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六章 重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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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情,死灰复燃般烧起熊熊大火,他不死心的将许砚浓一把抱进怀里,“阿浓,你不要怕,只要你答应我,这天下天大地大,我们哪里都去得。

只要我们离开上海,就没有人能找到我们,更不会有人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会娶你,我们就像普通的小夫妻一样过日子,生儿育女过一辈子。”

回答他的是黑洞洞的枪口。

这一刻,阿玄终于死了心。

许砚浓冷然道:“滚开!你若是再敢说出这等悖逆人伦的胡话,我不介意替父亲和母亲送你这个孽子上路。”

推开门,走出去,浓烈的太阳暖洋洋的晒在身上,许砚浓却只觉得阳光刺眼的很。

她没有吃早饭,更没有心情问过阿玄是否有要认祖归宗的意思。

曾经有多么期待能为林若绾寻回儿子,许砚浓现下就有多么的悔恨。

她为什么要苦苦为林若绾寻找儿子呢?

真是犯贱啊!

若不是如此,她也不会巧合的知道,夺走她**的男人,其实是她的亲哥哥。

难得糊涂,一世糊涂才是莫大的福气,偏生她为什么就非要活的那么明白,那么通透呢?

“砚浓,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许砚浓出来时,已经错过了早餐的时间,林若绾敲她的门敲不开,便让下人给她备了一份早点,等她洗漱后,再给她热热。

毫无胃口的许砚浓,不敢去拒绝林若绾的好意,她战战兢兢的如履薄冰,生怕自己一步踏错,被林若绾看出什么端倪。

坐在餐桌前,味如嚼蜡的吃着早餐,林若绾突然就在她心坎上捅了一把刀子:“怎么只有你一个人?阿玄呢?”

许砚浓捏着勺子的手微颤,“不知道。”

林若绾瞧她神色不对劲,便也没有再追问。

阿玄对她来说,仅仅是一个颇一个有好感的孩子,那微薄的好感,远远比不上自己的孩子来的重要。

许砚浓眼神木讷的吃着饭,丝毫不愿提起阿玄。

林若绾猜想着,这两个孩子许是闹了别扭,年轻人们小打小闹的闹个脾气那还不是很正常吗?

说不定转天就忘记这事,又和好如初,好的和一个人似的了。

“对了,我姐说,今日下午就要走,咱们的计划,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木然的捏着勺子喝粥的许砚浓登时怔住了。

计划...

欺瞒林若芷,骗她说自己怀了慕容尧的孩子,将她留在许家照料自己的计划...

昨晚的一夜荒唐,她还有什么脸面撒这个谎?

哽在喉间,还没来得及咽下的米粥呛的她剧烈的咳嗽起来,咳着咳着,目光落在自己的小腹上,一股恶心感陡然涌上喉咙,让她再也顾不得在林若绾面前装模作样。

林若绾见状,又是拍背,又是给她倒水漱口的伺候着她。

“这是怎么了,你刚过来,我就瞧着你脸色不对。”

许砚浓心里想着,只要不要再让她看见阿玄,她还能命长些。

脑海里刚刚闪过阿玄的影子,恶心感又从胸口油然而生,顾不得安抚担忧的林若绾,又吐了个昏天黑地。

恶心,真的好恶心啊!

精神层面的恶心,让许砚浓顷刻间便病倒了!

她吃不下丁点东西,就连喝一口水都会吐得肝胆俱裂,不过半日的光阴, 她胃口中已经没了任何食物可供她挥霍,吐出来的也只是胆汁苦水。

林若绾吓坏了。

许砚浓自小身子便强壮,尤其在跟着副官学武后,更是身强体壮的像一只小老虎似的。

可这日怎么就突然毫无征兆的病倒了?

林若绾在许砚浓第一次呕吐时,便拖了她的手,非要带她去瞧瞧西医,许砚浓想到医院里那些冰冷的仪器,和各种瓶瓶罐罐,莫名的吐得更加惨烈。

这下子,医院时去不成了,林若绾只能让下人立时将许砚浓的病情告知给许观山,让他去请大夫来。

许砚浓神情恹恹的靠在沙发上,林若绾气急道:“你都病成这样了,还靠在这里做什么,快点回屋躺着去。”

她一边说着,一边走来就要搀扶许砚浓。

许砚浓却像是受惊了的兔子,猛然将自己缩成一团,尖叫道:“不!我不回去!”

林若绾吓了一跳,终于迟钝的察觉出许砚浓的不对劲。

她挣扎着从沙发上跳起来,离自己房间的大门远远的,好像那里面盛放着的不是她的床和家具,而是什么洪水猛兽般,让她避之唯恐不及。

“砚浓,砚浓啊,你这是怎么了?”

“母亲,我、我想去你的房间睡。”

林若绾听了,点头如捣蒜的慌忙应下。

只要她好好的,别说睡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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