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成王败寇(1 / 2)
许芷宜心里急的七窍生烟,但是脚下踩着高跟鞋,心里再着急,脚下的速度也快不起来。
等她过去的时候,也已经晚了。
两个人早就被下人们给拉开了。
许芷宜急的脸都白了:“这好好的,怎么就打起来了?”
两个人都是一副气鼓鼓的模样,虽然被下人们给分开了,但是许砚浓的脸上倒是好好的,白世安的脸上就不妙了,青青紫紫一片,显然被狠揍了一顿。
“哥哥,你这也太...哎呀!你们这些人都是死的不成,少爷们都打成这样了,怎么就不知道拉一拉,劝着些啊!”
早在许砚浓让她回屋的时候,她就感到不妙了,现在向来自己就不该走。
下人们一个个的苦着脸,他们能说,这是一早就拉过、劝过的么?
不怪他们不拉架,而是这位客人,出手的角度实在刁钻,他们防不胜防啊!
许砚浓打了一架,出了一身的汗,心头积压的火气,倒是也散了大半。
白世安疼的咧嘴:“你这是什么狗脾气,也太阴损了,怎么打人都净往脸上打?!”
许砚浓哼哼道:“这不是废话么,老子打人,向来都爱打脸,您是今天才知道么?”
打人不打脸,打了还有什么意义?
白世安朝着地上吐了一口血水,将许芷宜给推开,伸手指着许砚浓道:“有本事咱们就再打一架!”
许芷宜被这两个人给气笑了,“你们俩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孩子脾气似的?说翻脸就翻脸?”
被几个下人给阻着拦着,他都被打成这样了,他们要是不掺和,那他岂不是都要被打成个猪头了?
许砚浓端起桌上的茶壶,一口气喝了半壶凉茶,摆摆手道:“不打了,太热。”
白少爷的面子和里子是彻底找不回了。
她不打了,白世安倒也不纠缠,嘴里说了一句:“当年的事,要不是你从中作梗,不会是如今的局面。”
说不得如今的慕容家早就不存在,整个南方,也被他们白家握在了手里。
许砚浓却道:“不管当天有没有我,局面都不会改变。”
一如上辈子似的,慕容尧仍旧能够在绝境中逃出生天。
“哼,你就这么信他?”
许砚浓道:“我自然信他,从来不将权势放在眼中的人,才会成就大事,从来只将权势放在眼中的人,只瞧得见眼前那点微末的利益,这辈子...也就如此了。”
前面那个自然是指慕容尧,而后面这个,不用说也是指他们白家。
乱世硝烟起,兵变只是迟早的事,鬼子们一天轰不走,南北一天不统一,战火就会持续下去,军政重要,站在后方的民心不稳定,这仗也别想打的顺心!
白世安压根听不进她说的任何话,许砚浓和慕容尧既是表兄弟又是多年的朋友,她为了慕容尧更是连替死这种事都豁得出去,还有什么不敢说,不敢做的?
一如她所说的,成者王败者寇,他们白家已然败了,如今的慕容家权势如日中天,新上任的总统都没有他慕容尧架子大,早已成为过去式的白家,还来理论个谁对谁错,不就是个小孩子行径?
争来争去的,口头话,有什么意思?
他颓然摇摇头,一时间觉得自己方才真是失礼的可笑,招招手要下人们重新再沏两壶茶来。
许芷宜也不敢再走,神色凝重的坐在他们边儿上,一双杏眼儿瞪大了,不错眼珠的瞧着他俩。
静下心来,白世安才问许砚浓道:“你如今在沪北,做的是什么营生?”
许砚浓嘻嘻笑道:“镖行,不保货,只保人。”
白世安听了就笑:“是你会想出的法子,一本万利,还不用下本,只要给那些人一口饭吃就足了。”
许砚浓瞪他:“你说的这不是地主老财吗?哪有那么吸血的?我可做不出来。”
说白了,他们这活计,就是在刀口上讨生活的,一个不小心倒了霉,那就看不见第二天的太阳了。
“哼,说的好听,难不成你还会付人家工钱?”
许砚浓道:“不但要付工钱,还要多付。”
听到这儿,白世安不由得记起来,曾经在庙会上,抢了耍猴戏老头的家伙,最后还心里过不去,给人家送回去几串糖葫芦的许砚浓。
他不禁轻笑道:“你倒真是一如既往的侠义心肠。”
这样的人,经商简直就是屈才,慕容尧那个位子如果换成许砚浓来做,一定会更得人心。
许砚浓斜睨他一眼:“这就是侠义?”
人家拼命给她赚钱,她付人家酬劳,不是正应当的?
可这种话,显然与白家这种顶级的‘剥削阶级’说不通。
说不通,也不用说,不必说。
话不投机两句多,许砚浓拍拍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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