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说不动情,我却动心(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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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步入无爱婚姻的机会,而婚后只要她想,也随时都能叫停这段荒唐的关系,但是她什么都没做,甚至一直在隐隐地期待着,日久生情这样的奇迹降临。

只是幸运之神,大抵不想眷顾她这样心存侥幸的人,她终究没能成为一个合格的纪太太,而纪景安也从来没有施舍过她一点爱,哪怕是以同情的名义。

离婚这样的结局,对他们来说并不意外,甚至称得上水到渠成。可是一想到要和纪景安离婚,她的心就像被生生挖走了一块,只剩下一个残破的缺口,任由呼啸的北风轻而易举地吹透。

一夜未睡,凌晨时分才稍微打了个盹,姜南橘醒来的时候已经八点多。

她请主治医生办理出院证明,找护士拿结算账单,去财务处把住院费用缴清,最后回到病房开始收拾东西。

一路上她都没有看到纪景安。

东西收拾到一半的时候,徐曼秋女士烫着卷发,踩着高跟鞋,拎着精致的包包,捧着一大束香槟玫瑰来看她。

徐曼秋是纪景安的妈妈,也就是姜南橘的婆婆,曾是个护士,如今退休在家做全职太太。

她老人家向来不护短,使唤起自家儿子来,就像不是亲生的一样。“小橘,怎么就你一个人,纪景安呢,小兔崽子平时忙得鸡飞狗跳也就算了,现在这么重要的时候怎么也不来陪你?”

她的语气如常,姜南橘在心底偷偷松了一口气,原来纪景安还没有把离婚的事情告诉家里。婆婆待她一向很好,不然她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她。

徐曼秋在科室转了一圈,最后在医生值班室,把睡得昏天暗地的纪景安拎了出来。

他身上还穿着昨天的手术衣,头发乱糟糟的,脸色有点发红,嘴唇却发白,说话带着浓浓的鼻音。

徐曼秋无比嫌弃地瞅了他一眼,“感冒了?”

“可能是吧。”纪景安敷衍了一句,有意无意地往罪魁祸首姜南橘那边看了一眼。

若不是昨天穿着单衣,在冰天雪地里站了那么久,还生了那么大的气,以他的身体素质,怎么可能会轻易感冒?

姜南橘对他幽怨的眼神视而不见,继续自顾自地整理东西。

徐曼秋说:“我今天带了司机过来,等下我跟你们一起回家,顺便路上买点菜,中午我们做好吃的。”

姜南橘收拾东西的手不由得一顿,心里一下子慌了起来。

纪景安已经有大半个月没有住在家里,大概半个月前她上班没在家的时候,他回去了一趟,带走了一些贴身衣物和平日里惯用的物品。

姜南橘下班回家,看到卧室储物间甚至客厅都被翻得乱七八糟,以为家里遭了贼,险些要报警。

她担心他平时对家里不怎么上心,有些零碎的东西难免会找不到,就把他的衣物都单独收拾出来,分类打包装好,放在一进门最显眼的位置,以备他哪天需要了,回来就可以直接拿走。

他一直没回家,东西便一直堆在那里。以徐曼秋的七窍玲珑心,肯定一眼就能看出端倪,到时候他们苦苦经营的恩爱夫妻人设就崩塌了。

姜南橘赶紧说:“妈,不麻烦您亲自下厨了。景安也还要上班,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

“我没什么麻烦的,他更没有。”徐曼秋踢了踢纪景安的脚,“当我不知道吗,今天周末,你下午不上班。都感冒了,就别充什么爱岗敬业的大尾巴狼了,快跟我们一起回去。”

纪景安不情不愿地站起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刚准备迈步出去,就被徐曼秋冲着脑门打了一巴掌,“小兔崽子没长眼吗,忍心让你媳妇一个人拎那么重的东西?”

小家还是一如既往的整洁,只是缺了些烟火气,显得十分冷清。

徐曼秋从一进门就看到了,玄关到客厅的一方空地上,整整齐齐地堆着她儿子的家当。只是心里存着疑问,暂时不好发作,才勉强挂着脸。

纪景安当然也不可能看不到,他站在客厅,肢体僵硬得倒真的像个外来人口。

大概他一时间也没能想明白,半个月没有回来,再回来却是要被扫地出门的架势。

家里的气氛一时间有些诡异。姜南橘试着解释,“景安前几天出差刚回来,行李丢在那里,还没有来得及收拾。”

徐曼秋满脸写着“别忽悠我”四个大字,“出差?怎么没跟我说,去哪里出差了?”

“北京。”

“广州。”

一南一北,相去甚远。他们果然没有丁点夫妻缘分,连撒谎都这么缺少默契。

姜南橘情急之下攀上他的胳膊,在看不见的地方,暗暗用力掐了几下。

那堆行李最上层的塑料箱是透明的,一眼就能看到里面装的是短裤和T恤,眼下北京天寒地冻,他到底有没有点生活常识。

“广州。”纪景安十分淡定地改了口,“是我记错了。”

多亏徐曼秋也没有再追问,她表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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