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我是他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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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在慕容尧的心中,慕容景撑死了也就只是一只丧家之犬,往好听了说,那叫鬣狗,也称不上一个‘狼’字。

将孤狼和慕容景捆绑在一起,简直就是对狼最大的侮辱。

许砚浓对慕容景更是没有一个好印象,慕容尧即便将他骂的再怎么难听,她都听得开心。

“你说的对呀,他母亲出身就不高,处心积虑的好不容易攀上你爹,你以为仅凭着你父亲贡献的那微末的血缘,便能让一个下九流的脱胎换骨成为谪仙?”

慕容尧细细的品味许砚浓话中的下九流是谁,谪仙又是谁,品出来后,便暗戳戳的开心。

方才的怒气,也就此去了一大半,勉为其难的开了恩,让许砚浓继续方才的话题。

许砚浓道:“你猜的也没什么出入,慕容景来,不过就是为了挑拨离间,说你只是将我当做了‘许砚浓’的替身,并不是真心待我,要我千万不要深陷在你的温柔小意中,不可自拔。”

慕容尧听得很是欢乐,他几次忍不住笑喷:“然后呢,你有没有表示对我爱的天崩地裂,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扯淡呢你?我要是真的表示爱你爱的死心塌地,那你好弟弟规划好的一切路线,岂不是都要绕开我了?”

她要的是慕容景以为她与慕容尧相爱,但是他们的爱情不是一个没有缝的鸡蛋,不是完美的无懈可击,这样的爱情,慕容景才会有兴趣才从中作梗。

她也才有机会,从而得知慕容景的阴谋走向。

慕容尧直觉这事没这么简单,他总觉得许砚浓还有什么细节瞒着他,而向来被她隐瞒下来的细节,才是整个事件中最最关键的一环。

可这最最重要的一环,他就是再怎么着急追问,许砚浓打定了主意不会告诉他,那便是坚决不会说的。

她的决绝,是他一早便领教过的。

出乎许砚浓意料的,慕容尧竟然没有急切切的追问,只将此事揭过,问后来的时间,她又去做什么了?

许砚浓虽然逃过一劫,心里却还是觉得慕容尧这反应不大对劲儿,只是不能再计较了,不然她非要将自己也绕进去不可。

“下午我和阿玄见了一位客户。”

这位客户乏善可陈,不过是个被乱世逼得走投无路便要铤而走险,加入祸国殃民中的一员怨鬼而已。

“接待客户的是阿玄,我只顾着听戏了,听着听着——”

慕容尧蓦然打断她,语气中不免泛着一股酸意:“听着听着你就将人带回来了?”

他就说方才的那少年身上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寒酸脂粉气,许砚浓说起戏子,他算是明白那小子的身份了。

好呀,富商偏爱养戏子!

许砚浓这刚来上海的商人,还不能称得上一个‘富’字呢,就开始包养戏子了?

酸丢丢的味儿又不是吃饺子离不开它,许砚浓被呛了一口,不悦的瞪着慕容尧道:“慕容少帅,您要是再这么打断,我后面可就不说了啊!”

他自己脑补不就完事了,做什么还要她来说?

慕容尧一腔醋意,只得偃旗息鼓的收回自己自己的肚子里,等着许砚浓说完了再发作。

“我后面说的话,可能不太好听,你若是听得不开心,发火的时候,能不能不要牵连我?”

她不说还好,这么一说,慕容尧反而心惊胆战的,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你真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许砚浓:“......”

被他这么一打断,许砚浓方才组织好的语言,转眼就忘记要说什么了。

她冷飕飕的瞪了慕容尧一眼,慕容少帅乖乖的闭上嘴,端正坐好。

“你还记不记得,咱们小时候,有一年闹洪涝,连天的大雨,三姨太就是那一晚生的孩子。”

慕容尧往回想想,想着想着脸色便愈加的难看:“你说的,是小时候雨夜里,你被人给偷袭重伤的那晚?”

洪涝他不记得,大雨他也不记得,三姨太还是四姨太要生孩子,他更不会往心里记。

但是,他却记得许砚浓满脸血泊的躺在雨地里,险些丢了一条小命。

她每回生病、受伤,都好似是组成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道道齿轮,不能少了任何一个环节,少了哪一个都不完整,都再也不是他与许砚浓的人生。

是以,他忘记什么,都不会忘记许砚浓曾经与他经历过的一切。

许砚浓不自在的咳了一声,以拳挡住红透了的脸蛋儿:“我那会儿还笑,也没有防备,如果换成现今,还不定是谁死谁活呢!”

慕容尧向来就是一个游走在生死边缘的人物,打仗冲锋陷阵,他从来不会惧怕,死在他手里的人更是不计其数。

那些生生死死,死死生生,不管是他还是旁人,他都从未在意过,可换成这几个字从许砚浓嘴里吐出来,他却是听得心惊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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