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意外与山匪(1 / 2)
许砚浓不知道自己的性别,已经被一个无良的医生,彻底的揭穿,她在那辆晃晃悠悠的马车上,待到第三日的时候,身子就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
随行的人员里,不但有武力超群的保镖,就连向导、医生、厨子都应有尽有。
许砚浓才察觉不舒服,就叫来了医生看诊,不是她小题大做,而是她不相信徐老头儿。
这老东西在路上太过大胆,一点都不像在沪北时的小心翼翼和谄媚。
医生也是白帮雇佣来的,不管医术是不是顶尖的,但是至少是信得过的。
看诊过后,医生说许砚浓有些发烧,嗓子也有些化脓,便给开了一些西药服用。
许砚浓吃过药之后,愈加的昏昏沉沉,她不放心,便将阿玄叫来了车上,嘱咐他道:“时时刻刻都要盯紧徐老头,我觉得他会出幺蛾子。”
阿玄道:“昨夜,我趁着他们的人熟睡,将几车货偷偷的检查了一遍。”
许砚浓心里一紧:“你发现了什么?”
“车里只有表层的那几箱是香烟,nbsp; 白天他盯着那些车辆一辆辆驶过泥地的时候就发现,车子的吃重不对劲,“是军火。”
许砚浓瞳孔倏地紧缩:“什么?!”
这老不死的竟然有这么大的胆量,不但倒腾鸦片,还敢私下买卖军火?
阿玄神色凝重:“都怪我没有查清楚,我现在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痛快的就告诉咱们,他在倒腾鸦片。”
许砚浓:“因为他不能走官道,便找一个不能走官道的借口,其实不过是糊弄咱们。”
徐老头胆敢用这个当做挡箭牌和烟雾弹来迷惑他们,那就说明,他背后的买卖,绝对大了去了,一桩桩一件件,那都是要命的生意!
之前徐老头带着女儿来许氏公馆做客,那伏小做低的模样,也不过是为了降低他们的戒心。
好让他们以为他就是一个纯粹的商人,还是一个小门小户,没什么势力,就连许砚浓这种商界新秀都得巴结的可怜小商户。
许砚浓疲累的靠回垫子上:“所以,这一趟,他也没有打算让我们活着回去。”
怪不得那个老东西胆敢对她那么放肆,想必在他的眼中,她已经是死人一个。
一个注定要死的美人,那便宜不沾白不沾。
阿玄不理解,总觉得这人胆子太大了些,他说:“他应当是知晓了您和慕容少帅的关系,为什么还敢这么做?他就不怕——”
“怕什么?怕慕容尧冲冠一怒为红颜,和他来个鱼死网破?”
许砚浓嗤笑一声:“你难不成忘了,在沪北那些权贵的眼中,我于慕容尧来说,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替代品而已。
徐老头他连军火生意都敢沾,那就说明他身后势必不止站着一个漕帮,还有一个军方的势力在背后,为他保驾护航。”
有这样的背景,慕容尧就算是知道了自己的相好,是被徐老头算计,可权衡轻重,他绝不会为了一个‘替身’与好几方势力,公然翻脸开战。
阿玄脸色彻底的阴沉下来,虽然他们都知道,如果许砚浓有什么不测,慕容尧必定会大开杀戒的为她报仇,一如当年他血洗上海滩。
可明明是真话,却没有一个人会相信他们。
有些人为了钱,为了权,孤注一掷的朝着黄泉路上,马不停蹄的奔赴,许砚浓想拦都拦不住。
许砚浓从桌上捏了一颗松子糖丢进嘴里,她所有的香烟存货都被慕容尧给收缴了去,连个烟盒都没有给她留下。
她嘴里白开水似的,寡淡无味的很,总觉得空落落的难受。
嚼着糖,许砚浓叹了一口气:“阿玄,什么大风大浪的咱们都经历过了,这点小阵仗,不算什么。”
早年间,她与阿玄在河南,少年时期便在那个盗匪猖獗的大省,闯下了名号。
多少次的与死神擦肩而过,如果怕死的话,他们就不会做这个营生。
“你找机会,以最快的速度,提醒兄弟们注意警戒,告诉他们,随时都有可能会开火。”
既然徐老头敢在走镖的货物上动手脚,那说不得收货的地点也是假的。
阿玄点点头,下车前,问了许砚浓一句:“他这么大张旗鼓的折腾,就真的只是为了除掉我们这个没有后台的白帮?”
那造价着实不菲。
许砚浓靠在车里,很快便有了答案。
除掉他们是假,借他们的死来敲打慕容尧才是真。
南北双方维持多年的和平,怕是就快要毁之一旦。
许砚浓想了半晌,心头突然浮起一个不怎么地道的主意。
“阿玄,你想办法去通知‘他们’,告诉他们计划有变,让他们看准机会,随时行动,不必再等我们通知。”
阿玄领命去了。
变故在黄昏来临的前一刻,陡然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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