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心生嫌隙(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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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人,就像是生活在两个世界中的人种一样,完全没有交集,两条完全平行的线,为什么突然改变了路线朝着她自杀式的倾斜?

许砚浓绝望的跌坐在地,失魂落魄的呢喃道:“慕容尧,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可她与慕容尧相见不过数面,他又凭什么对她这么死心塌地,连命都要舍给她一半?

就算慕容尧救国救民,积了大德,上天让他长命百岁,可分她一半寿数,他也只剩了五十年的寿数啊!

她不想要也不能要啊!

“砚浓...砚浓...许砚浓!!”

“慕容尧!”

许砚浓浑身像是被水洗过似的,湿淋淋的醒过来,身边是一脸焦急的握着她双肩的慕容尧,“砚浓,你终于醒了,你吓死我——”

脸色惨白的许砚浓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慕容尧,梦境中一身血污的慕容尧还犹在眼前,一时间让她难以分清自己究竟是在梦里,还是已经回到了现实。

她颤颤巍巍的伸出手,真实而又温热的触感,透过掌心传来时,许砚浓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唰的流了下来。

“尧尧...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她身体颤抖着扑进慕容尧怀里,哭的悲痛又绝望。

怎么办才好,怎么办才好啊?

她的尧尧,如今正是大好年华,一个男人的五十岁,正是壮年,可那却会是慕容尧的寿命终点。

她想要大声的哭喊发泄,想要时光倒流,将曾经那个为慕容景失控,为慕容景伤心欲绝的自己早早杀死在与慕容尧相识之前。

如果他们从未相遇,他也不会为她舍命燃灯。

慕容尧不知道她的梦境是什么样子的,但看她醒来后就这么悲痛的模样,料想她的梦境也不会好到哪里去,甚至有可能,她又回到了与慕容景相恋的美好时光中去。

大梦一场,醒过来后,看见的不是她挚爱的恋人,却是他。

所以她才会癫狂,才会这般绝望吧?

温柔的眼神,瞬间变得晦暗无光,轻抚着许砚浓后背的手,也愈发收紧,心底的魔跳出来,让他无法遏制的追问许砚浓:“你可是梦到了慕容景?”

不能这么冤枉许砚浓,他要做最后的确认。

挂着晶莹泪珠儿的眼眸,闪过一瞬的错愕,她有些茫然诧异的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短短的几个字,给了慕容尧脆弱的心,凌迟一刀。

原来,那一切都不是莫名其妙的梦。

原来,那一切都是真的。

敏感的察觉到慕容尧的不对劲,许砚浓揽着慕容尧腰肢的手微微收紧,“尧尧,你怎么了?”

慕容尧没有说话,一双黑沉如水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她。

“尧尧——唔!”

他什么都没有说,一只手将她两只手锁在头顶,冰冷的嘴唇,施虐般的狠狠地在她的唇瓣上**。

慕容尧的情绪,明显的不对劲,许砚浓一时被他的强势搅得思绪断裂。

方才他还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就变成了这个模样?

他们两人早已互许终生,即便是他说等不到婚礼,想要她,她也不会犹豫的将自己彻底交给他。

慕容尧连自己的寿数都能毫不犹疑的换给她,她真心爱他,又有什么是不能给他的?

可这里不行,佛门清净之地,不能被他们给玷污。

许砚浓在慕容尧身下,拼命的挣扎,嘴唇被慕容尧给堵住了,她就用腿狠狠的踢踹。

慕容尧却像是早就预判了她所有的动作,将她死死的压在身下,丝毫动弹不得。

“许砚浓...”

终于得来一刹那的自由,许砚浓急促的喘着气:“慕容尧你醒醒啊,这里是静安寺,你醒醒好不好?!”

她的反抗与拼死挣扎,一再的让慕容尧心寒,他冷冷的嗤笑一声:“呵...静安寺?许砚浓,你心中没有信仰,又怎么会在乎这里是什么地方?”

借着静安寺的名头来一次又一次的拒绝他,不过是因为她心底的那个人,压根就不是他吧?

他豁然起身,带起一室的冷风,推开门乘着夜色,独自一人走了。

接近凌晨的空气,还带着昨夜的冷凝和水汽。

慕容尧将将走了没一会儿,他躺过的那一侧就余温散尽,只余一片冰冷。

许砚浓失魂落魄的爬起来,身上单薄的衬衣顺着肩头滑下来,露出光裸洁白的半截身子。

空气湿冷,许砚浓心中的残存的柔情余温,也渐渐冰凉。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慕容尧突然间对她态度大变?

入睡之前,还一切正常,她从噩梦中醒来,就一切都变了。

羽睫轻颤,她突然意识到,慕容尧会不会也在那个梦里,一德大师说赠他们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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