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 这是我相好的(1 / 2)
很明显,在对待阿玄时,慕容尧将他当成了,他时时刻刻都要提防的敌人。
许砚浓听着窗外的狂风骤雨的呼号,哭笑不得的说道:“你和阿玄是什么仇,什么怨,要这么折腾他?”
慕容尧道:“我从小养到大的白菜,却被别人家的猪惦记上,我不宰了它吃肉都是好的,你还嫌我折腾他?”
好家伙,将阿玄比作别人家的猪,他自己又是谁家的猪?
许砚浓不与吃起醋来,便不过脑子的人纠缠,只让阿玄将小夏带下去看管起来,待到明日天气大好了再说。
待到天气大好,慕容尧还要先回家里一趟,让那位在报纸上,白纸黑字的作天作地的梁大小姐,收收她的笔杆子。
第二天,天气并未大好,狂风骤雨变做了温婉可人的江南烟雨,雾气朦胧的飘着细细密密的小雨,如风如雾又如烟。
慕容尧大风大雨都不怕,自然更不会惧怕这么点小雨,雨伞都没有撑一个,抬脚便要走。
许砚浓劝他说:“我不在意她在报纸上骂我,你又何必跟个小孩儿斤斤计较?”
不说上辈子的年龄,单论这辈子的,梁清音也比她和慕容尧小上好几岁呢!
慕容尧哼道:“你五岁的时候,可比如今的她懂事多了。”
许砚浓心说是哎,她五岁的时候,加上上辈子的岁数,都快三十了,能不懂事么?
总不能装着一个老成的魂灵,和他们一帮小孩子一般见识吧?
这些话不能捅开了说,慕容尧也便越发觉得许砚浓大度,梁清音小人之心,小人行径,越是着急回家将梁清音还未发表的稿子,全部扼杀在摇篮里。
脚还没有迈过门槛儿呢,门口便停了一辆灰扑扑,挂满泥点子的小轿车。
慕容尧停下了脚步,想要看看究竟是谁这么不长眼,竟然连下雨天都不放过他家砚浓,上赶着找不自在?
他手里拿着许砚浓追着递给他的伞,伞也不好好的撑着,当成一根文明棍似的,杵在地上支着他高大的身躯,好整以暇的瞧着从后车上下来的下人,一路小跑着过来,又是开车门,又是撑伞,殷勤的很。
许砚浓倚在慕容尧身边,吐了烟圈,呵呵嘲笑道:“好家伙,可真是水浅王八多,能耐不行,屁事还挺多啊!”
慕容尧给烟雾呛了一口,劈手夺过她叼在嘴里的香烟,踩在泥地里毁尸灭迹:“大早上的早饭还没吃呢,抽的哪门子烟?”
不管是大烟还是香烟,在慕容尧这里都被粗暴简单的归类为‘祸害’,更是不允许许砚浓沾染这祸害分毫。
许砚浓上辈子本来不爱抽这玩意儿,都是被梁诗雨逼着抽上的,据说抽烟的男人,才更有男人味儿。
男人味儿是什么味儿?
许砚浓为之思考了前世今生两辈子都没有总结出来,只套用梁诗雨的总结,那便是——酒色财气和大烟。
本身排斥大烟这种东西,他们华夏泱泱大国,不就是被这烟熏火燎的东西祸害的愈加病入膏肓?
她退而求其次的抽了香烟,这一染上,便刻进了骨子里,再难以戒掉。
许砚浓分得清好歹,劝她戒烟的慕容尧是好,逼着她走上这条路的梁诗雨是歹,就算是戒不了,日后她也会尽量在慕容尧跟前忍住不抽。
“哎,这几个人是做什么的?没见过访客还拖家带口的啊?”慕容尧拿肩膀撞了撞陷入深思的许砚浓。
被阿玄和白世安搞得,他现下是看见来寻许砚浓的男人便觉得厌恶,被蓝十五那个丫头的直白吓得,不管男男女女,只要是来寻许砚浓的,便觉得他们是来撬他的墙角,啃他的白菜。
总归一个个都没安什么好心。
许砚浓打起精神一瞧,竟然是昨日才见过的,姓徐的烟草商。
眼瞅着徐老板已经大腹便便的朝着她这边过来了,许砚浓冷汗也下来了,只能试着挽救他老命一二:“你现在走吗?”
慕容尧眸光灼灼的定在徐老板的身后,那是一个年芳二八年华的豆蔻少女,不顾天气阴冷,踩着一双绣了并蒂莲的缎面高跟鞋,身穿莹白的高开叉旗袍,美丽冻人的瑟瑟跟在徐老板的身后。
他双眼直勾勾的定在人家姑娘身上,许砚浓心里堵得慌,昨夜还说什么谁若负心就喂枪子儿,才一夜醒转,他就看上了人家姑娘。
谁知道慕容尧一把就将许砚浓的手腕给攥住了,冷凝如水的冲她说道:“你一会儿不准看那个女人!”
许砚浓翻白眼:“不和你抢。”
阿玄走过去和那位徐老板打招呼,两人都是一番客套,直到徐老板瞧见许砚浓和冷的冰坨子似的慕容尧,才心下惴惴的问阿玄:“这位是?”
阿玄他认识,白帮明面上的老板。
昨日在戏楼里,他只见着了阿玄,并没有见着许砚浓。
阿玄正要将许砚浓的真实身份说出来,许砚浓却抢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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