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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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个穿着打扮十分妩媚的女子施施然的走来。她径直越过风不吝,直勾勾的朝颜染看来,嘴里笑道:“好俊俏的少年郎。”

颜染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也没有拒绝。那女子顺着颜染的脖颈便要向下抚摸。她终归也是一个女子,怎能忍受。颜染笑着拿折扇挡了一下,“姑娘,你身上的脂粉气太重了,还是先回去洗洗再来罢。”

那红衣女子听了,整个人的脸色都变了。她哪里听过这种话,怎么说也是赌坊里的头牌,颜染的话无疑是一种侮辱。

????那人走后,风不吝笑的前仰后翻,口中不住的笑道:“真是高明。所你是男子,不知要让天下多少女子黯然神伤了。”

颜染不以为意的勾了勾嘴角,“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正在这时,另一个身着紫色长裙的女子正轻移莲步,走了过来。

她彬彬有礼的福了福身,莞尔一笑,“方才红衣姐姐说公子想要换一种口味,看看奴家如何?”

而房中的张彪,此刻正气急败坏。他狠狠的扇了身边的侍从一巴掌,大喝道:“废物。”

方才那白花花的银子如流水般的扔出去,他自然心痛。只见那侍从捂着脸,怯怯的辩解了一句,“奴才真的做了。”

张彪不信,回过头来越想越气,直接踹了他一脚。不多时,他便被撵了出来。风不吝注意到那处的动静,给了身边人一个颜色,便让他退下了。

那侍从名为允一,此刻正委屈的伏在后门的边上,嚎啕大哭。

冷夜走了过去,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递上了一块干净的方巾。起初他还被吓到了,后来也渐渐平复了下来。

风不吝再度回神,却见颜染与这紫衣姑娘聊的正欢,不由的探过头去,只见她正给人说段子。对方不像方才那个女子一般,说话间,像是读了些书的人。

颜染心生疑惑,不由得多问了两句。只见香菱一说起自己的身世,便是泪如雨下。她本是一方商户之女,虽然没有饱读诗书,倒也上过几年的学。后来家中突然出了变故,父母双亡,她在流亡的途中被奸人所害,便被发卖到了这里。

见美人落泪,颜染轻声安慰。香菱大喜过望,确实,她是不一样的。从一开始眸中闪烁的都与那些风尘女子不一般,这样好的女子,倒是可惜了。

冷夜刚回来,便听见颜染回头问了一句,“去告诉张彪,这个女人我要了,问他给不给。”

风不吝脸色一变,在香菱感恩戴德之时,将颜染突然扯到一旁,“你疯了吗?”

她拨弄着手中宽大的袖子,笑着抬头,“我正常的很。”

“可是你明知道……”

他的话还未落下,便被颜染一把打断。“我知道她是张彪的人,只是有时候这性质意义不一样,用处自然也是不同。”

她身边缺人,此时正是用人之际,又怎会拒绝。若是这个女子真的为张彪办事,恰好颜染也想从她的口中套些有价值的东西来。若她不是,那便是再好不过了。

香菱从小饱经风霜,历经磨难,突然有一日就快要自由了,哪有不兴奋的道理。颜染笑着扶了她起来,而冷夜也去通报完回来了。他递上手中的一张盖了印泥的纸,放在颜染手中。

是卖身契,香菱看见后,喜极而泣。她颤抖的捧过,忙趴下去磕了磕头。

“谢谢公子,谢谢公子。”

另一些赌妓见此,纷纷眼红。她们在这赌坊纵横多年,却依旧被拖着,有时候甚至连一个奴婢都不如,活的极为凄惨。而香菱不过片刻便拜托了这个局面,迎来新生。

墨九的底细张彪还未清楚,何况对方不过是要一个女子,他并没有亏损什么。若是颜染是什么大人物,张彪兴许还有可能巴结上,倒也是个好法子。

眼下,不同的女子纷纷朝颜染这处涌来,围了个水泄不通,仿佛她便是那救世主一般,能带她们走出这个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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