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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俨然上官宇并没有拐弯抹角的意思,而竹安却是心中咯噔一下,她本来还只是猜测,没想到真的是因为湘昭仪的死,她以为湘昭仪妃位低微,又早早不得圣宠,即便是死了也不过是做样子调查一番,最后自会不了了之,竟没想到会这么大场面。

佯装不解的依言转过眸,看到一旁湘昭仪的尸体时先是一惊,随即似仔细看过,才接话道:“湘昭仪儿臣自然是识得的,只是不知何人如此狠心。”

冷哼一声,上官宇跟着冷声回了一句,“朕也想知道,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杀人灭口还不算,竟还留下外邦腰牌,这是要挑起两国的斗争?”

察觉上官宇落在自己身上眸色不善,竹安终是有些沉不住气,讪讪回道:“此人当真是狼子野心。”

“竹安可知湘昭仪是怎么殁的?”上官宇语气越发阴沉,竹安也明显越发慌乱,“父皇这话可是为难儿臣了,儿臣刚刚进宫才见到这幅场景,哪里会清楚其中缘由。”

没有再理会竹安,上官宇对着水仙儿说道:“请仙儿姑娘再说一遍可好。”

“诺。”笑着应了一声,水仙儿将早先说过的话再度娓娓道来,“湘昭仪死于血针蛊。”

“血针蛊是何物?”竹安是真的不知道,湘昭仪是死于毒,但为了摆脱嫌疑,她用的毒是最普通的剧毒,这个血针蛊又是何物?即便她再看不清时事,这会儿也猜到了几分端倪,这有蛊字可是巫蛊之物,持有此物可是大罪。

眼见竹安满面迷茫之色,水仙儿接着说了一句,“血针蛊是何物公主想必是不知的,但是另一样东西,想必公主是知晓的。”

“何物?”

“千秋凛。”

越发不解的看了一眼柔妃,竹安回道:“这个本宫倒的确是知晓的,只是这东西记得父皇赏给了母妃!”

柔妃闻言大惊,怎么也没想到竹安竟敢将这罪名,生生扣到了她的身上,这时候自然不敢坐以待毙,当即毫不顾忌的怒喝,“竹安,前几日你说驸马对你甚是冷淡,所以想要这东西加点新鲜劲儿,这会儿怎么反倒栽到了本妃的头上。”

“母妃慎言,儿臣近日与驸马感情甚笃,根本从未修书给母妃。”竹安心中更是大惊,这事情复杂程度远远超过她的想象,同时在心中暗自揣测到底是谁动了手脚,随后目光不禁朝着颜染看了过去。

察觉到竹安冷然的目光,颜染顺势回望过去,同时礼貌的点了点头,丝毫没有奇怪之处,但是竹安就是有一种感觉,幕后之人一定是颜染。

两人各执一词,但肯定有一个人在说谎,上官宇暗自打量却是谁也信不过,当即怒声厉斥,“你们两倒是给朕好好说说,这千秋凛到底在何处?”

“求皇上明鉴,臣妾即便有这千秋凛,也犯不上去毒害湘昭仪。”柔妃跪倒在地急声解释。

听完上官宇又将目光投向另一人,“竹安怎么说?”

“儿臣的确并未给母妃修书。”同样跪倒在地,竹安急声反驳。

事态一度僵持,倒是水仙儿似呢喃一般说了句,“这既然是修书要走的,拿书信看一看便是真相大白了。”

闻言柔妃喜形于色,对着上官宇说道:“臣妾这里有竹安写给臣妾的书信,可否让人去取一趟?”

“准了。”

“谢皇上恩准。”

见柔妃宫中的人真的离开,竹安越发急了,转眸对着柔妃质问,“母妃这是何意?”

此时竹安心中的不安越来越盛,柔妃言之凿凿俨然可能是真有那书信,可是她从未写过,更未讨要过那千秋凛,这分明是有人想将脏水泼到她身上,可是空口无凭,又有谁会相信她?

还没等竹安想通其中缘由,上官宇身边的一宫人突然说了一句,“皇上,甘泉宫的宫人说,前不久偷听到,湘昭仪似乎命人与外界联系。”

扫了一眼大惊失色的竹安,上官宇言语间越发狠戾,“可知因何?”

“这就要问湘昭仪的侍女阿桃了。”

那宫人话音刚落,那湘昭仪的侍女便突然跪了下来,哭喊着求饶,“皇上饶命。”

“说。”

被上官宇大喝的声音吓的一激灵,阿桃支支吾吾的开口,“是湘昭仪命奴婢去……”

“去干什么,还不如如实招来。”南宫月也厉声催促。

“去找了几个闲混子。”阿桃闭上眼慢慢说了一句,而南宫月与上官宇对视一眼,随即疑声追问,“为何?”

“为……”

还没等那阿桃说完,竹安突然疯了一般起身,直直扑向阿桃,口中声嘶力竭的怒喝,“你闭嘴。”

那阿桃一个不防被扑倒在地,上官宇勃然大怒,“竹安,你这是做什么?”

顾不上理会上官宇的质问,竹安口中大喊着,“杀了她,父皇,儿臣求您杀了她。”

“放肆,即便是贵为公主怎可随意喊打喊杀,何况朕和皇后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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