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 求不得,爱别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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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浓,我忍了这么多年,你却将我的隐忍和付出,当做了垃圾一般的全部丢弃,让我所有的心意,顷刻间变得一文不值,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昏暗的房间里,浓郁的香气萦绕氤氲。

低迷的话语,裹挟着浓重的吐息,响彻在许砚浓耳边,咬牙切齿的音调,再不复当初的温柔深情。

“慕容尧...”

“嗯?”浓重的带有鼻音的回答,模糊不清。

身上像是有蚂蚁爬过的诡异感,折磨的许砚浓语不成句:“求求你,放过我...”

她残破的身子不值钱,可她不想慕容尧在最后知道真相时,会后悔,会痛不欲生。

后悔的代价太大,是要用自己的生命来做偿还的,他们谁都承担不起。

“不会,永远都不会了。”

柔软的唇瓣擦过她的颈项,猛地含住她软糯的耳垂,“砚浓,我等你这么多年,已经等得够久了。”

从前的他,究竟是从哪里来的自信,相信他和许砚浓连一年都不到的感情,会胜得过她和阿玄朝夕相处过的十五年光阴?

他们朝朝暮暮相对的时光,是他最最水深火热的十五年!

他双手沾满血腥,在疯狂的杀戮中祈求寻找到一丝丝的宁静,不让自己心神放纵的彻底变成一个疯子。

疯子,便再也不能将她放在心尖上好好的思念着,好好的记着。

压抑了十五年的情爱,烙印在骨子里的暴虐和疯癫在这一刻,藕断丝连般被全数牵扯出来。

既然不爱他,那么为什么还要来招惹他?

既然不能让她爱他,那便在她的心底留下恨吧!

不管是爱还是恨,他都要占满许砚浓的整颗心,让她再无暇想别的男人。

细碎的亲吻,散落在她身上各处,许砚浓急促的喘息着,今日过后,他们之间的关系又算什么?

很快,疾风骤雨降临,少到可怜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温柔,让许砚浓在灭顶之灾中昏昏沉沉...

“砚浓,你是我的,只是我的,这一辈子都是!”

爱情本来就是掠夺品,当初的忍耐,一如他多年的深情一般可笑。

只这一辈子吗?

许砚浓哑着嗓子哭了一声,若真只有上一辈子,这辈子他们又何必再纠缠不清?

慕容尧在瞧见身下人眼角的一丝丝泪意时,心头漫上无尽的悔意,可那微不足道的后悔,却在瞥见她肩头的一抹粉色时,瞬间消失殆尽。

“你哭什么?是因为和你恩爱的人,不是他?”

强势而又不失温柔的吻,陡然间发狠!

许砚浓闷哼一声,嘴角淌进带有铁锈味儿的血。

她可以给他一切,包括自己,但却不是在这种情形下。

和有情人做快乐事,不问是劫还是缘。

求不得,爱别离,这样的他们,都是带着怨恨和怒气的,没有情,爱意与温情也少的可怜。

昏昏沉沉中,许砚浓的视线定格在碎花的窗帘上,那单薄的窗帘遮不住强烈的日光,从丝丝缕缕的布丝间挤进来,星星点点的洒了满地。

好丑啊,这个窗帘,定然是黄涂那个铁公鸡为了省钱新做的。

双眼,火辣辣的疼着,许砚浓想,她一定是被黄涂选的这个窗帘丑哭的。

一滴滴的热泪,从许砚浓眼尾滑下,无声的落在肩窝,堆积成一窝潋滟的薄光。

慕容尧微微愣了一瞬,“砚浓?”

许砚浓抬头看他,“尧尧...”

眼前的男人,是她生生世世挚爱着的,他的**,不该是这样的。

慕容尧眼神一颤,她唤他什么?

回应他的是比他方才还要热情的亲吻,慕容尧本还留有一丝丝清明的双眼,刹那间变得深黑不见底,再也不顾的许砚浓方才那一瞬间的异样,疯狂的回应着她.....

“砚浓,你是我的,这一辈子是,下一辈子也是,我要你的喜怒哀乐都只属于我,只看我一个人!”

许砚浓将自己毫不设防的全部送给他,除却心底潜藏的心意,她依然没什么可送他的,既然这具残破的身子,他还瞧得上,那便送他吧!

等到她再次醒来时,那布局用料都甚丑的房间,已经没了慕容尧的身影。

头顶惨白色的电灯明晃晃的刺痛了许砚浓惺忪睡眼。

她睡了多久?

外面为什么还是黑夜?

简陋的木板床头柜上,放着一条做工精致的旗袍,许砚浓眉心微蹙,刚要撑起身子去找别的样式的衣服,腰肢下便传来难以言说的酸痛。

她动动手指将床头柜上的旗袍掀翻在地,旗袍落在地上,柜子上赫然露出一套女人的贴身内衣。

许砚浓露出一抹荒唐的冷笑,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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