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兵书之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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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既然疼惜大哥,怨我毁他一生。那又是怎样对待我的亲弟弟澈儿的?难道太太不也是想毁他的一辈子吗?我与太太只不过彼此彼此罢了。充其量是我快了点,仅此而已。”颜染冷声说道。

上辈子颜澈惨死的场景至今还时时出现在她午夜的梦境之中,她常常浑身湿透的醒过来,不知今昔此地是何年何地,生怕转眼之间又落入前世的噩梦之中。

“我对澈儿很是宠爱,并无半点过错。你看他现在不是很好嘛?”梁氏硬声说道。

“好?过分宠溺他,让他沉迷于玩乐之中;让他的启蒙恩师对他说他天资有限,阻他读书上进,这便是太太所说的好吗?如若这便是好,怎么也没见太太将这招用在大哥身上?”颜染厉声问道。

她是实在不明白,母亲孟鸢已逝,她与梁氏的恩怨也该随之而逝了。纵使颜澈是个男丁,但也自小养在梁氏膝下,与她朝夕相伴八年之久。纵使是一只猫狗,也养出了一点感情了吧?这梁氏居然就这么不动声色的暗害于他?莫非梁氏的心真是铁石做的?可眼下,她伤及了颜铄,梁氏这颗石头做的心总算有了点活气了。

梁氏却只瞪着血红的眼睛紧紧盯着她:“你与颜澈既然是庶出,便是天生的贱命。我帮孟鸢养了你们这么多年,也算对的起她了。反倒是你们恩将仇报,竟然陷害我和铄儿染儿,我便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这一对姐弟的!”她的手掌已经被自己握出了血来,然而她似是浑然未觉,只是直直的盯着颜染。

颜染并不惧她,只微笑道:“那便恭候太太的手段了,我今日尚且有事,便先行告退了。”她说着,恭恭敬敬的向梁氏行了一礼。

那下人便将梁氏似随便往地上一丢,两人很快离去了。

梁氏见颜染两人离去,脸上惶恐惊慌的表情过了片刻竟慢慢消散了。她缓缓的从梳妆桌里掏出一卷细细的绢纸来,取了磨细的炭笔在绢纸之上细细的写着什么。

又过了一会,她将头上的一根金钗取了下来,放在嘴边轻轻吹着,金钗竟然发出了尖细的鸣声,有一只白鸽拍打着双翅落在她的窗台上。

梁氏似是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将那绢纸系在鸽子右腿的套圈之内。她举起鸽子伸手一样,那鸽子便簌簌朝天空飞去。

“小小姐为何要故意激怒那梁氏。若是想要她的命,小小姐尽管吩咐一声,奴才自去办妥。奴才此次来京城,带了不少西辽的宫中秘药,保证让梁氏死的安安静静、妥妥当当,绝不会出什么纰漏。”马力低声对颜染说道。

“我是想要她的命,可是我并不想让她痛痛快快的死掉。我要让她受尽内心折磨之后再死。”颜染咬牙切齿的说道。前世颜染与颜澈都拜梁氏所赐,下场无比凄凉。眼下她好不容易重活一次,自是要好好安排,让梁氏“死得其所”。梁氏如此看重颜铭远,若是让她死在对颜铭远的伤心和憎恨之下,岂不是更解她的心头之恨?

“梁氏本就被颜铭远软禁在正院,正是内心脆弱之时,若她此时被激怒,往往会慌不择路,落下漏洞和把柄。眼下就看六皇子的手段了。”她微微笑了起来,眼神向颜府禁地的方向飘去。

颜府禁地之中,颜铭远正站在尚斐面前抱拳道:“今日此事能够水落石出,还要多谢六皇子及时出手相助,点醒了我!六皇子请受颜某一拜。”他说着,竟拜倒在地,恭恭敬敬朝尚斐行了一礼。

“颜大人客气了,我本客居在此许久,叨扰了颜大人。幸好颜大人未与我多做计较,眼下只是略尽绵力而已,怎么当得起颜大人如此大礼。”尚斐客气的说道,上前扶住了行了半礼的颜铭远。

“说到颜府别苑之事,莫非与当年的秦丞相一案真的十分相似?可是颜大人平时待人温和,也没有得罪过皇室中人,并不像会轻易招来这等大祸之人啊?”尚斐话锋一转,皱了眉头似有疑虑。

“眼下我也并未查明。只是拙襟被人所骗倒是实情,而幕后之人竟隐隐指向了四皇子殿下。只是我并不明白,我与四皇子殿下之前的接触不算多,往日里也并无宿怨。若此事真是四皇子殿下所为,他到底所为何事要如此暗害我颜家?”颜铭远拧着眉说道,眼神之中颇有不解。

尚斐笑了起来:“我这位四哥气量狭小,是瑕疵必报之人。你难道是在办差过程中得罪了他而不知道吧?”

颜铭远微微皱眉:“我与四皇子殿下不过是闲谈过几句,在正事之上倒并没有过多的交集。纵使我在平日言语之中有所得罪过他,也不至于要杀害我颜家这么多条人命啊!”

“那便奇怪了。既然并无深仇大恨,四哥为何莫名其妙的如此针对颜大人?莫不是……”尚斐似是想起了什么,欲言又止。

“六皇子可是知道什么?若是另有内情,还请六皇子告知颜某,颜某也好心中有数,以后好于应对。”颜铭远见尚斐言辞闪烁,似是知道些什么,不由得着急起来,疾声问道。

可尚斐却兀自摇了摇头:“不可能的,你怎么会与此事有关,定是我多想了。”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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