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运气盗窃事件(4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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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遇过几件怪事呀,总之谢咯。”老蜗拍拍我,跟一灿嬉笑着走了,而我则陷入被打劫的悲愤。

没能靠紫戒进入高大上名校后,我就只是拿它干一些不必排队、上车有位之类大材小用的事,而一灿与老蜗则有特别的使用技巧——

赌博!

是的,还有比赌博更能将运气物尽其用么?这种不良娱乐也正适合混过帮派的老蜗与一灿,并且他们才不像我慈悲为怀,完全是天经地义般偷取着好运。看谁有紫气就过去搂着人家大叫好久不见你死哪去啦,怎么不认得我啦?我们穿一块尿不湿长大的呀!……等好运吸完了才猛然推开人家说艾玛搞错咧。

当然上述方法主要是老蜗在用,对象一般是男生,一灿则专挑女性下手,边吃人家豆腐边偷人家好运,完了始乱终弃,丧心病狂。

抵达那个叫淡菜街的地方时,自从跟了我就吃不饱穿不暖的紫戒,已经被他们喂得脑满肠肥。

爬上一道长长的台阶,绕过一个臭臭的公厕,他们进入一家棋牌室。穷学生没钱去拉斯维加斯或者澳门,只能到这种地方凑合下。棋牌室里有很多桌子,每张都围了一圈人,不是打牌就是搓麻,大家齐心协力抽烟爆粗,堕落氛围让老蜗和一灿宾至如归。

某个角落最是热火朝天,二人就朝那里走去,只见有四个人在打牌。戴着紫戒的一灿一眼就看出,其中三个浑身厄运,绝对没可能赢,而唯一没有紫气也没有黑气的那名选手,跟他们差不多年纪。

那是一个女生,长发宛如海带一般动人。见老蜗与一灿分开人群进来,目光在他们身上停了好一会儿。

“随王(谁玩)?”一灿问。

“我我我!你给我加油。”老蜗跃跃欲试。

一灿便握住他的手,刚才搜集到的好运流畅地传达给了老蜗,成为他赌博的“手气”,充足了电的老蜗意气风发,对牌桌四天王说:“加我一个!”

“你要玩?我的位子让给你。”一个秃顶老汉擦着汗狼狈爬起,“劳资再输只能穿马赛克回家了……”

“小姑娘手气真好,怪不得他们都叫你赌神。”一个同桌的大妈看着那个海带女嘟哝。

“赌神?”老蜗拽拽地坐下来,“那我就是赌圣了——你是赌侠咯。”他对一灿说。

“幼几。里先王吧,偶去买烟(幼稚。你先玩吧,我去买烟)。”一灿笑着说。

一灿轻松地走开,完全不担心老蜗。没想到买完烟逛了一圈回来,老蜗身上的紫气已经消失殆尽,而黑气仿佛炊烟升起,他的脸色很不好看。

一灿看老蜗的牌,烂得好似放进过榨汁机。他不能理解这是怎么回事,二话不说再次给老蜗输运。

赌神女孩瞥了他们一眼,说:“该你摸牌了。”

老蜗就摸了一张牌,跟手头的一凑,饥寒交迫的牌面立刻回光返照;再摸一张,农奴翻身把歌唱,齐夸党的政策好;再摸一张,养猪种树谁最强?脱贫致富找蓝翔!……

总之,满载运气的老蜗大杀四方,将包括赌神在内的对手打得屁滚尿流,小人得志的他笑出满脸牙齿。

“不玩了。”输了两把后,赌神沉声说。

“才玩多久呀,下一把我让你呗?”老蜗得意。

“不玩了不玩了。”另外两人也跟着打起退堂鼓。

围观者纷纷发出意犹未尽的抱怨,也有人谅解地说着:“没办法啦,每次都赢的赌神都栽了呢。”

“有没人要跟赌圣来一发呀?”老蜗边数钱边问,观众个个退避三舍。赌神铁青着脸走出了棋牌室。

“他们玩好大,这会儿工夫我就赢了五千。”老蜗得意洋洋“换个地方赌吧?多赢点书都不用读啦。”

“表太汤星,猴吻木多嫂鸟(别太贪心,好运没多少了)。”一灿晃晃紫戒表示反对。

“那走吧。”老蜗倒也豁达,“我去尿一泡,然后找个地方吃好的!”

老蜗牛逼哄哄地去上厕所了,一灿则踱到其他桌子去观战。直到外面传来喧哗,他才发觉老蜗就算是去大便也该完了。

一灿走出棋牌室,震惊地发现公厕旁那个长长的台阶底端,老蜗昏迷不醒,黑气卷土重来。

当天晚上,一灿与老蜗没有回宿舍。

【相遇容易,相处不易,且行且珍惜】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一眼看到八达撅着屁股轻轻抽着熟睡中的金氏……床头的卫生纸,见我察觉了,他很自然地做了个“嘘”的动作,继续完成自己的工作,然后在出门大便前冲我挤挤眼,分了我两张纸。

……这算封口费吗!谁想要啦!

一灿与老蜗的床仍是空的。没人知道他们为何夜不归宿。换了现在我们肯定会打电话关心一下,对话还会是这样的:“怎么还不回来?”“加班呢,最近公司忙。”“骗人!你一定又在跟狐狸精鬼混!”“咳,宝贝你说什么呢,没的事。”“你表再说了!你已经不爱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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