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梁诗雨上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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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嬷嬷出去了,许砚浓将手里的苹果削掉了果皮,再切成一块儿一块儿的,用叉子叉了递给慕容尧。

慕容尧摇摇头,道:“我不想吃。”

许砚浓也不逼他,自己一口一口的将切好的苹果吃了,身边的小家伙,见她没动静,就苦着一张脸,开始絮絮叨叨的嘟哝:“兔兔是我最好的伙伴。”

“哦。”

“它陪我一年了。”

“哦。”

“其实我本来挺讨厌你的。”

“哦...啊?!”

许砚浓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你个小傻子,我许砚浓上辈子和这辈子加起来,都不曾对人这么好过,就连慕容景那个负心汉都不曾!你享受了这个待遇,竟然还敢说讨厌我?!”

“你是不是活腻了?”

枉她费劲了心血,只想为他留下一片童真,可他不知道感恩就罢了,竟然还恩将仇报?

慕容尧哭唧唧的躲开她要掐他的爪子,“你说想要吃掉兔兔,还说要拔掉我的舌头,今天...今天还踹了我屁股!”

桩桩罪名罗列,本来还理直气壮的许砚浓顿时蔫儿了,她真的没有想到,自己无心的玩笑,在幼小的慕容尧眼里,竟然都是罄竹难书的恶行。

她心虚的坐回沙发上,撸了一把慕容尧柔软的毛,轻声软语的努力挽回未来少帅的好感:“你看哈,我那些话也只是说说而已,你的小兔子三番两次的遭遇劫难,不都是我救回来的吗?”

慕容尧双眸含泪:“嗯,是你救的。”

“对呀,我虽然说要拔你的舌头,可你的舌头不也一直好好地待在你嘴巴里?”

谁知,慕容尧却不认账:“你骗人,那分明是我乖巧听话,你才没有动手。”

许砚浓:“......”

她很头疼,这小傻子哪里乖巧听话了?

他的眼泪,明明比一日三餐还要准时,如果她说话算话,这小子就是满嘴舌头也不够她拔的呀!

她深深觉得,教书育人,引领幼儿心理健康的活儿不是普通人能干的,而她却是一个实打实的普通人。

和傻子论长短,与疯子玩土,这世上最蠢的两件事,她占了之一,不想再占第二,世间贤才多如过江之鲫,不能被她一人全占了,自个儿独领**数百年吧?

绝对不能,许砚浓站起来,头也不回的就要走。

“只有你了...我日后的小伙伴,就只有你了。”

急匆匆离去的身影猛地僵住,小伙伴?

许砚浓轻笑一声,多么陌生的词汇啊!

曾经她与梁诗雨住在乡下的庄园时,乡下的孩子嫌弃她不会玩游戏,就不愿意带她一起。

等她长成了半大的少年,回到许家时,自诩为上流人士的同龄人仍然嫌弃她,概因她只是一介低贱的私生子,不配和高贵的他们走在一起。

那时她从未觉得有什么可难过的。

可今日得了慕容尧这句话,她才发现,原来她一直难过,一直为此而失落。

也怪不得冷心冷情的她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为这小崽子破例,原来只因为他们有着同病相怜的孤单,所以才会不忍。

她回过头,嘻嘻一笑道:“嗯,算你有眼光,我可比你那兔子伙伴好多了。”

至少不会那么轻易地就被人拿捏,那么轻易地就被人害死。

慕容尧抽抽鼻子,嗓音沙哑的说道:“好不好的不知道,至少便宜些。”

许砚浓:“......”

说的是啊,狗屁的小伙伴,她分明就成了慕容尧的保姆兼保镖,还是免费的。

三姨太被自己惹急了,未免她狗急跳墙再来祸害慕容尧,未来的一段时间里,她都要贴身将这个小傻子看好了,护好了。

预料中三姨太带着她爹许观山来找茬的戏码还没有上演,预料之外的梁诗雨却率先找上了门。

打量着许砚浓临时住所的梁诗雨,满目挡不住的贪婪艳羡,再瞧许砚浓这个儿子时,她眸中都多了一丝丝的算计。

“怪不得你连自己的亲娘都能狠心撇下,原来是攀上太太这个高枝儿了。”

许砚浓对她的冷嘲热讽完全没有搭腔的意思。

梁诗雨一撩裙摆坐到了沙发上,点燃了一根香烟,完全不顾忌许砚浓还是一个孩子,就吞云吐雾起来。

“爱抽烟的不容易怀儿子。”

她轻飘飘的一句话,如愿的瞧着梁诗雨黑着一张脸按熄了烟头。

自打母子俩头一天来许家,在一个桌上吃过饭后,这几日就再也没见过,梁诗雨忌惮着许砚浓,总觉得这孩子阴阳怪气的可怕。

私下里便去问了好多阴阳先生,他们大多数都回答她说,这样的孩子多半是被冤魂上身了。

即便是心狠手辣如梁诗雨这样的恶人,也不由得被吓得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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