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取消婚事(1 / 2)
如今人家姑娘已经二十多岁,拿到外面说都是老姑娘了,他们若是这个当口将人家给拒了,那简直就是逼着许凤荷去死。
林若芷头疼的很,抬起头的那一瞬,却只得强颜欢笑着,好言劝慰许观山:“妹夫先坐吧!今天这事是尧尧对不住凤荷,咱们现下就是闯进去和尧尧闹个天翻地覆,他那个脾气你也知道,没有用的。”
这局面再乱,再无可收拾,他们现下也只能忍了,为孩子们另寻一条出路。
林若芷和慕容毅夫妻俩是这么打算的,而许观山和二姨太太是被逼到了这个份儿上。
许观山这些年里,什么大风大浪都经历过,最大的伤痛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如今大女儿的婚事又将他推上了风口浪尖。
他不是不知道外面人这些年将许家说的多么难听,说他吃自己儿子的血馒头,说凤荷吃自己弟弟的血馒头,一家人不思进取就只靠着死去的砚浓绑架着慕容家。
可他没办法啊!
年轻气盛的所有冲劲儿,在许砚浓没了的那一刻,都没了。
他整个人也彻底的垮了、塌了,就像是被白蚁蛀了根基的残垣断壁,再也扶不起来。
可许家百年商贾世家,不能就这么毁在他这一代啊!
他只能靠捆绑着慕容家,让大女儿许凤荷在商会里,为许家撑起一扇门面,不至于让人忘了沪北商家中还有个许家。
耳边响彻着二姨太太崩溃的嚎啕大哭与怒骂声,许观山拖着劳累了一天的身子,蹒跚着走到沙发前坐下,难得平静的问慕容毅:“你们一家到底是怎么打算的?说说吧!”
行情已然是这么个行情,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既然他慕容尧突然要变心,改了性子突然喜欢起男人了,那也得给他们许家一个说法。
他肚子里也憋屈,也装着一肚子的火呢!
可他不能像二姨太太似的那么撒泼的闹,闹完了人二姨太太是出了气了,可两家的情分可也就彻底的没了。
如若慕容家被闹的起了火,实在厌烦了许家,人家是握枪杆子的,说不认你就不认你,他们到时候可就真的一点法子都没有了。
许观山被逼的没了脾气,慕容毅又何尝不是?
他苦笑一声,摇头慨叹:“妹夫呀,你也瞧见了,我是做不得这孩子的主儿了,我比你还想让他赶紧把凤荷娶进门来,早早的安生下来,再给我生个孙子或孙女的抱抱。”
虽然不待见许凤荷也是真,那个姑娘照她同父异母的弟弟可是差远了,目光短浅又贪财虚荣,谈不上贤惠文雅,更称不上有胸襟气度。
即便是抛开容貌不谈,许凤荷也是很拿不出手的,这样品性、出身的姑娘,别说慕容家,就是稍微有头有脸的人家,都不会瞧得上许凤荷。
可他们也是真的盼着慕容尧能早日成婚,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齐家不都是放在第一层的嘛!
如今慕容尧的疯魔也好,弑杀也好,兴许都能随着自己儿女的降生有所改善。
许观山抬手打住他的牢骚:“姐夫,别说那些车轱辘话了,这么着,您呀,进去问问你的好儿子,这桩婚事究竟还要不要结?结的话,就下个月初九,不结的话...”
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不结的话,他就真是黔驴技穷一点法子没了。
林若芷斜睨了坐在她边上哭嚎的二姨太太一眼,“不用问了,我方才进去过,他早就被怀里的那个...”
她想说一声‘兔儿爷’可话到嘴边,又生怕那人真是与慕容尧相交密切的政界友人,这么说将人给侮辱得罪了。
“...这婚,大概率是结不成了,凤荷这些年也是被我们慕容家给耽搁了,这么着吧,我们慕容家的商行、酒楼,在凤荷找到好的姻缘后,就让凤荷随意的来挑五家,就当是...我们替砚浓给凤荷的嫁妆。”
许观山听罢,又看了看慕容毅:“你们这是定了?”
乱世里的铺子说值钱也值钱,说不值钱也不值钱,全看世道风向如何。
拿几间未来不知命运几何的商行和铺子,就将他们许家给打发了,林若芷也太瞧不起人了。
许观山还没有发作,二姨太太就收了哭声,认真的盘算起来,一番盘算后,觉得这林若芷就是打发人,也打发的太过没有诚意了些,顿时坐地起价,狮子大开口:“十二家商行,地段营生我们自己挑。”
许观山被这一嗓子气的几乎倒过气去,这女人压根就没有想过要为自己的女儿争取什么幸福,一心就只惦记着财帛这些身外之物。
林若芷蹙眉,这口气,分明是将他们慕容家当做了随时随地,予取予求的冤大头,哪里真的想要结什么亲家。
就算没有今日这桩闹剧,来日成了婚,这二姨太太只怕也会三天两头的找上慕容家来打秋风,给了便罢,不给的话,全家上下都要被这等粗鄙妇人闹个鸡犬不宁。
谁知这还没完,二姨太太又将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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