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六章 惊悚的猜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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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下婚礼的细节后,被迫成为婚礼承办方的黄涂,恨不得就将许砚浓和慕容尧的婚礼定在第二天,免得那个善变的少帅,说翻脸就翻脸。

免得他又要斥巨资,办什么无敌豪华婚礼。

那就真是要他亲命了。

他要趁着慕容尧被美色迷惑,迷得五迷三道,色令智昏的时候,赶紧将这事给办成了。

除了杀鬼子来劲的黄帮主,这下子犹如打了鸡血似的,干劲十足,热火朝天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操办自己的婚礼。

林若芷恨铁不成钢的怒骂儿子:“你自己的婚事,你倒是也上点心啊!”

慕容尧道:“我只对砚浓上心就好。”

许砚浓顿时有些心疼黄涂。

女人这辈子,结婚这一日便是人生中最最重要的一天,可她因为身体原因,并不能亲自参与自己婚礼的每一步规划。

除却身体原因外,她还要在短短的几个月里,将自己余下的人生规划,全部都整理成纸质的东西,在她回归她本该走的路程后,交给慕容尧。

于是,慕容尧在的时候,她就全身心的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给慕容尧,尽可能的压抑自己肠胃的不适,也要多吃哪怕一口饭。

为的只是让慕容尧安心。

让他出门在外,不必为了她担忧分神。

“砚浓,你和阿玄是不是闹别扭了?”

林若绾手里拿着一封信,信封上的署名是阿玄。

许砚浓接过她递来的信,指尖微微颤抖。

距离联谊会那天,已经过去近一个月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阿玄可以说是音讯全无,就连白帮重组那天,也没有瞧见阿玄的身影。

若不是熟知阿玄的性子,许砚浓都要以为他就此打算在她的生命里,销声匿迹过他自己的日子了。

“不是闹别扭,是理念不和,便乘早散火了。”许砚浓知道,她若是不给林若绾一个勉强过得去的说法,她兴许永远都不会对阿玄死心。

话音落下,林若绾不免担忧:“还是闹别扭了吧?不然你们都十几年的交情了,怎么突然就理念不和了?”

孩子的事,尤其是公事,按说林若绾是不该开口的。

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当听到阿玄的名字时,听到许砚浓说和阿玄已经分道扬镳,想到自己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那个孩子时,林若绾的心里,便像是打翻了调料瓶似的,酸酸涩涩,难受的很。

许砚浓看着她,张张嘴,一副为难的欲言又止的模样。

几乎在那一瞬间,许砚浓想要干脆告诉林若绾,不要再惦记阿玄了,那个人人品低劣无下限,根本就不值得你惦记。

可话到嘴边,许砚浓又将所有的话都咽了回去。

不管是当面还是背后硕人坏话,许砚浓都永远做不到。

更何况,万一在她死后的日子里,阿玄有朝一日想通了,找上许家和林若绾相认的话,怀揣着儿子负面评论的林若绾该有多么的痛心啊!

许砚浓扯扯嘴角,勉强笑道:“母亲就当是我性格不好,难以让人忍受吧!”

“你——”林若绾心知这是敷衍。

“母亲不必再强求,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好聚好散也是不错的选择,不是吗?”

她的意思是,散都散了,就不要再问为什么了,毕竟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

林若绾拧着眉头,最终还是将满肚子的疑问都压了回去,不是她不想问了,而是她相信许砚浓。

信她最爱自己这个母亲,她说要规避的人,规避的事,必然有她的理由。

她不需要怀疑,只要相信就好。

林若绾出去后,许砚浓才勉强忍着恶心将信给拆开了。

薄薄的一张信纸,没有任何一句赘言,只有少的可怜的四个大字:取消婚礼。

咯噔一下,许砚浓心里像缀了一个秤砣似的,沉甸甸的压得她喘不上气来。

没有额外的赘述,只有这四个字,却让许砚浓比看见了长篇大论的威胁还要心惊胆战。

绝望的闭上双眼,阿玄手里握有太多对她来说,足以致命的东西。

不管是他的身世,还是那位未曾谋面的大师,都令许砚浓心慌的失了方寸。

婚礼是不可能取消的,上辈子的她,从梁诗雨的肚子里出来,便是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私生子,从小到大她受够了人们异样的眼光,和背后指指点点的议论。

即便是后来的她在商场上,站稳了脚跟,关于她是私生子的言论也依旧不绝于耳,本该是天之骄子的她,内心深处也总是自卑又敏感。

是以,她受过的苦楚,就算是付出任何的代价,她也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再遭受一遍。

婚礼必须如期举行。

“你说什么?你要我杀谁?”黄涂满目震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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