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小人对小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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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打定了主意要做,慕容尧就先把利害关系与许砚浓阐述清楚明白,免得她日后多走冤枉路:“零售业还好说,只要价格战你能打赢,不怕在零售业站不稳脚跟。

可国内好些实业和工厂都在日商手中,他们工艺先进,原材料比国内的还要低,打价格战,他们还从未败过。”

源头的成本就低廉,国内造价高,总不能赔本赚吆喝吧?

一时一刻可以,可那总不是长久之计。

许砚浓冷笑道:“我们华夏地大物博,什么原材料没有?

要比物产丰富,难不成我们堂堂华夏,还会败给一个岛国?”

她说的慷慨激昂,慕容尧听得也是热血沸腾,很是心动。

不管是日寇还是日商,慕容尧都不希望他们趴在华夏的土地上吸血,他想要那些蛮夷通通都滚出华夏去!

再者说了,之前没有他来撑腰时,许砚浓一个小娃娃都能白手起家,从无到有,闯下一片天地。

想必那个时候许砚浓若是说起自己的商业规划,会有更多的人,说出更多打退堂鼓的丧气话在等着她。

她若是听信了,从此畏惧而裹足不前,那也不会有今日的白帮。

手指穿梭过许砚浓的长发,慕容尧给了她肯定:“好,你放心大胆的去做,出——”

“把你后面不吉利的话,都给我憋回去!”

慕容尧:“......”

行吧,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不是他自己,而是许砚浓。

瞧瞧他一句话都还没说完呢,她就知道他后面要说什么。

心有灵犀至此,夫复何求啊!

距离商会会长的选举还有三个多月的时间,许砚浓想要凭借自己商业才能来崭露头角,属实有些太晚了。

时机不等人,她也没有耐心再耗下去,只能狐假虎威一回,借着慕容尧和漕帮的势,来威慑商会那帮老顽固。

“商会的副会长是许朝海,你若是出面和他竞争有什么困难,就由我来出面。”

许砚浓笑道:“你难不成忘了我现在的身份?”

慕容尧愣了一下,随即就笑道:“我的确是忘了,你如今和那个家没有任何瓜葛,自然也不用顾忌什么长辈的颜面。”

“你多虑了,就算他是我的长辈,凭着那个金镯子,我也不会给他留什么颜面。”

提起那个镯子,两个人都陷入了无声的沉默。

时间过去的太久,那个阴差阳错戴到了许砚浓手腕上的镯子,间接的险些害死她。

代替慕容尧去死,那是许砚浓的决定,可被人用阴谋诡计,拐弯抹角的害死又是一回事。

慕容尧沉吟良久,才幽幽开口:“南方的财政部部长,是许朝海的大舅子。”

原来他并没有注意到许朝海和新任财政部长之间的关系,还是许砚浓回归后,提起许朝海曾暗害他,他才特意命人暗中监视许朝海的一举一动,尤其注意他和什么人来往。

没用多久,许朝海的关系网就被他摸了个一清二楚。

黑暗中,许砚浓的双眼倏地瞪大,她腾的坐起身,先前她一直想不通,慕容家是军界,许家是商界,害死慕容尧对许朝海来说有什么好处?

慕容尧这一句话倒是一句惊醒梦中人,许朝海看似没有参与军界的事,却不代表与他关系密切的人没有参与。

想到这儿,许砚浓不禁喃喃自语道:“怪不得他会将许芷宜嫁给白修文做妾,原来是为了进军政界在铺桥搭路。”

所有看似不搭噶,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点全都连成了线,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

很显然,曾经幼小的他们,就是许朝海网兜中,一尾又一尾的小鱼。

许砚浓冷哼道:“只是,他没有想到小鱼没死,反而在十五年后成了一尾食人鱼。”

食人鱼注定是要食人血肉的,但是食的自然是将她变作食人鱼的那个人的血肉。

慕容尧笑道:“做什么将自己形容的那么恐怖?你明明是条美人鱼。”

开了窍的慕容少帅,活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恋爱高手,甜言蜜语和不要钱似的,全都黏腻腻的说给许砚浓听。

许砚浓:“哼,国难当前,那些人却还在为了自己微末的利益,在绞尽脑汁的算计,我就偏要他们死无全尸。”

浓稠的黑夜,她话说的狠厉,慕容尧牵着她的手一抖:“你要做什么?”

杀人毁尸的事,他做的多了去了,但是如幼年时光一样,他仍不愿她手染鲜血,只愿她不经风雨的磨砺,只见彩虹的夺目。

所有坎坷的路,他替她来走,所有的肮脏血腥,他替她来做。

许砚浓道:“小人用阴损的手段来戕害我们,我们为什么就要做个君子,光明正大的和他对决?”

正所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不才是正经么?

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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