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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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宫女齐声应了一声,“诺。”随后井然有序的离开,还不忘小心的关上殿门。

待殿中只剩下了两人的时候,南宫月直接了当的问颜染,“竹安的事情是你做的吧!”虽然是疑问句,但是语气笃定俨然已经猜到了什么。

“没错,斩草当然要除根,既然她处处找我的麻烦,那我自然也不能让她好过。”颜染老实的应声,南宫月一直以来对她颇为照顾,再加上君夜析的关系,她并不打算对这个和蔼的长辈说谎,她相信南宫月。

果然,南宫月表情并不惊奇,倒是有几分担忧的意味,“皇上未必没有看出来其中利弊,想必你已知道竹安并未死的消息。”

耸了耸了肩,颜染靠着南宫月的身边坐下来,随口应了一句,“猜都猜到了。”

“接下来你打算如何做?”南宫月转眸问颜染,而颜染也是回答的毫不含糊,“当然是一步一步铲除异己,将身边所有的隐患都消除。”

本来颜染以为以南宫月的良善,定是会劝她不到万不得已,没有必要大动干戈,倒是没想到南宫月竟是夸赞道:“没错,如今正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的时候,你越退让别人就越得寸进尺。”

秀眉一蹙,颜染当即反应过来,仔细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小心问出口,“母后可是想到了夜析?”

以如今南宫月的性情,根本不难想象她进宫时的与世无争,但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却被迫害的,不得不送走自己的亲生儿子,让她如何不怨如何不恨,所以她如今才会不顾自己意愿,强逼自己讨好上官宇,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只要有上官宇的庇护,才能实现自己想做的事情,只因他是这傲叱的王。

提起君夜析,南宫月的目光明显柔和下来,呢喃着说出一句,“如今他愿见我我便已是心满意足,当初若不是我这个做娘的掉以经心,没有护他周全,他如今也不会有这般坎坷的身世,总是我这个当娘的不尽心,他怪我怨我也是自然的。”

说到这里南宫月并没有自称本宫,而是只简单的用了一个我字,连颜染听着都不禁动容,终究不过是一个愧疚孩儿的母亲,即便这个母亲贵为皇后,可也有如今这般悔恨难当的时候。

“母后放宽心即可,夜析不过是一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时日长了自然能明白其中缘由。”颜染适时轻声劝慰,而南宫月只是淡然的回了一句,“但愿如此罢。”俨然并不报什么希望。

不欲多说这么沉重的话题,颜染也是直截了当的说起来意,“这个水仙儿母后你怎么看?”她没有改变主意,并不打算拉南宫月下水,毕竟南宫月虽贵为后宫之主,但是上官宇生性多疑薄情,若是因为她的事情连累了南宫月,别说是君夜析,连她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

匆忙来南宫月公主,只不过是想打探一番水仙儿的底细,现在接触的人大多都是前世有交集,或者是有些许联系的人,但是这个水仙儿则是个意味,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行事却是越发高深莫测,总是让人摸不著脉络,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所以她才选择来南宫月这里,看看能不能问出什么消息。

“染儿你和母后说实话,这个仙儿姑娘与你到底是不是旧识。”

饶是颜染也没有想到,南宫月竟是会问出这么一句,但还是老实回答,“前段时间儿臣曾私自出宫,正撞上这位仙儿姑娘被人调戏,之后机缘巧合将她救下。”

“这位仙儿姑娘可不像是会吃这种亏的人,出自神仙谷自是身上有各种手段,随便一个药都能让人毙命,哪里会需要你来相救?”南宫月一语道破玄机,显然是另有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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