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 她杀人了(1 / 2)
慕容钦咬牙道:“他会相信的。”
正如许砚浓所说,慕容尧未来要走的路子,不能有一步的行差踏错,否则便是名声扫地,遗臭万年。
慕容毅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慕容尧是他的嫡子,是他剩下的唯一一个儿子了,即便是他心知慕容景的死于慕容尧脱不开关系,他也会将这事烂在肚子里。
甚至还有可能帮着慕容尧掩饰好所有的漏洞。
慕容景的死因还好交代,令慕容钦更头大的是慕容尧临走前看他的眼神,怪异的令他头皮发麻。
他总觉得慕容尧隐瞒了他很重要的信息。
许砚浓回到许家的时候,那满身的血吓得马管家屁滚尿流的冲进了家里去通报。
等到许观山面无人色的赶过来时,却并没有见到许砚浓的人影。
问过同样吓得魂不附体的丫鬟之后,那丫鬟哆哆嗦嗦的答了一句:“少爷...少爷,说她、她要沐浴。”
“沐浴?!”许观山险些气得撅过去,受伤那么重,怎么能沾水啊?
那丫鬟又吞吞吐吐的接着说道:“少爷让我转告您,她、她身上的血都是别人的,不是她的。让您别担心。”
这么一说,许观山才略略松了一口气,不是他闺女的血就好。
别的什么人,爱谁谁。
许砚浓泡在浴桶里,看着干净澄澈的清水瞬间变成了血红,倏然站起身从浴桶里出来,跑到了淋浴头下没命的冲刷着自己的身体。
随着热水的喷洒,热气氤氲了满屋,花白的雾气一阵阵的涌进许砚浓的鼻腔,让她莫名的觉得鼻端都是满满的铁锈气味儿。
铁锈味儿......
那是慕容景的血味儿,是他留在这个世上最后的气息。
一股股水流顺着她凹凸有致的身形流下,蔓延进下水道中,慕容景留在这世上最后的一丝气息也彻底的消失了。
“慕容景,咱们下辈子,再不要相遇了。”
遇上他,她变得不幸,他也未必有多幸运,互相折磨过一辈子又一辈子,不若再不见的好。
等到她洗完澡,换了衣服出来时,听闻消息赶来的还有担心的坐立难安的林若绾。
面对担忧的父母,勉强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是她考虑不周了,不该穿着一身血衣回家,他们两老定然吓坏了吧?
“对不起,父亲母亲,让你们担心了,都是我的错。”
林若绾心疼的拉着她的手,佯怒的斜了她一眼,道:“做什么说话这么见外?在外面受了伤,受了委屈,不正该找爹娘诉苦寻求安慰吗?”
一如既往的温声软语,如一剂直达心灵的良药,令许砚浓心头熨帖又感动。
可能正如林若绾所说的,所以她才会在不知不觉中走回许家来。
“你母亲说的是,有什么委屈你尽管和家里说,爹娘都能给你做主。”
许砚浓点点头,没有说话。
许观山瞧着眼睛通红的女儿,很是心疼的问道:“是不是慕容尧那个兔崽子又欺负你了?”
许砚浓摇摇头,抑制不住的带了哭腔,扑进林若绾的怀里,呜呜咽咽的说道:“母亲...我、我好像给家里闯了大祸了...”
林若绾拍着她后背的手一顿:“什么?”
许观山听清了,却也没有当回事:“闯祸就闯祸,咱们家家大业大的,难不成还经不起你折腾?”
林若绾蹙眉,许砚浓不是一个没有担当的孩子,事情若真的像许观山说的那么简单,早就靠自己的能力打下一片江山的许砚浓会急成这幅样子?
真相是什么?
怕是真如许砚浓所说,她闯下了什么了不得的塌天大祸吧?
叹了一口气,儿女本就是讨债来的,他们当父母的就是给人家还债的,不管多大的祸事他们来扛下就是。
“好啦,别哭了,不管多大的祸,你都得说出来,爹娘才能给你想法子啊!”
许砚浓伏在她的怀里咬着嘴唇摇摇头:“不,不行,一人做事一人当,我闯下的祸,自然该由我一个人承担。”
林若绾:“你究竟闯了什么祸?”
“我杀人了。”
她回来时,满身浴血的模样,的确像是刚杀过人。
许观山依旧没有当回事:“杀个人怎么了?你五六岁的时候不就杀过人了?”
这些年又经营着白帮,虽然叫了一个‘白’字,但许观山也知道,他闺女的这个帮派白不到哪里去。
许砚浓满眼泪花的摇摇头:“这一次不一样,我杀的人...是慕容景。”
此话一出,许观山与林若绾齐齐倒抽一口冷气。
许观山更是跳了起来:“谁谁谁?!你说你杀了谁?!”
许砚浓直视着他浑浊的双眼,张嘴正要重复一遍,许观山突然跺着脚跑到窗边,将门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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