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七章 你想要什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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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绾气急败坏道:“你若是还想要你的孙子,就赶快告诉我!”

孙子还想要,可林若芷方才真的没有注意到许砚浓往哪个方向去了。

“怎么了?方才砚浓走的很快,我都没来得及和她打招呼——”

一句话还没说完,林若绾已经推开她,火急火燎的走了。

林若芷纳闷的嘀咕:“这一个个的都急的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做什么啊?”

残垣断壁的废墟,早已看不出当年的民居的半点影子,周遭瞧不见一个人影,荒草没过了墙壁,将这里衬托的愈加荒芜阴森。

许砚浓急促的喘息了两声,四下张望着寻找慕容尧的身影。

荒草茂盛,像是芦苇**似的,遮挡了她的视线,前方一片绿色的阴影,有没有人根本瞧不见,许砚浓心里疯狂的跳动,为什么一点声响都没有?

难道慕容尧还没有赶到?

“阿玄?!阿玄?!”

许砚浓嘶声喊着,空****又荒败的四壁只回**着她的喊声,再无第二个人的声息。

一颗心沉到了谷底,那一瞬间,许砚浓几乎做了最坏的打算,可即便是最坏的结果,那也总得有一具尸体啊!

她不死心的在几间废弃的屋子里梭巡着,就差将这不大的院子翻个底朝天了,还是没有瞧见他们俩的身影。

“慕容尧...你这个混蛋...”许砚浓一边呢喃着痛骂慕容尧,一边继续翻找。

就在她一无所获,几乎都要怀疑是她认错了路,来错了地方时,许砚浓猛地记起来,她当初第一次见到阿玄的时候,是在地下的那个井窖中。

许砚浓顿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转身便朝着当年藏有井窖机关的屋子里跑。

随着吱嘎一声沉闷的响声,隐隐约约的人声也随之传来。

许砚浓这才松了一口气,果然在这里。

她攥紧了手里的枪,深吸一口气,缓缓的踏上了台阶。

“嚯,看看,是谁来了?”阿玄冲着她挑挑眉毛:“阿浓,你真是变了好多。”

若是换成以前,她绝对自己就将这事办了,绝不会再让第二个人知道。

强烈的日光,在走下井窖后,骤然成了萤火之光,许砚浓双眼难以适应的眯了眯,再看清井窖里的情形时,顿时抽了一口冷气。

昏暗的煤油灯下,阿玄举着枪顶在一个穿了西装的男人脑袋上,许砚浓一眼便认出来了这人是谁。

“先生...”

白色的西装上满是血腥,再细看,他的大腿早就被人给射穿了,正在沥沥冒着鲜血。

那位阴阳先生苦笑了一声,道:“逆天而行,终究是要付出代价的,你们二人付出了代价,这...这也许便是我该付出的代价。”

“不!不是!”许砚浓猛地抬头:“这是谁做的?”

她的视线定格在持枪而立的慕容尧身上:“尧尧,是你?”

这样的伤口,射击的方位应该是正前方,而不是来自后方,不是阿玄,便只剩下慕容尧。

慕容尧一把将许砚浓拉到自己的身后,“我不是说了不让你来吗?”

许砚浓紧紧的攥着他的衣角,凑近了他耳边,小声道:“那位阴阳先生关系到我们的生死,他必须活!”

慕容尧眸光一颤,生死关头,许砚浓已经没有骗他的必要了,前世里许砚浓吊在横梁上,身穿红色嫁衣宛如水中浮萍,无依无靠的模样又浮现在眼前。

对,砚浓明明已经不在了,可这个世界里,为什么突然又活了过来,还和他一起长大?

这其中的关窍,慕容尧一直都没有解开,难不成...

这一切的谜团,都是和这个‘神棍’有关?

“怎么?后悔了?”阿玄扯扯嘴角:“早知道,你就应该听阿浓的话,看着我们重温鸢梦,也不该来坏她的事。”

“你闭嘴!”

许砚浓脸色惨白的叫道:“我和你之间,只剩下了势不两立,再没有什么往日的情谊可讲。”

阿玄冷笑了一声:“许砚浓,你这么无情无义,许太太她知道么?”

慕容尧蹙眉:“此事和我姨母何干,你扯她做什么?”

“哦?”阿玄笑的越发歇斯底里:“许砚浓,原来你什么都没有告诉他啊?哈哈哈,原来不管是被你爱着的,还是被你恨着的,都是这么的可怜啊!”

他说起话来,越来越让认听不懂,慕容尧狐疑的追问道:“可怜什么?”

“慕容尧,你别上他的当!”

“当然是像个傻子似的被她蒙在鼓里啊!”

两方对垒时刻,慕容尧知道他应当全神贯注的对付阿玄,可他的话,仍旧让他忍不住的分心走神,忍不住的去想,除了阴阳先生不为人知的秘密,许砚浓还瞒了他什么?

手心里因为紧张冒了些手汗,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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