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尔虞我诈(1 / 2)
慕容景心中不管怎么意**许砚浓,表面上都端着一张深情总空负的悲情脸。
话里话外,也无一不是对许砚浓的一见倾心,“初见许先生时,我是又喜又悲,欢喜自己孤身一人二十多年,终于见着了一个可心的人。
悲,又悲切许先生已经是大哥的人,我一腔深情只能付诸流水。”
许砚浓:“......”
好家伙,这可是亲兄弟啊,差距可不要太大了!
看看人家求爱的姿势,上来就给自己套了一个深情隐忍的皮,再看看她家尧尧,来来回回就是哭哭哭...
一边哭,还一边指责自己不爱他。
试问哪个正常的成年男人,会爱上一个自己带大的...爱哭鬼?!
可爱哭鬼怎么了?
爱哭鬼不比眼前的戏精来的好?
至少她家尧尧哭的真情实感,比眼前这个瞎话一箩筐,没丁点真心的男人,强了千百倍不止!
“你做什么要与尧...与慕容尧攀比呢?”凭他慕容景也配碰瓷她家尧尧?
这话听在慕容景耳里,又成了许砚浓心疼他,不忍将他与慕容尧相比。
慕容景心酸的笑笑:“是我不配。”
许砚浓心想,这人还算有点自知之明。
“可就算我不配,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被大哥给毁了,我不忍心。”
呵呵,许砚浓干笑了一声,这人要是再不说出‘奸计’,她可就要演不下去了。
她捂着嘴打了一个呵欠,眼角沁出了一两滴生理性的泪水,“我们不忍着又能怎么样?不说我,就是二少爷您在慕容家也没有实权,没有兵权,这样的你,凭什么来和少帅抗衡?”
慕容景道:“那是因为我之前没有你啊!若是之后有了你,再加上父亲的支持,我定然能将慕容尧手中的兵权,全数抢回来!”
许砚浓听得目瞪狗呆,这意思已经说的够明白了,不过就是让她在慕容尧身边做个内应。
慕容景对他自己的魅力,是不是过度自信了?
他凭什么认为,她放着有钱有权又高大帅气的慕容尧不要,眼瞎的瞧上一个为他拼上命,未来都不一定会成才的阴险小人?
她‘噗’的笑了:“大话谁都会说,可我凭什么信你?”
慕容景双眸深情似水:“因为慕容尧只把你当做‘许砚浓’的替身,我才是真正爱你的那一个。”
许砚浓心知肚明,慕容景这人真正爱的只有权势,而曾经真正爱他的那个‘许砚浓’却是真的早已成了鬼。
她笑:“那...若是真的许砚浓没有死,你会不会转瞬又爱上她?”
慕容景指尖一颤,眼神犹疑不定的飘来飘去,许久才问许砚浓道:“你为什么这么问?我先前也并未喜欢过那个许砚浓。”
并未喜欢过,那又怎么会仅凭着几面之缘对她情深不变呢?
她豁然起身,背对着慕容景:“二少爷还是请回吧,今日这番话,我就当二少爷没有说过,还望二少爷好自为之。”
慕容景点到即止,没有再做纠缠,只留下了桌上的礼品,说日后再来看她。
许砚浓看都没有看那盒子里是什么东西,直接让阿玄带下去烧了,以免身上染了晦气。
阿玄没有动,与她闹脾气道:“这人不是什么好人,少爷为什么不直接打断他的腿,让他别再痴心妄想?”
在许砚浓眼中,慕容景不但是一匹受伤的孤狼,还是一条阴毒的毒蛇,时时藏在暗处,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窜出来咬你一口,让你防不胜防。
对于这条毒蛇,许砚浓的办法就是与他站在一条战线上,看看他究竟要唱什么戏。
当然,她不能太快的答应慕容景,太轻易得到的东西,总是不被人珍惜,又不那么让人信任。
可这些话,却不能对阿玄说,在她这里,阿玄早就成了不可信任之一。
“我早就说过了,我们是做正经生意的,又不是活土匪,不要总是将打打杀杀挂在嘴边。”
虽然她也很想那么做,但是现下的慕容景还有利用价值,就这么粗暴简单的弄死弄残也太...浪费了。
午饭过后,许砚浓接了一个邀约,约她的人是沪北一个老牌烟草厂的东家,据说他要亲自跟船往山东送一趟货,货物贵重,怕给人惦记上,被中途杀人越货了,想与她面谈沟通沟通。
许砚浓答应了,却是替阿玄答应的,明面上白帮的负责人是阿玄,她是背后的出资人,只管出钱,不管生意。
不管是和生意相关还是不相关的,但凡是要找白帮谈事的,她一概都推给阿玄去办。
阿玄任劳任怨,从不反抗。
只是这一趟,许砚浓想跟去瞧瞧,她总觉得如今做烟草生意的,顺风顺水还办的红红火火的老板们,手里大概都不那么干净。
而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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