,但其实乐在其中;金氏对自己总是怀着一种领导式的优越;一灿就更不用说了……
除了老蜗。我很想说,老蜗也是爱自己的。你看,他绝不委屈自己做任何不乐意的事,能依赖别人就尽量依赖,而他只管打游戏、打游戏和打游戏就好。可打游戏于他又只是“反正没别的事可干”的消遣,不像写作于我是一种价值的体现。老蜗将有限的时间投入到了无限的逃避现实中去,也许所谓“什么都不在乎”,就体现为这份对自己、对人生都缺乏追求的麻木吧。
“所以我也不是只针对他,要怪就怪他为什么活成这样吧。”佩妮耸肩。
“……你还有理了!没出息就该死是吧?”排长回过神来,痛骂。
“我没有非要他死,但我得储蓄生命力。你们没有网可以蹭的时候,也会备足流量吧?”佩妮说。
“里租不租叟(你住不住手)?!”一灿怒了,伸手去抓佩妮的肩头。
佩妮轻易甩开了一灿,不等我们再动手,415忽然剧烈摇晃,如遭地震!桌椅杯桶啥的还胡乱飞起,打在我们身上。出现了!这是著名的“骚灵现象”啊!闹鬼闹很凶的屋子里经常可以看见的!与此同时,老蜗更辛苦了,仿佛谁扼住了他的喉咙般呻吟不已,感觉下一秒,体育课上学的人工呼吸就要派上用场了!
“别再惹我了,这些多余的能量支出也是你们的朋友在买单。”佩妮冷冷地扫视了我们全员后,淡出了画面。
我们坐在地上,惊魂未定,怒气上涌。半晌大卫问:“那个全体脱光羞死她的战术,还搞不?”
【老蜗是我们的也是你的,但归根结底是我们的】
跟佩妮打开天窗说亮话的隔天,我们去了万达影城。“我们”是指我、嬷嬷、一灿和老蜗,以及虽然看不见、但必定也像水蛭一样亦步亦趋的佩妮。
“这部电影口碑很好,听说看了会更加热爱生活,你就不会老想死了。”我对老蜗说。
“女主角是现在最红的叉叉叉唷!超正的,你保证会被圈粉!”嬷嬷也说。
“抗王片偶民去次点吼滴, 西**可没化享搜芥些(看完片我们去吃点好的,死人可没法享受这些)。”一灿也说。
老蜗仍是状态不佳,他今天穿一件连帽衫,帽下的脸无精打采,目光透着煎熬与怨念,似乎是不满我们强拉他出来。
电影还有半小时开场,那之前我们先去了厕所。我和一灿一左一右地陪着老蜗进去,防止丫用便池的水自尽。而嬷嬷在厕所外等我们。
“你在吗?聊几句吧?”看看四下无人,嬷嬷说。
佩妮现身了。似乎已懒得再故作神秘。她对嬷嬷嘲笑道:“你们在干嘛?想对他更好一点,好让他能更留恋你们、留恋到wifi产生密码?”
“……你都看穿了啊。”嬷嬷干笑,“是挺难的,但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啊,谁让大家是兄弟呢?”
“呵,还不如祈祷我早点存够流量,我就会离开这里了。”
“你要去哪里,要干嘛?”
“不关你事。”
“不,你说出来,如果我们能帮上忙,你就会放过老蜗了吧?”
佩妮皱眉,似乎没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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