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我们是兄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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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砚浓猜测着,慕容尧这些年一定过得很憋屈,想哭不能哭,不敢哭,还要端着他少帅的矜持和威严,时时不得发泄,积存在内心深处的委屈和...思念,到了今时今日实在是撑不住。

便借着这么一个契机,全部发泄出来。

她轻叹着,想来,慕容少帅也过得不容易,便没有推开他,任由他抱着发泄。

可直到许砚浓双腿都站麻了,慕容少帅泛滥决堤的泪水,几乎都快要将她给淹没了,可少帅还是没有要收声的趋势。

许砚浓忍无可忍,直接伸出爪子捏住了慕容尧的一只耳朵:“我靠!慕容尧你他娘的哭够了没有?!

难不成你这辈子是个暖水瓶转世,这么他娘的能哭?!”

感情他说要水漫金山不是假的啊,就在这儿等着她呢?

慕容尧吃痛,既要忙着龇牙咧嘴的和许砚浓撒娇卖惨,又要忙着掉眼泪,实在忙的有些分身乏术,便抽抽噎噎的收了眼泪,腻着许砚浓嘟囔个没完没了:“...你既然活着,为什么这些年都不回来?

你这个狠心的,没良心的,你扪心自问对得住我守在这沪北,日日垂泪到天明吗?”

许砚浓:“......”

她皱巴着一张小脸儿,慕容少帅的话是越听越不能入耳。

听听这说的都是什么玩意儿?

“呃,你这些年没少逛戏园子吧?”

不然秦香莲的词儿,怎么都被慕容少帅原封不动、生搬硬套的放他自个儿身上去了?

慕容尧哼道:“那你说说我说的不对吗?有哪一句是冤枉了你的?”

许砚浓头疼的挠挠头皮,他还别说,他真的冤枉了她。

“那一年...”

慕容尧攥着她手腕的指尖一颤,他深知许砚浓这是要和自己从头讲起。

从他认出她的那一刻起,慕容尧就无比的想要知道,她这些年究竟是怎么过的。

可当她真的张口要说起时,慕容尧又有一种‘近乡情怯’的恐惧,无他,他害怕知道许砚浓那一日被陈正带走后,究竟都经历了些什么。

他迫切的想要听她自己说出来,可又惧怕她说出来的和陈正他们的供词一致。

“那一年我醒来后,就已经在外省了。刚到那里我和阿玄人生地不熟的,根本就没有能力,给你寄个一言半语的。

等到后来,我们勉强能吃饱穿暖,我就开始年年月月不间断的给你写信。”

“信?!”慕容尧瞳眸闪过一抹疑问:“什么信?!”

许砚浓道:“写给你报平安的信。”

整个沪北,她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慕容尧,在这个家书抵万金的世道里,她只给慕容尧写过信。

“我写了上百封信,逢年过节会写,你生日的时候会写,心情好了会写,心情不好了也会写。”

一直写到几年后,她从未收到过慕容尧一封回信时,心灰意冷的不再写。

如今,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当年的那些信件,慕容尧兴许一封都没有收到过。

果然,她话音方落,慕容尧就脸色巨变,“这其中定然有人从中作梗!”

许砚浓眼角的余光看向窗外,模糊的白色格子窗外,有陪伴了她十几年光阴的阿玄。

她虽然忌惮戒备阿玄,却也真心的感激他,如果没有她,她说不准就真的去了黄泉,来世为人还是畜生,都难说得很。

所以,她选择了隐瞒,装作大度的摇摇头,并安抚慕容尧:“那些都不重要了,如今我们兄弟俩不还是如愿以偿的重逢了?”

她既然不愿意提起往日那些不开心的事,慕容尧也配合的装作不计较的仁善模样,心里却早就打定了主意,要早早的将这个人揪出来。

然后,剥皮、抽骨、下油锅!

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他这些年没长别的本事,唯独在折磨人的刑罚上颇有心得,总是能无师自通,并能保证,那些被他活活剥皮抽骨的人,在下油锅前,还能喘气,神志清醒。

“我们是兄弟,你要结婚、娶妻生子,本来是兄弟该祝贺你的,但我还是想劝劝你,我那个姐姐,未来决计不可能成为一个贤妻良母。所以,她并不是一个好的结婚人选。”

慕容尧听罢,嗤笑一声,看向她的目光,满是戏谑的张扬:“兄弟?结婚?祝贺?

那你男扮女装的穿着裙子,阻拦我和许凤荷的订婚礼,只是兄弟间的情谊?

方才,你倒在我怀里,纵情的与我唇齿相依,也只是兄弟间的祝贺?”

说着说着,他上身也越过了两人中间的矮几,几乎要和许砚浓的身影重叠在一起。

提起方才的风月情事,许砚浓就一阵阵后怕,屁股也忍不住向后挪了几寸,尽量让自己远离了慕容尧的威慑。

她清清嗓子,梗着脖子道:“啊对!只是兄弟,你难不成忘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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