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许凤荷自缢(1 / 2)
当年许砚浓与阿玄流落在外的往事,是他避之唯恐不及的噩梦,他想都不愿意去想,又怎么会主动去追查。
这桩险些让许砚浓暴露的戏码,就这么荒唐的揭过去了。
一夜缠绵病榻,将将起床的许砚浓才发现她一身上好的衬衣西裤,早就被她给糟蹋成了咸菜叶子似的,皱皱巴巴的裹在身上。
抬起胳膊,轻轻一嗅,汗臭味儿夹杂着某种不知名的气味儿窜进鼻腔里,引得她控制不住的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嫌弃的抻着脖子,许砚浓拿脚尖踢了踢少帅大人的尊臀,“哎,拿一身你的衣服给我穿穿。”
都快要晌午了,现让下人来送衣服,她这半日都别想下床了。
慕容尧瞄了一眼身高腿长的许砚浓,略过她纤细修长的双腿时,眸光格外的亮:“你确定我的衣服...适合你?”
许砚浓恨恨的磨牙,她敢肯定,这小子心里定然没想什么好事。
慕容尧衣柜里的衣服,多是白衬衣和军绿色的长裤。
穿在他身上就是英姿飒爽少年郎,可穿在许砚浓的身上,就怎么看怎么怪异。
有型有款的军装,本就是为慕容尧量身定做的,许砚浓相比起慕容尧,不但身高矮了半头,就连身形都纤细的让人看了心生怜惜。
如果说慕容少帅是一株挺拔健硕的青松,那么许砚浓就是一株仙姿飘逸的柳树...上的柳枝。
这么惨烈的对比,在穿上慕容尧衣服后,更是惨不忍睹。
镜子里,肥大的白色衬衣穿在许砚浓身上,简直就像是披了一件白色的大麻袋,上衣还没关系,就算过长许砚浓还可以塞进腰里。
过长的裤腿儿也塞进军靴里,裤腰太肥就将皮带扣到最里面的一扣。
换好了衣服走出来的许砚浓,只一眼便惊艳了慕容尧。
他深邃的双目死死的盯着军装长发的丽人,嘴唇紧抿。
许砚浓瞧见他那副低气压弥漫的模样儿,顿时心生忐忑:“是不是...太丑了?”
素白的衬衣,没有扣上第一颗扣子,本就肥大的领口处暴露着她精致优美的锁骨,连绵至浑圆的肩头,一抹绯色的伤口半遮半掩着,好似是开在皑皑白雪中的一抹桃花。
不盈一握的纤腰被黑色的皮带紧紧束着,腰下陡然起伏的高山,是挺翘的臀部...
“啊!慕容尧你怎么流鼻血了?!”
许砚浓再也顾不得这衣服是丑还是美,慌忙扯了床头的毛巾给慕容尧擦鼻血。
“好端端的怎么就流鼻血了?是不是最近太累?”
擦着鼻血,从肩侧划下得发丝撩过慕容尧的耳垂,本就心猿意马的慕容尧顿时更加的心**神驰,难以自控的大手,颤颤巍巍的伸出去,就要扯下本该属于他的腰带。
她穿着他的衣服,本来就是想要他亲手脱下的吧?
指尖还未触到皮质的腰带,房门突然被一阵大力撞开:“少帅,不好了,许家大小姐,上吊自缢了!”
进门禀报的副官一脸的震惊,本该是事件中心人的两位人物,却一脸的事不关己。
许砚浓将染了血渍的毛巾砸进慕容尧的怀里,眸光锐利的如磨了锋刃的利剑似的,狠狠的剜了慕容尧一眼,都是这个小蠢货惹出来的风月债!
干的他娘什么狗屁事!
副官愣了,这‘兔儿爷’可是不想活了,竟然这么不知死活的,敢用这种眼神看他家少帅?
谁知道,下一幕副官才真正开了眼——
慕容尧接住了许砚浓砸下来的毛巾,怂的和见了老虎的猫似的,人不敢动,就拿一双眼偷偷瞟着许砚浓:“...我,我的错。”
副官:“......”
许砚浓顾不上和他扯皮,只问那副官:“人死透了?”
副官将将从瞠目结舌中拽回神智,“没、没有,下人发现的及时,已经送医了。”
闻言,两人齐齐松了一口气。
倒不是他们有多紧张,多在意许凤荷的生死,而是许凤荷如果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死了,许观山势必会大闹一场,头一个要针对,要清算的人就是许砚浓。
届时,许砚浓骑虎难下,身份暴露便是迟早的事。
而她不想暴露,不想在掺和进许家那些个蝇营狗苟的破事里。
左右那个家里的人,与她也没什么情分可供留恋,就此断个干净,也未尝不是什么好事。
慕容尧心中与许砚浓的盘算,上下不差什么。
“走,出去吃早饭。”
他才顾不得许凤荷是死是活,忙着算计许砚浓,让她早早的从许氏公馆搬出来要紧,不然那个阿玄跟她一日,他便一日放不下心。
饭桌上,不光坐着林若芷与慕容毅夫妻俩,就连慕容景竟然都出现在饭桌上了。
牵着许砚浓的手一紧,慕容尧还没吃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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