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母子相认(1 / 2)
意思?
什么意思?
林若芷听得一头雾水:“那两个孩子?哪两个?”
瞧她这么为难的样子,说的分明不是林艳秋和尧尧的婚事。
林若绾脸上又闪过一抹羞赫:“他们虽然是两个男孩子,但若是感情好的话,倒也胜过我们几十年同床异梦的婚姻,不是么?”
这话已经挑明说了,林若芷心里咯噔一下,漂亮端庄的妆容下,是白了一瞬的脸色:“是尧尧让你来做说客的?”
不然,她这位深居简出,简直都快要堕入空门的妹妹,为什么突然管起这桩闲事来了?
林若绾眸光闪烁,“不是,是孩子大了,总是一个人,难免孤零零的,白天晚上都没个陪着说话的人,也着实可怜。”
“他可怜是他活该!谁让他好好的姑娘不要,非要找一个兔儿爷的?!”
明明说过姊妹两个说话不会发火的林若芷,还是气的七窍生烟:“是我么?是他作的!他一日不清醒,就一日守着那个男的,一辈子不清醒,就守一辈子,等到老了、病了,就算是没有儿孙在跟前伺候,那也是他自作自受!”
林若绾早就她会生气,也没有捉她方才的话柄来堵她,反而试探着问她:“那个男孩儿,若是真的砚浓,你还会这么说吗?”
林若芷哼道:“一个瘪三出身的二流子,也配和砚浓相提并论?”
“比别管她配不配,你只说,若这孩子是砚浓,你还会这么阻扰他们吗?”
林若芷从未试想过这种可能。
许砚浓那个孩子,是他们亲眼看着收敛尸骨,下了葬的,那还做这种无用的假设和猜想有什么意思?
无非是徒增伤感。
“我说你今日话里话外,怎么都在向着那个兔儿爷说话,你该不会就因为人家救了三姨太的儿子,便对她刮目相看,将她当成了真正的恩人吧?”
若真是如此,那她这个妹妹,这些年窝在家里,怕是真的已然修炼出一副菩萨心肠。
林若芷被这个猜测气的头晕脑胀,“林若绾啊林若绾你醒醒吧!为了一个出身低贱的姨太太搭上你的亲外甥,你是吃斋念佛吃傻了吗?!”
“傻了的不是母亲,是我。”
因为许砚浓而起了争执的两姐妹,齐齐一愣,她们竟然没有发现屋里来了外人。
林若绾耳尖的注意到许砚浓的称呼,倏忽之间,便红了眼眶,激动的用手捂着嘴唇,不然她怕自己会崩溃痛哭。
这么多年过去,她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听到这声‘母亲’,没想到,佛祖仁慈,竟然真的将她的儿子还给她了。
跟在许砚浓身后进来的还有慕容尧,他没有向先前那般激动,听到母亲诋毁许砚浓,便不管不顾的要为她证清白。
好似没有听到林若芷说了什么难听话似的,慕容尧进了屋,便坐到了沙发上,剥着桔子吃。
这个位子,是小时候他和砚浓经常排排坐,等着姜嬷嬷来给她们分发切好的水果或糖果吃。
如今房屋的格局没有任何的变化,家具摆设也没有任何的变化,他们却早已不是当年幼稚的小孩儿,而姜嬷嬷也早已入土,再不能给他们切水果。
也不会再在他们受委屈时,将他们慈爱的揽在怀里哄他们。
“母亲...你、你是谁?你为什么这么叫她?”
林若芷终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许砚浓对林若绾的称呼,惊诧的瞪大了双眼。
许砚浓笑着道:“姨母...干娘,我是砚浓啊!”
踩着高跟鞋的腿倏地后退数步,林若芷惊愕的瞧着许砚浓。
天底下会这么称呼她的人,除了许砚浓,再不会找出第二个人,可那个孩子,明明早就葬在了冰冷肮脏的地下。
如今怎么还能好端端的站在她跟前,脆生生的唤她‘姨母’和‘干娘’?!
林若绾再也抑制不住激动的情绪,一把将许砚浓抱进怀里,紧紧的搂着:“我的孩子啊,我的砚浓,母亲对不住你,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无声的眼泪扑簌簌落下,迟来十五年的歉意,落在耳朵里,熨帖了许砚浓心底无声繁衍的众多心魔。
她想,林若绾又有什么错呢?
她相信,如果能代替她和尧尧去死的话,林若绾绝不会牺牲他们两人其中的任何一个。
手心手背都是肉,她只能顺着许砚浓安排好的剧情,继续走下去。
开始便一步错,步步错的始作俑者,分明就是她自己,她怎能无端的怨怪他人?
“不是您的错,是我小心眼儿,怪错了母亲。”
林若绾痛哭着摇头:“不,不是,是母亲的错!”
一个母亲,在危难时,却不能保护好自己的孩子,这不是母亲的错,难不成还是孩子的错吗?
许砚浓轻抚着林若绾颤抖的后背,酸涩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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