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用身体做了她的解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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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怀里微微发颤的娇躯轻轻放倒,傅行舟贴紧她的唇,唇瓣相触的那一刻,一股恍如触电的酥麻感传遍全身,傅行舟微微睁着的眸子渐渐被浓郁墨色填满,在她浅浅呜咽声的支配下,顺着圆滑的肩头扯下碍事的布料,向下吻去。

他将她揽在怀里,灼热的大掌抚过她光滑的脊背。

娇躯一阵微颤。

他触到身前一片柔软,揽紧了她,声音低沉沙哑地说,

“解药……给你。”

翌日,晨光熹微,第一缕微暖的光线洒进屋内时,傅行舟一手撑着头,看着窝在他怀里的人。

女孩儿脸庞娇小,因着跟了他以后总是风餐露宿,所以偏显得有些娇瘦,但肤色很白,浓密的羽睫垂落,微微颤抖着,在眼底扫下一片浓影,她满头乌发尽披在肩后,一缕搭在肩头,遮掩住了几点红痕。

傅行舟看着她,喉咙滚动。

片刻后,那娇弱的身子终于动了下,睫毛轻颤几下后,人缓缓醒了过来。

傅行舟唇角勾起一抹讽笑,等待着看她崩溃欲裂的表情。

他眼睛始终落在她那张楚楚动人的脸上,却只见她起初是错愕,错愕后,眼眶红了红,可随后,便咬咬唇,撑着床坐起了身。

傅行舟眼中少有地闪过不知所措,看着她单薄的后背,一时间竟然语塞。

他本以为,她会歇斯底里地质问他,为何不直接将解药给她,他以为总是心怀光明的她,终于被他摧毁。

可是等了片刻,却只等来她沉沉的一口气,和穿戴好衣裳的利索动作。

她下床时,腿间一软,不知是出于何种心态,傅行舟下意识地攥紧了她的手。

那片掌心昨夜还是滚烫的,如今却一片雪凉。

傅行舟不由得想,就像她的心一样。

此刻定然失落又绝望,像是浸入了寒潭。

不知为何,一想到这儿,他心底就蓦地一痛。

傅行舟微微蹙眉,却忽然听眼前的人语气淡淡地说,“昨夜的事,还请主子忘记。”

她是那样冷静,冷静到,好像昨夜同他一起浑身浴火的人不是她,好像在这件事情里被折辱的不是她。

傅行舟忍不住心头情绪,猛地将她拽回怀中。

狠狠把人禁锢在双臂之间,见她挣扎未果后,他才面色冷冽,问,

“你当真……毫不在意?”

毫不在意,他明明手中有解药,却还是用身体做了她的解药。

毫不在意,他是故意为之。

闻言,谢青阮动作一滞,连呼吸都放轻了几分。

他能感觉到她的身躯在颤抖,怎么可能毫不在意?

可身前的人就是嘴硬不肯承认,只语气不带任何波动地说,“十四唯一在意的,便是为枉死的家人手刃仇敌,其他的,都不在意。”

说完,便挣开他的束缚,孤身一人离去。

余下傅行舟,胸膛剧烈起伏着,大掌一挥,将桌子上的茶具扫了个干净。

昨夜,是她身上那样的烫,是她说着口渴,却连喝口水的功夫都不愿意浪费,勾着他的脖子索吻,将沁着淡香的茶水送进他口中,傅行舟自以为是将一切都掌控在掌心的人,可唯有昨夜,事情由他而起,最终却脱离了他的预期,他让那个女人撩拨到心乱神迷,整夜未眠,只想与她彻彻底底融为一体。

可今日,她却说,不在意?

……

谢青月的婚事很快便定了下来。

本来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是以大婚之日,未曾通知许多宾客,只是新郎官来接了新娘,便八抬大轿将人给接走了。

不过谢青月临走之前,还是见了谢青阮一面。

语气中,不外乎是强撑着面子的炫耀,说什么她就算被她害的失了清白,最后也还是能嫁给太尉大人的儿子,能够有这样一桩好的姻缘,还要多亏了她从中作梗。

听了谢青月这番强行挽尊的话,谢青阮不作任何回应,只是有些怜悯地看着她。

片刻后,她轻叹一声气,终于还是笑了笑道,

“五妹妹,你为何总想同我比?”

为何总要攀比,谁嫁得更好。

闻言,谢青月不屑地嗤了一声,似是不相信一般地道,“谢青阮,你少在这儿当了婊子又立牌坊!我的确是事事都想胜过你,可你不也是如此吗?要说手腕低贱,你比我好不到哪儿去!”

她说的,是将她引入房间一事。

谢青阮神色微顿,唇间的笑意慢慢敛住。

她眸若点漆地看着谢青月,面色冷肃地说,

“你到现在仍旧以为,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只是为了让你不能得嫁良人,对么?”

谢青月的眸子在听到这句话后,慢慢酝酿出疑惑的情绪,她狠狠抓住谢青阮的手,问,“难道不是?你还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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