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临危很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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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郁金惊,那就要迟到了呀!

但也不能顶着做到一半的发型赴约。

她只能跟霍先生说,没预判好做头发的时间,要晚一个小时才能到。

结果霍聪不仅没说她,还问要不要派司机去接。

温郁金这时候已经察觉到了,做头发和坐火车不一样,后者一般是可以准点的,前者有太多的不确定性,不一定什么时候能做完,不好让司机来一起等。

一小时后,Tony查看染色情况,发现她的头发太黑了,上色效果大打折扣,必须重新调配染发剂。

三个小时后,温郁金焦躁得直抖腿,连手机都不想玩了。

她跟霍先生说了好几次要晚一点,再晚“亿”点,说得她都不好意思再往后推了:可能今天不宜赴约。

终于在洗了十几次头以后,宣告终于做完了。

此刻她已经迟到了三个小时,心如止水。

等到头发吹好的那一刻,看着镜中的自己,心情都变好了。

蓬松到极致,每一根头发丝很美的时刻是不多的。

在这一刻,她感觉自己就是这条街上最靓的崽。

瞬间原谅了让她枯坐6个小时的Tony。

嘚瑟了不到3秒,她发现,周围的一切看起来都好陌生。

到了晚上,她的方向感会变得很差。

只能翻看手机导航,先确定要在马路的哪一边叫车。

正看得专注,忽然有人从身后捂住了她的嘴。

她的第一反应是霍先生悄悄来接她,跟她闹着玩儿的,结果下一秒就被人用宽胶带封住了嘴。

霍先生不可能开这么过分的玩笑。

温郁金当即神经就绷紧了,正要全力反抗,对方又给她当头罩了个很大的玩偶头套,这下连视线都失去了。

这里并不偏僻,时间也不是很晚,怎么会有人敢在街头闹市这样对她?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她被人整个抱起,放进了一辆车里。

她脑海里浮现出无数人贩子当街抢人,塞进面包车里拉出城去,辗转送进深山老林给老光棍做媳妇儿的事件。

心跳声大得她都能听见,不管怎么劝说自己要先冷静下来,必须想办法自救,都无法压住内心深处最真实的声音:我真的好害怕!

人越紧张,呼吸就越急促。

本来头套就让她有些缺氧,她呼吸得越来越用力,身体就会越发剧烈地起伏。

有人把头套抬起来了一点,新鲜空气涌入,她用力地做了几个深呼吸,很快头套就被放下了。

虽然是个很小的举动,但这说明,控制她的人:时刻关注着她的情况。

她终于冷静下来了一点,虽然不知道要被带去哪里,但她在心里默默读秒,待到车停下来的时候,她正数到1861秒。

30分钟左右的车程,那还在城里。

车门开了,她闻到地下室特有的霉味。

她是被人抱下车的,一番走动后上了电梯,然后是刷卡开门的声音。

她被人放在柔软的**,吓得她一个激灵,慌乱地打了个滚,“砰”的一声掉在地上。

还好有玩偶头套保护,没撞到头,但胯骨和肩膀都撞到地板,疼得她后槽牙都咬紧了。

有人将她扶起身,摘掉头套,又给她戴上了眼罩,接着拆了封嘴的东西。

她顾不上痛,张着嘴大口呼吸。

被戴上眼罩之前她看到一眼窗帘和床,是酒店房间的风格。

她的手被反绑在身后,刚才摔那一下,她的手腕被扎带割破了,现在疼得厉害,她都不敢再乱挣扎。

感觉到身边有人,她壮着胆子说:“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我和我的家人都没跟人结过怨,也没有钱……”

等了好一会儿,除了走来走去的脚步声,再无其他声响。

她忍不住说:“你们要用我换什么,可以告诉我,如果是要钱,我找我有钱的朋友借!”

突然有人朝着她走去,脚步声到了她的跟前,她吓得往后一仰,后脑勺磕在床脚上,疼得脑瓜子嗡嗡的,也不敢喊一声痛。

对方揪着她的胳膊把她拉起身,然后推到**去。

她吓得又想一个翻身滚下床,对方出声阻止道:“不许动!”

声音经过了变声器处理,说话的语气温郁金也完全不熟。

她本来还心存侥幸,这有可能是朋友跟她开的一个过分的玩笑,现在,她很绝望,绑匪绝对不是她熟悉的人。

人只有在真的遇到危险的时候,才会知道“临危不乱”是多么难得的品质。

温郁金不仅心绪很乱,还乱得要死。

绑匪随随便便就能抱起她,明显是力气很大的男性。

他们身处酒店房间,她不仅担心会被撕票,还担心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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