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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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不吝走到门口时,便隐隐约约的听见风应白同风夫人道:“还是要快些给他寻门亲事,如此不像话的整日胡闹,也不是件好事。”

风夫人连连点头,风不吝听的满脸黑线,拂袖而去。

当日下午,映月阁便派人将银子送去官府。颜染收购了张氏赌坊,却叫沉玉的人送去,这是个什么道理。

掌柜的命人抬了两箱的银子,一打开,金光闪闪,看的县衙的人眼睛都直了。

知府是认识雷鸣的,忙疑惑道:“掌柜这是何意?”

只见他抱拳做了个揖,方才笑道:“这是我家姑爷送来的,张氏赌坊的事情,还要好好多谢知府。”

知府的脑袋也是转的极快,听对方如此一说,忙反应了过来,笑着收下了。当下,都城便传开了来。映月阁背后的人除了书法家墨然,竟然还有墨九。众人一时之间浮想联翩,甚至猜测这墨然与墨九莫非是同家人。

总而言之,关于映月阁的说法是愈来愈多了。在众人心中,如今他已经不仅仅是一个酒楼,更是一种权利的象征。

无极宫接到消息后,脸都气绿了。张氏赌坊本来是他们设在天子脚下的一个据点,只是不想那张彪竟然如此的不受长进,白白葬送了自己的前程。

堂下的黑衣人不敢抬头,依旧低声问道:“主上,如今该如何,可是让张彪去就放?”

“杀了罢。”无极宫主将手中的字条用火折子燃尽,轻描淡写的抛出这句话,“张彪吃不得苦,也不用让他去受这个难了,便是早登极乐,也是件不错的事情。”

“是。”黑衣人有条不紊的应道,对于这个结果,其实他一点都不意外。

“等等。”只见那堂主突然将黑衣人重新唤了回来,“去给我查一查这个墨九公子,还有映月阁。”

五日后,听闻张彪在被流放的路上突然感染时疫,因为医治无效,直接暴毙。

颜染得到消息时正在缈风楼内焚香,她新得了一盒雪松香,十分稀罕。恰巧近几日气温沉闷,颜染觉得自己整个身子骨都不太舒服,就连呼吸也不是特别的顺畅。

素雨说完后,颜染头也不抬,只是笑道:“但愿张彪在天有灵不会恨毒了我。”话落,她敲了敲铁杆上的烟灰。

经过火烤,空气中散开一股淡淡的焦糊味。只是不过片刻,便被雪松香的气味融了,丝毫不见痕迹。

素雨听后笑道:“只怪他看人不准,便硬生生的被杀了。”

香炉被啪的一声盖上,颜染侧头,放下自己手中的东西,淡淡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因果循环罢了。”

她近几日有些劳累,刚熏完香,便靠在软榻上了。素雨上前去轻轻的帮她掩了掩被角,轻轻的带上门出去了。

而此时的无极宫却是十分的安静,无极宫主看着手中空空的纸张,脸上的愤怒已经呼之欲出了。

他冷笑了一声,“这就是我让你们查的东西?”

堂下之人慌忙拜倒,“主上恕罪。”

那人似乎犹如听了一个笑话般,勾起嘴角道:“你何罪之有?”

黑衣人怯懦的动了动嘴唇,想要开口为自己辩解。这几日,他一直都在走访调查,却是一无所获。每每有些思绪时总会无端被打乱,况且江湖与宫中,能查到的消息也不过在这几张白纸之上。

对于墨九和沉玉,没有一个人知道他们的底细。这对鸳鸯便是犹如独立在人群外的人,除了风不吝。

无极宫主危险的眯起双眼,“也罢。”他淡淡道:“先去给我查查风家的长子,好好的跟着,看看他平日里都做些什么。”

自打被人盯上了,风不吝更是不避讳,每每入映月阁便是直接从大门而入,径直上了二楼的雅间。只是外人不知的是,那间屋子内是别有洞天,可以直达顶层的房间。所以即使过了许多日,对方仍然是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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